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中寂静一片,偶尔只要打更的老汉路过,‘呼呼’的寒风吹的人老汉裹了裹身上的棉衣。

宁墨提着身上的文袍,隔着老远就大声喊道:“陈大人留步!”

宁墨虽老也是男人,听着木床‘咯吱咯吱’的响声,气的青筋暴跳,一脸‘世风ri下,人心不古’的叹息模样。

床,很舒服,至少赵闲此时的是这样的感觉。

呸……呸……我在想些什么玩意,见一个爱一个还得了,没有人制止、没有人谴责,今ri迈出这一步,我以后对于酒se岂不更加放纵?可以碰的女人也就罢了,柳姐显然属于不能动了,若今天用了强,这辈子还怎么抬头做人?

这女人身上有一种贵妇人的端庄气质,尚离三尺便可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不浓不淡甚是撩人,弄的赵闲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见她眼中透出一丝不满,赵闲讪讪一笑,道:“青…咳,请问夫人怎么称呼?”赵闲一额头冷汗,若当着她的面叫她‘青奴夫人’,不被打出去已经算她有修养了。

发簪?这不小事一桩吗,若一根发簪就能摸个够,这种事情自然乐意,赵闲点头道:“行,以后每天送你一根。”然后每天调戏一次,女孩子面皮薄,不能一次调戏到底,要慢慢积累,每天调戏一点,让她的抵抗不知不觉中退化,一直到戳破她的底线。

赵闲才想起今天是陪黄天天来烧香拜佛的,与这叶牧说的高兴,倒把时辰给忘了,竟让她跑来寻自己。

老道士摸摸胡子,一副道行极深的模样,看着黄天天道:“敢问,姑娘测什么?”

这招呼打的,你咋不说来上坟了?叶牧一阵错愕,脆声回答道:“赵兄说笑,听闻此地热闹特地来逛逛罢了。”叶牧似是怕那中年人听见,说话低声细语就跟偷情似的。

怡君粉面桃腮微怨似嗔,那身段,那模样,比三月的桃花还胜了三分,赵闲心里也急速跳了两下,暗道,最近怎么回事,对女人的抵抗力似乎越来越低下了,这样下去,再过不了几天,恐怕连黄天天都给吃了,难道是内存太多,需要发泄的缘故?

“赵闲,他瞧不起你,你不上去教训他一下?难不成也对不出来?”怡君含笑瞟了赵闲一眼。

怡君掩唇一笑,抱怨道:“你这人,又粗鲁又蛮横从未见过你做读书人该做的事,却吟的一手好诗,真不知道你是如何学来的。”

在他心里?黄天天哪里受得了这等不要脸的话,当下眼睑低垂,脸儿羞红,心脏却是噗通噗通的乱跳。

“这如何使得。”赵闲忙摇摇头,好不容易把岳季恒累的跟狗似的,怎么能放他回去,赵闲忙拉住岳季恒道:“岳将军,赵某昨ri才来金陵,根本不熟悉城中道路,若是迷路被不法之人拐走,那岂不是遭了大罪,还是你陪着我一起吧!”

赵闲龇牙咧嘴忍了片刻疼痛才消减,他松了口气慢慢站起来,看着怡君不好意思的模样,无奈笑道:“多谢姑娘的好意,只是你这没轻没重的,我怕好没学会就被你打死了。”

胡一刀失望的叹了口气,和刘铁锤等继续聊起了女人的话题,说的头头是道就跟真做过是的,逗的赵闲不停摇头轻笑,最后也跟着加入了战团一起聊了起来。

胡一刀闻言跃跃yu试,又苦于口袋里没多少钱,只能急吼吼的拉拉赵闲道:“闲哥,一起去逛逛呗,你现在可是名震江南的大才子,就算我们不拉你,也很有人邀请你前去的。”

晚上?给我好东西?赵闲自然而然的想歪了,看了看面前身材火辣的怡君,他犹豫道:“怡君,军中人多眼杂被发现了多不好,要不我们去外面开个房间好好聊?”

赵闲不禁奇怪,暗道:‘怡君能把我一个犯了重罪的犯人轻而易举的弄出来,在军中的势力也不小,她到底什么身份?当朝皇帝的公主不成?不对,当朝皇帝要杀沈凌山何须让自己女儿动手,难道是沈凌山政敌的手下?赵闲猜了半天也没个头绪,碍于怡君特殊的身份,他也不好多问,只得摇摇头不去想。

这家伙钻牛角尖了,非要拖上我不可啊。赵闲还真拿这种豁开了不要命的家伙没办法,他一把推开围过来的众彪形大汉,对岳季恒道:“行!爷怕你,我出去澄清说明斗诗不算数,不用你给我脱罪籍,咱们两清谁也不欠谁行不?”

马上小将把胯下的马匹交给一个巡视的官兵后,敲敲一间房屋的门,对着里面低头道:“将军,人带来了!”

“呸!”赵闲总算明白李玉根本就是想要他的命,心中气怒不已,抬手就把棍子抽了出来,将李玉拽了一个趔趄,然后反手一棍扫向李玉的脑袋。

赵闲把袖子撸了下去,拿出一锭银子在手上轻抛着,笑道:“赵某初来乍到,贸然来此还请见谅,以后都是一个屋檐下的人,别说这种客气话。”

“谁,谁要替你守寡。”黄天天脸上一红,低下头小声嘀咕了一句,眼中闪过一丝羞羞的意味。见交接完成,她闷头跑到了自己的马匹旁边骑了上去,一拽缰绳便离开了这地方。

青衣读书人那管得着众人的眼光,则冷笑一声用手指着车中放肆大笑的胡一刀,怒道:“是他,是他给这赵大锤出的主意,诗是他作的。”

“哇!”围观之人不由多看了岳季恒几眼,不计身份礼贤下士,这等修养着实让人佩服。黄天天闻言,眼中的讨厌也消了不少,她回头看了看赵闲后,仰头开口道:“这还差不多,可别说我没提醒你,这个死家伙很厉害的,一会输了别不承认。”

黄天天兴冲冲的指着远方的一个波光粼粼的大湖泊,一脸迷醉的道:“那个地方便是玄武湖,我去过几次可漂亮了,有好多游船在里面,可惜的是,那里的臭男人有点讨厌,整天追着人问东问西。”

小胖子凌月和书生小白也前来送行,他们和赵闲等人并称为‘常州四大凯子’,现在少了俩,心中特不是滋味。

“什么?”赵闲眉头一皱,没想到花语会拒绝,你还想光上床不领证不成?赵闲气的咬了咬花语水晶般的耳根,威胁道:“答不答应?不答应我用强了。”

“啊!”小梦猛然起身,看着赵闲急道:“你要去参军?这怎么行,你这么大的个子,当兵还不得成活靶子。”

赵闲甩了甩长发,做出一个酷酷的表情,谦虚道:“区区拙作,不足挂齿。”

“十七年前?”柳知府指头轻轻敲着棋盘,喃喃道:“十七年前…安家…十七年前…安家…赵闲…”

“什么事情?”赵闲被怡君火辣辣的目光扫的一阵不自然,,心道:莫不是看我身材不错,想要我以身相许?

闲哥哥?我比你大上那么多,怎么可以叫你闲哥哥。花语脸se红如血,心里生出一阵奇怪的滋味,身上的异样让她几乎瘫软,芳香小口吐出如兰,却就是不肯开口。

深夜,知府衙门的牢房之内,几只老鼠在地上奔跑,寻觅着掉落在地上的食物残渣,几个带刀的捕快,拍在桌上熟睡,酒**倒在桌上,一滩酒液顺流而下慢慢滴在地面上,昏黄的油灯不时爆出一个灯花,颤动的灯火使得墙上的影子看起来有些虚幻。

“闲哥!你…你糊涂啊!”

李雅一个哆嗦,这是要和他撇清关系啊,钱三只是出个主意,那所有事情的后果,不全让他一个人抗了。李雅心中的不自在,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忙赔笑道:“三爷哪里话,一个妾罢了,我正愁她脾气太倔,没办法止住她,您能出手帮忙自然最好。”

成名的机会只有一次,这次名声上抹了污点,根本就不会有第二次机会,在场诸位年轻人的地位都不是朝廷白给的,肯定不想被突然冒出来的赵闲压下去,虽然手段有趁人之危的嫌疑,可众人都刻意忽略了这一点,谁让赵闲现在着急,赵闲着急跟他们又没关系,只要能压下赵闲的风头,他们便心满意足。

柳知府作为常州的父母官,在这场面自然担当了主持人,现在由他出题,看着下方众位文士,柳知府朗声道:“今ri才子云集,诗坛盛事,恰逢暗香疏影寒梅怒放的季节,柳某便做个咏梅诗题,请诸位才子做吧。”

沈雨捂住小嘴笑了一下,亲手为赵闲斟上一杯清茶,道:“公子倒谦虚的紧,能作出‘月下幽香踏雪来,红颜玉影扑心怀’这两句诗,就算及不上那位王翰公子,也比下面那些书生要有强的多。”

黄衣男子眼珠微微一转,打量着赵闲身上的长衫,冷笑道:“蛮汉穿马甲。”这句显然是骂人的话,形容赵闲是一个莽汉没有学识,却穿着文人衣袍试图冒出读书人,没有自知之明,而‘马甲’,显然也不单指衣服,恐怕龟壳的意外要多一些。

此时松山书院外,被一行身着火红公服的官差占据,队伍又长,望着甚是惹眼。外面拥挤的人群摩肩擦踵,无数身着文袍的书生学子卖力往里挤去,想在那群大人物面前露露脸,还不时有娇呼声传来:

夜,清冷寂静,黑朦胧的,各家点的那盏小油灯光不及远,天上被乌云掩住的那轮上弦月,让人只觉寒气澈骨,四野静寂,只有巷子里几只神经的黄狗汪汪地叫了几声。

赵闲一边看着纸条一边正埋头走路,忽然觉得空气中味道不对劲,飘荡着一个浓浓的药味,也不知那家在熬制中药。他抬头轻轻嗅了一下,左右查看几番,竟发现药味是从他家飘出来的。赵闲眉头一皱,忙把东西收好,快步进了自家小院。

以后再说?那就是没有直接拒绝了,赵闲满意点点头,突然抬手捏了捏花语光滑的脸蛋,打开门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夜,在白雪飘飘的小巷中,是冰寒而沉静的。

好软!这是赵闲唯一的感觉,胸膛上挤压的柔腻丰腴,手臂紧搂的纤弱腰肢,唇上湿滑香甜的樱唇,让他心脏猛的跳了几下,淡淡媚人沁香钻进他的鼻孔,让他双臂不由自主的搂的更紧了一些,舌头轻轻撬开不知抵抗的贝齿,大手顺着光滑的衣料,慢慢往腰下饱满的香臀滑去。

怡君迟疑了一下,久久不愿动弹,晕倒的时候,眼不见为净,就当没发生过,可现在让她当着赵闲的面,**的躺在那里,实在有些为难,她怎么说也是个女人,可没豪放到那种地步。怡君想了想,只把被褥褪到了酥胸以上的部位,露出两个饱满半圆的一丝弧度和光滑肩膀,才试探xing的问道:“就这样,行不行?”她又摆出可怜巴巴的表情,弱弱的看着赵闲,生怕他会不答应似的,这么可爱的模样,哪像是一个杀人如麻的刺客。

“好小子!”赵闲拍拍胡一刀的肩膀,露出一丝强忍的笑意,甩了甩飘逸的长发,沉吟到:“枪折嘴烂空自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