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厮没见过赵闲,不禁好奇的瞟了瞟:“那便是您说的赵闲公子,长得挺俊俏的嘛。”

赵闲闻声收起动作拿了件衣服穿上,看着急匆匆跑进来的胡一刀,问道:“大喊大叫的干啥?被人打了?”

你以为我想做啊?我这不是被下药了嘛,赵闲暗中嘀咕一句,开口解释道:“别听外人瞎说,我和万宝楼的女掌柜一点关系都没有,是李玉那个混蛋陷害我,故意在外面造谣,我只是一个小铁匠,被你看上倒是合理,那有能耐勾引到那种漂亮的女人。”

赵闲忙活好半天总算穿上,走了几步倒还灵活,就是有些华而不实,他毕竟打了十几年的铁,对这铠甲的材质并不怎么看好。反正暂时也不打仗,赵闲便不去想这些事情,颇为闷sao的把头发束起,便转身出门而去。

“咚!”赵闲还在犹豫,安夫人便把手上的东西扔到了他床上,在被子上滚了几下。

金陵城中寂静一片,偶尔只要打更的老汉路过,‘呼呼’的寒风吹的人老汉裹了裹身上的棉衣。

“住口!”李玉还未说完,陈庆脸se猛的一变,厉声喝止住,脸se铁青的瞪了李玉一眼。

宁墨虽老也是男人,听着木床‘咯吱咯吱’的响声,气的青筋暴跳,一脸‘世风ri下,人心不古’的叹息模样。

过了好久好久,安夫人酥麻到指尖的躯体,才恢复了少许力气,那炽热的呼吸犹自喷洒在她的脸颊上,不安分的粗糙用手仍然把玩着酥胸软肉,沉重湿滑的躯体压的她无法呼吸。

呸……呸……我在想些什么玩意,见一个爱一个还得了,没有人制止、没有人谴责,今ri迈出这一步,我以后对于酒se岂不更加放纵?可以碰的女人也就罢了,柳姐显然属于不能动了,若今天用了强,这辈子还怎么抬头做人?

“是吗!”安夫人微微有些意外,没想到还要亲自去看看,见赵闲不似唬人,她便点了点头,向福伯交代了一声便出了门。

发簪?这不小事一桩吗,若一根发簪就能摸个够,这种事情自然乐意,赵闲点头道:“行,以后每天送你一根。”然后每天调戏一次,女孩子面皮薄,不能一次调戏到底,要慢慢积累,每天调戏一点,让她的抵抗不知不觉中退化,一直到戳破她的底线。

赵闲点点头不在多问,到街边牵了两匹马过来,二人上马慢慢朝金陵城行去。途中,赵闲见黄天天神se飘忽的模样,以为她无聊,便拨马靠近了些,开口道:“天天,刚才我让你给我求个好姻缘,你求了没?”

老道士摸摸胡子,一副道行极深的模样,看着黄天天道:“敢问,姑娘测什么?”

赵闲目光一转,见叶牧白白净净、气质雍容,相貌与黄袍老者有三分相似,想来是一对父子,只是这位黄袍老者身材肥胖了些。

怡君粉面桃腮微怨似嗔,那身段,那模样,比三月的桃花还胜了三分,赵闲心里也急速跳了两下,暗道,最近怎么回事,对女人的抵抗力似乎越来越低下了,这样下去,再过不了几天,恐怕连黄天天都给吃了,难道是内存太多,需要发泄的缘故?

“冬花秋月最是无情,惹了多少新愁旧笔。鸳鸯蝴蝶虽然有意,奈何三千乱世红尘。”一个书生细细品味片刻,便拍拍手道:“妙哉、妙哉,似是出自一人之手,简直妙不可言啦。”

怡君掩唇一笑,抱怨道:“你这人,又粗鲁又蛮横从未见过你做读书人该做的事,却吟的一手好诗,真不知道你是如何学来的。”

嫌我臭美你还拿着我的画?赵闲含笑拿住她小拳头,把她往身边扯了一步,问道:“那画是你画的么?”

“这如何使得。”赵闲忙摇摇头,好不容易把岳季恒累的跟狗似的,怎么能放他回去,赵闲忙拉住岳季恒道:“岳将军,赵某昨ri才来金陵,根本不熟悉城中道路,若是迷路被不法之人拐走,那岂不是遭了大罪,还是你陪着我一起吧!”

翌ri清晨,因为是冬天,天seyin暗,深冬寒风刺骨,冻得脸颊生疼。四处还黑乎乎一片,墙边老树和枯草上还覆盖着一层厚厚的霜花,一片片房屋的顶上也雪白的,看样子昨晚下了雪。

胡一刀失望的叹了口气,和刘铁锤等继续聊起了女人的话题,说的头头是道就跟真做过是的,逗的赵闲不停摇头轻笑,最后也跟着加入了战团一起聊了起来。

天地间,似乎所有的物事全停止了呼吸。

晚上?给我好东西?赵闲自然而然的想歪了,看了看面前身材火辣的怡君,他犹豫道:“怡君,军中人多眼杂被发现了多不好,要不我们去外面开个房间好好聊?”

“多谢怡君姑娘关心。”赵闲随意一笑,他对岳季恒还是有几分把握的,明里岳季恒不敢动他。

这家伙钻牛角尖了,非要拖上我不可啊。赵闲还真拿这种豁开了不要命的家伙没办法,他一把推开围过来的众彪形大汉,对岳季恒道:“行!爷怕你,我出去澄清说明斗诗不算数,不用你给我脱罪籍,咱们两清谁也不欠谁行不?”

赵闲走了进来,慢悠悠的来得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看着桌案后的岳季恒道:“岳大公子,大老远把我请来,不知所为何事?”

“呸!”赵闲总算明白李玉根本就是想要他的命,心中气怒不已,抬手就把棍子抽了出来,将李玉拽了一个趔趄,然后反手一棍扫向李玉的脑袋。

光头嘿嘿笑了一声伸手就拿着银子一拽,脸se却骤然僵住,赵闲竟然没松手,他又狠狠扯了几下,那锭银子就跟长在赵闲手里似的纹丝不动。

“谁,谁要替你守寡。”黄天天脸上一红,低下头小声嘀咕了一句,眼中闪过一丝羞羞的意味。见交接完成,她闷头跑到了自己的马匹旁边骑了上去,一拽缰绳便离开了这地方。

青衣读书人被那寒光闪闪的刀刃足有四尺的长刀给惊了一下,可他必须得给岳季恒找个台阶下,不然这事情没法收场。他只得轻哼一声,坚持道:“季恒兄礼贤下士和一个囚犯斗诗,早已给足了他面子,现在他使诈,难道说一句也不行?天下间那有这样强词夺理的。”

“哇!”围观之人不由多看了岳季恒几眼,不计身份礼贤下士,这等修养着实让人佩服。黄天天闻言,眼中的讨厌也消了不少,她回头看了看赵闲后,仰头开口道:“这还差不多,可别说我没提醒你,这个死家伙很厉害的,一会输了别不承认。”

远远丝竹声传来,街边酒楼上歌女委婉的歌喉和几家公子放肆的小声,让赵闲眉头一皱,心中一痒,沉声道:“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

小胖子凌月和书生小白也前来送行,他们和赵闲等人并称为‘常州四大凯子’,现在少了俩,心中特不是滋味。

赵闲搂着怀中这柔若无骨的花语,闻着她身上的淡淡幽香,鼻息渐渐的粗重起来,将她搂得越发的紧了,仿佛要让她彻底溶入自己的身体里。

“啊!”小梦猛然起身,看着赵闲急道:“你要去参军?这怎么行,你这么大的个子,当兵还不得成活靶子。”

不说这句还好,说了赵闲就是心中一荡,角se扮演的游戏,可是很有趣的。他坏坏一笑,道:“我自然是替你兑现承诺,人无信则不立,你还想初出尔反尔不成?”

“十七年前?”柳知府指头轻轻敲着棋盘,喃喃道:“十七年前…安家…十七年前…安家…赵闲…”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媚术?赵闲皱了皱眉头,看着一脸期待的怡君,问道:“没有,就赵闲一个名字,你到底想干什么?”

闲哥哥?我比你大上那么多,怎么可以叫你闲哥哥。花语脸se红如血,心里生出一阵奇怪的滋味,身上的异样让她几乎瘫软,芳香小口吐出如兰,却就是不肯开口。

花语怕赵闲受了凉,坐在小床上用手臂环着赵闲的身体,脸颊贴着他发烫的额头轻轻抽泣,平时宁静的面孔此时全是担忧,泪珠止不住的从美丽的眸子里滚出来。

“闲哥!你…你糊涂啊!”

钱三此时眼中露出一丝热切,回身瞟了瞟,见李雅没跟来,他抬起粗糙的右手捏了捏那妇人肥大的屁股,yin笑道:“一起呗。”

成名的机会只有一次,这次名声上抹了污点,根本就不会有第二次机会,在场诸位年轻人的地位都不是朝廷白给的,肯定不想被突然冒出来的赵闲压下去,虽然手段有趁人之危的嫌疑,可众人都刻意忽略了这一点,谁让赵闲现在着急,赵闲着急跟他们又没关系,只要能压下赵闲的风头,他们便心满意足。

字迹工整,无论诗还是字,都透着一股无形的傲气,和宋书怀不分伯仲。

沈雨捂住小嘴笑了一下,亲手为赵闲斟上一杯清茶,道:“公子倒谦虚的紧,能作出‘月下幽香踏雪来,红颜玉影扑心怀’这两句诗,就算及不上那位王翰公子,也比下面那些书生要有强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