“王爷呢?”

“公主,不可以掀锦帕的啦!”琉璃赶紧阻止聂辛荷。

两个字合并,体现父皇对她的厚望。一个是对于国家,一个是对于自身。想起父皇,聂辛荷有些伤感。

她站了起来,望了望四周,屋内一个人也没有。她勉强支撑起身子,已经好久没有看到自己的样子了,她不知不觉走到古铜镜面前。

利落的解下腰间的红绸腰带,搬了一张桌子,轻抛红绸穿过房梁,站在方桌之上,闭上眼睛,将脖子套入红绸之内,没有迟疑。

琉璃仔细听里面的动静,突然一点声音也没有,她知道公主的格,心里有些害怕,赶紧找人推开了门。

“王妃,王妃!”琉璃撞开门的瞬间吓傻了,一个人直挺挺地挂在房梁上。

她使用了全身的力气,将聂辛荷抱起,下人们赶紧解下那红绸。

“王妃,王妃,你不可以有事啊!”琉璃哭喊着,心里吓坏了。

“咳、咳!”聂辛荷感觉口一闷,不停地咳嗽着。

“我死了吗?”聂辛荷苍白的脸,没有一丝血『色』,她看了看门口,没有那个男人的身影,发出一丝丝的冷笑。

“王妃,你这是何苦呢,你别放下琉璃不管啊!”

“王妃,刚才那不是我们家王爷,那是王爷的同胞弟弟,礼亲王!”几个女在聂辛荷的面前跪下,急匆匆地解释着。

“什么?那王爷呢?”

“王爷一早就上早朝去了!请王妃恕罪,都是女婢们的错!”

“你没有骗我?”

“奴婢罪该万死,害王妃受苦,万一王妃出了什么事,女婢们难辞其咎!”女们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说。

“都下去吧,我想休息了!”聂辛荷眼角的泪痕已干,经过刚才那么一闹,似乎明白了。

后来听奴婢说,聂辛荷终于知道了大臣议论的原因了。原来,这个王爷以前是有王妃的。但是在第一个王妃死后,好像被下了诅咒一般,后来的两个王妃,都在新婚的第二天去世了,所以大臣们认为不宜再给王爷娶妻了。

原来是这样子啊,尽管自己不害怕什么所谓的诅咒,但是却对那个第一个王妃充满了好奇。

自己来的目的,不过是为了和亲。爱的人又不是王爷,何必为一个陌生人这样寻死觅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