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艾薇拉还有加菲尔在城头等待机会,看看能不能偷袭那几个狮鹫骑士,你和科尔组织骑士们藏到房屋里去,如果米卢的军队敢进城,就用弓箭狠狠的还击。”夏佐目露凶光。

狮鹫的战斗方式有两种:一种是普遍存在的近距离的肉搏战,骑士们指挥狮鹫用锋利的爪子和致命的喙去撕裂敌人的身体,这和野生狮鹫捕食时没什么两样,只是更加的血腥而已;另一种战斗方式则要说到驾驭狮鹫们的骑士。一些拥有特殊血脉的人类,借助优秀狮鹫的魔法灵性,学会了掌控深空中乌云的本领——风暴战锤。他们可以在百米之外抛出巨大的魔法战锤,把眼前的敌人砸的粉碎。只不过这一类人极少,他们凭着血统上的优势成了狮鹫军团中的佼佼者和领军人物,卡洛伦达公爵的狮鹫家族就是这样的一类人。

一阵火把下去,城下就是一片火海,那些野兽,连同冲城锤,都烧得枯焦通熟——虽然比之前浪费了许多,但总比城破好。

一句话,引来一片暗呼,大家都听说了埃兰领主是个桀骜不逊的家伙,传闻埃兰不仅收留了地精,还收留了一个半精灵……现在,从伊格纳的口中得到证实,大家都怪怪的望着夏佐,一脸败坏家风的样子。

“我是卫队长阿克蒙德。”阿克蒙德被艾薇拉用低级的治愈术治疗了一番,身体有了一些起色,只是不敢剧烈活动,他骑在马背上,面色不悦:“请问里德领主大人在哪里?”

卡斯帕相信只要他加把劲,就能把人类从纳尼亚荒原上赶走,而这次进攻图尔博就是一个契机。

绝不能有失!

“什么声音?”最先发现异常的不是野猪人哨兵,而是拱在地上睡觉的野猪人。大地传来的震颤,惊扰了他们的美梦,有些机灵的家伙已经站起身来,四处张望。

“领主大人,我们不参加战斗么?”洛兹莫的表情有些失望。

“现在我颁发埃兰领主第五十九号令,”夏佐挥着手,人群渐渐安静下来,听领主大人说道:“《埃兰种族宣言》将是我们每个人为之奋斗的目标。为了自由、平等,从今以后,每一个热爱和平的善良种族,都可以加入埃兰,为埃兰的崛起奉献自己的义务和责任,而埃兰因此也会更加的强大,为她的领民们创造一个和谐文明的世界!”

“那我呢?”洛兹莫急着问道,说了半天,也没有提到自己,巨魔有点焦急。

“领主大人,您是说我们要投靠西蒙戈萨大公。”一旁的加菲尔接过话。

要这么多钱做什么?当然是招募军队。十二岁以上,六十五岁以下的男子,都要参军,这样才能凑足一定数量的军队,或许,和野猪人还能有一拼!

一切都好,没有人死亡,这件事就好办多了。

萨琳娜右手外摆,一道光柱,照射在二人身上,那白色如雾状的力量,缓缓流泻,润进了二人的身体里。

“因为,我要活着回去,告诉我的父亲,杀死那些道貌岸然的老家伙,为含冤死去的勇士们复仇,而我的父亲,当时,也在危险之中,我担忧父亲和母亲的安危,所以,我更不能死去。”

此时,老德里克和阿克蒙德一齐到来,不由得夏佐不惊异——有大事。

飓风吹开了女孩的斗篷,露出了妖艳狰狞的俏脸,泛着紫色的眼瞳,凶光正盛,瀑布般的披肩紫发,此时正被猛烈的力道,翻飞吹起,露出了那极具种族特征的耳朵——比人类的略大,比精灵的要小,晶莹雪白,如玉雕琢,耳朵顶端微尖,耳垂不显……

半精灵艾薇拉呆在女神殿中,实在闲着没事可做,和大祭司打过招呼,独自一人,披着斗篷便往镇中走来。

如今,随着大量人类居民的流入,甚至有异族居民的加入,埃兰再也不是铁板一块了。这些微小的变化,竟然引来了让人吃惊的结果。

危险?

砰!嗖——

听到夏佐的命令,年轻的骑士长点点头,干脆利落的骑上战马。

“加菲尔怎么样?”阿克蒙德提议。

“不要这么说,他们都是领主大人的奴隶!”

夏佐滔滔不绝的讲着,大祭司萨琳娜就那么一直安静的听着。

路人、商贾、农夫、渔牧……这一刻,忘记了身份、忘记了时间、忘记了所有,他们相拥相抱,用最直接的方式表达自己内心的狂喜。

老地精看着夏佐的背影,余惊未泯,手扶着胸口,在埃兰士兵的监视下,聚拢族人,老老实实的干起活来。

眼看着身边的精锐勇士越来越少,后阵的野猪人竟然自乱阵脚。败像将起,长牙特鲁顾不了太多,提着重锤,叫喝着,冲向了癫狂的夏佐。

呼——

推动投石机的,正是绿皮肤、獠牙遮面、壮如巨兽的索尔巨魔。

夏佐又问道:“有没有可能在这里放一把火。”

“您怎么看?罗格大人。”待卡尔走后,伊格纳表情严肃,向灰袍人问询道:“您是联盟的大法师,关于那个‘神迹’,我想听听您的意见。”

异常博学的大祭司居然不知道它的含义?夏佐摆明了一种“不可相信”的神态。

看着升级后的神殿,居然拥有实实在在的赐予神术,夏佐喉咙有些干痒,强吞下口水,激动地想到:埃兰终于拥有自己的施法者了。虽然这仅仅是一个开始,但是,足以让夏佐的信心无限的膨胀,未来,胜算又多了几分!

夏佐满意的点点头,一摆手,说道:“我们进城。”

女孩被夏佐刺激的疯了一般,突然抡起手臂,不要命的向夏佐砸来。

女孩一时惊诧恐惧,伸出的玉手,没有了动作。

“一切小心。”

这简单直接的一招,不知杀了多少异族,野猪人头目冷笑呲牙,似乎已经看到了,脑浆崩裂,飞洒如花的熟悉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