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舒服,嗓子眼跟冒火似的,很难受,偏又时时地盯着他们,想从他们的表情上找出些什么东西来——谁都镇定,她这个表现与他们比起来那是天差地别的,哪里是区区两个层次这种简单的话能解释的——

他比谁更清楚,她的心有多软,就拿高炽这事儿来说,要是高炽那里万一冒出点苗头来,估计她跑得比谁都快,就这么个心志不坚定的家伙,“难不成你以为我还能刻薄你儿子不成?”

只是这恼人归恼人,小巧的脸蛋儿到是红晕满布,谁都看得出她个难为情——再表达的好听一点点儿就是春心已起,都这样了,她还能咋办。

“他说的没错,你听听他的,再决定要不要往你那里一割,要割得好的,别割错地方。”陈涉这个人嘛,谋定而后动,“割错了地方,你还得再割第二次,还得再疼一次,这多疼呀,你想想?”

一拉开休息室门,就大踏步地走出去,谁料到门一开,景析刚好在外边,连躲都来不及,她的表情有些措不及防,还是很快地就恢复正常,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理也不理后边出来的史证,一个就揪住景析的领带,“把我从哪里带回来的就往哪里送回去!”

嗯,虽说没有完全满足,至少那点空虚有点缓解。

两种感觉一涌上来,愈发地叫他挺入,狠狠地挺入,把自己个物事恨不得都深入她身体里头,最好是永远都不出来——低着个头,拿个白森森的牙齿咬她的头,那个粉红的色儿早就在他的啃咬下染上艳色的深红,跟个刚成熟的果子儿,诱人去咬——

所以果断把她的话给打断了,笑意满脸地看着她,“那晚我记得你可主动的,还求着我呢……”

把段乔给惊得停下脚步,耷拉着脑袋,硬是挤出笑脸,“小、小舅,我们、我们不同路,你还是先走吧,我就打个车就行的,再不然,坐公车回去也是近的——”

陈涉到是不生气,一点儿都没有,反而还真的把人送到车站,当然,送到车站他就走人了,也没盯着她买票,她自己要回去那就由着她,首长那里,——他到是不担心,总归是一句话,她自个要走的。

一听见他在叫她,就扬起个小脸,朝他眨眨眼睛,“怎么呢?”

高炽摇摇头,“她才不怕台风,——”他本来想说,但是觉得跟陈涉也没有必要解释清楚,“我只能抽出个半天假来,晚上你就跟陈涉回去,怎么样?”

段乔确实是肚子饿了,大晚上的都没填过什么东西,也就来招待时吃了那么一点儿东西,大早上的,确实是肚子里头没有一点东西,忍不住地了肚子,想象着里面有一个孩子,属于她的孩子……

她好好地喂他,把他喂大了,是她的儿子——

“哭什么个玩意。”陈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更把手指往里弄,大有非往里面探究一回的大勇气,“这里没玩过?”

“小陈主任好。”

偏段乔还真老实,人躲在被子里,那样子还似乎没把他当成男人般,右脚还露在薄薄的被子外头,个小脚白嫩嫩的,如玉一般,她自己到没有察觉在个房间里跟个大男人说话有多不好——

问的太好了,把她问得泪水长流,哪里敢回答一句的,她对不起高炽。

那怎么办?

她到是想回答,声音全叫他吞了肚腹里头,不止掉眼泪,小脸便又是一通的红,鼻间全是他浓烈的成熟男人气息,熏得她全身软乎乎的没有半点力气,腿间颤颤的,连她都晓得那里不太好——粘粘的,湿湿的,让她不由得合起腿。

好处?

她一听,就有点心虚,自己对自己手机关了什么事,也就她自己知道,黑名单这种东西不是白白有的功能,她人一回来,就直接把手机设了这个,时间一长,她也就忘记这回事了,被他一个点明,还真是——

来人开了口,语气很冷静,没有多余的情绪,仿佛就是个公事公办的人,一点面子都不能给,尤其是对着躲在别人身后的段乔,甚至于都有那么一点警告的意味。

她说自己出墙了?

也亏得她仔细看,还没有看到地上的那个纸,她擦血的那个纸,难不成这里还有别人来过?她那个脑袋纠结的,一时之间还想不出什么来,就晓得往卫浴间走,就直来直往的,跟个愣头青没有什么两样。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有一天,她的家门会被警察给围住,整个老街都轰动了,因为这里出了个杀人犯,杀了谁,谁也不知道,据说是省里的人,好像当了个什么的,——反正就是被人杀了,杀他的人是谁?

真是奇怪,难不成段乔跟尚品认识的?

也合该她顺利,在她刚把车子卖了,烦恼着钱还没有到数时,就接到高炽的电话了,比起别人来,她觉得高炽至少安全点,想法也简单的很,就跟高炽提了提随军的事——

柔软的地毯,站在上头,感觉是非常好,她确实觉得他会享受,尽管门在她身后关上了,可她还站在那里,除了脱鞋子之外,还真没有要再动一下的打算,硬挺挺地站着,难得的直起腰,像是地下让她感觉良好的地毯,会突然地活了,把她给卷起来。

那声音可好听了,却让段乔装出来的镇定破了功,整一个的就想开车逃走,本逃不了,她简直落入他们的圈套。

“没有就好。”他一脸欣慰,像一点都没有发现她脸上的纠结样,还语气轻松,“对了,上次是你跟谁好了?”

“怎么不回答?”他将她的裙子往上推,露出她浅色的底裤,那里包着她的私密处,略带薄茧的手指就隔着薄薄的底裤,在外边儿勾弄着,一边还注意她的表情,那个皱眉的不能经受的模样,叫他还略有慈悲地将她的底裤褪下来——

随便怎么着都行?

他的眼神更暗了几分,隐约可见地眼里多了点红色的光芒,像是一下子染上的,染得他的脸都红了,把个想挣扎却不能挣扎的人放倒在床里,手动的迅速,就用她拿出来的轻薄衣物,还是把她的双手双脚都绑住——

她连忙胡乱地抹眼泪,瞬间就把对尚品的那么一点愧疚感给抛开了,眼里只有高炽一个人,她还有点委屈,“你都不打电话给我,让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她一想,愈发觉得这个主意很不错,甚至觉得自己聪明极了,巴不得一个晚上就能绣好,急火急燎地就回招待所——

一报名字,人家还要她出示身份证,她是老老实实地把身份证掏出来让人看,看完了还真放了她通行,还跟她说明了尚品的办公室在哪层哪间,让她不至于两眼一抹黑的到处找人。

把个沈济南都弄了一惊,也就那么一愣,他什么事都没见过,脑袋一想,也就晓得她想干什么了,就她那个表情简单的,还不让他一眼就看出来,坦然的就解开她身上的束缚,虽说这种捆绑的还叫他兴奋一点,但——

洗手间里没有人,她随便地走入里头的第三间,把门一阖,很快地就解放完,她在拉裤子时仿佛还听到脚步声,但没听到隔壁门开的声音——也许她听错了,就那么直白想的,从业不肯往弯里想。

年级组长跟二班班班主任都上前去打招呼,她不好不去,总不能端着个架子,人家是领导,还是省教育厅的,而且他们这个骨干教师的学习,也是省教育厅安排考核的,跟教育厅的人打好关系总是没错的——

“小段,那是你小舅?”隔壁张阿姨看见了她站在门口,还问她,见她点点头,还加上一句,“小舅这么年轻的呀,看上去比你大不了多少呀?”

这会儿,他的话才起了个头,就让段乔打断了,她自己手里也拿着罐米酒,往嘴里一喝,冰冰凉凉的,透心凉的,不由得咂咂舌,又觉得这个动作太失礼,赶紧的就克制住,一听他又要把外头说过的话重新提起,她就打断了他,“小、小舅,我能问你个问题?”

她为了高炽难过,为了她与他苦难的婚姻而难过。

个娇娇,当真是吃了苦头了,跟凌迟一样。

这是他的妻子,他的妻子段乔,不是别的什么人!

让高炽到里面来接,还不如她出去,好歹弄得清楚一点儿。

可她不知道,高炽按名头说出去,人家晓得他是谁谁的儿子,可真到了一个地儿,他还真是进不去的,那个地方自有有些级别的人才能进,他爸妈也许有那个级别,可他没有,还在往上走,一时半刻的还真走不到那个级别去。

一路上,她就躲在他怀里,他的嘴巴不时咬她,她一闭嘴,他咬她,她一开嘴儿,他到不咬她,成了含她的唇瓣儿,含的紧了,就那么吮上两品,始终把人护在怀里,不叫人看一眼,生怕别人看一眼,他怀里的个娇娇就飞走了。

“嘴巴说谢谢就行了?”史证任由她拉着胳膊,“哪里有这便宜的事?”

非常苦恼。

他一,才叫她更脸红,更是羞的恨不得找个地洞把自己藏起来,那湿得怎么样,她自己晓得,被他一碰更是“嗯”了一声,完全是不由自主的,惹来他的轻笑,更让她全身都红了,且烧得厉害——

“史叔叔?”

他不行!

买了金晶声称的那件礼物——一条围巾,价钱老贵,要了四千,段乔身上才有一千八现金,加上今天挣到的五百,她出门就带了高炽的存折,总不能把存折当成卡一样刷的,还有的钱是金晶出的。

“我、我这么倒、倒楣,我、我就想上洗、洗手间……”人一怕的,怕成这样子,她就哭了,还真就哭了,一边说一边哭,哭的够委屈的,“我不、我不会说、说出去的……”

她个别扭的,又回避不了他个认真的眼神,好半天,才压着声音,说了一个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