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尚鄙夷的冷哼了一声,根本不想和袁买称兄道弟,用下巴顶住了袁买的额头,狠狠的向下压,似乎要把袁买压趴下的味道,“听说你最近四处乱窜的找人,拉帮结伙,想要招募自己的力量?”

心说,我的郝昭是比不上他刘大耳的五虎上将,可能也比不了曹阿瞒的五子良将,至少在武艺方面稍弱于这些人,但是综合实力却绝对不会差的太多!

“二位不要争执了,可否听丰一言?”

“呵呵,承蒙公子抬爱,招心里万分高兴,只是不知道公子想给招一个什么样的差使?”

王双大笑一声道:“你是真笨啊还是装笨?我都是袁将军的人了,这些马自然也是袁将军的马了。”

越看越是喜爱,这分量,这造型,这材质,实在是无可挑剔,这袁公子怎么就这么了解我呢?不为人家效犬马之劳,自己心里都过意不去!

“不许冲锋,向前挺近,在距离敌人五十丈左右的地方驻马,用弓箭攻击盗寇!”

“诺……”

“请问王子全何在?”

甄尧这是第一次见到双边马镫,不由得赞叹不已。心说这小子不禁词赋做得好,居然还能发明战场用品,真是个鬼才!看来肚子里的货的确不少,将来君临天下还真是大有希望。

甄尧一边抚摸着马车里面的玄铁,一边向袁买解释这些铁是怎么得来的。

郝昭答应一声。袁买心里所想的,也是郝昭心里此刻所想的,心照不宣。

“管不了那么多了,潞县找不到,就去狄道。狄道找不到,就把王家所有的马场都找遍,反正无论如何,这个王子全,我一定要把他请到!”

郝昭重点引荐完了樊氏兄弟,又介绍了最后一个屯长,这人叫做李胜,曾经是黄河上的一个水贼,水性娴熟,在黄河境内颇为有名。

当然,袁买根本不可能以穿越前的地理来衡量现在的地形,且不说这两千年的道路是天壤之别,就是岁月的年轮让山川产生的变化,也无法想象。

书房里,燃着三支香,香烟袅袅,用来提神。

小七才做了七八个俯卧撑,便两条胳膊发酸,再也起不来了,索性趴在了地上,和袁买说话。

听了甄尧的话,袁买顿时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这大舅子说了半天,等于白说

心中对甄宓的喜爱更是越来越浓,心想这样一位才华横溢,貌美无双的美女的确出众,更为难得的是甄宓还有一颗善良的心,倘若自己将来能有所建树,甚至君临天下,甄宓当是母仪天下的不二人选!

此时此夜难为情。

“嘻嘻……公子果然来了哟!”

“呃……yin荡吗?男人本色而已,你毛都没长全,不懂!”

不大会功夫,袁买又重新回到了州牧府门前。

袁买突然翻身上马,拨转马头,朝城外疾驰而去。不大会功夫,袁买又出现在了麴义的帅帐里,吩咐麴义把左右屏退,自己有私密话要和他说。

阿宓笑着回了哥哥一句,朝着有些走神的袁买盈盈一礼:“阿宓拜见公子,再次感谢你昨日仗义援救之恩。”

田丰坐在帅案右侧的圆凳上,老实不客气的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小七应诺一声,拿着袁买昨天赏赐的钱,兴高采烈的回家看望父母去了。

袁买索性陪着郝昭一起盘膝坐地:“伯道此言差矣,有我袁买,冀州便有你郝伯道的一席之地。我已经被父亲大人册封为偏将军之职,还担任麴义北伐军的监军,今日看到你的身手,实在是一员悍将,我这几日准备招募五百新兵,你来做统领如何?”

“实话告诉你吧,我们是三将军的亲兵,奉命来杀你。至于是怎么得罪三将军的,我就不知道了。你现在知道了原由,就安心的受死吧!”

此刻,明月皎皎,照耀着大地,道路两旁树影婆娑,不时传来鸦雀的鸣叫声。

“母亲说的是,不知道你那亲戚如何称呼,我派人去军营里把他找来,帮我招募新兵。”

曲径通幽,转过几个回廊,一座雅致的四合院便是郑氏的居所。

“公子回来了啊,我这就去给你到膳房打饭去,至于买衣裳的事情还是算了吧,这才中旬,公子的月俸已经花了一多半,哪里还有余钱给我买衣衫。能把我这个月的工钱节省出来就算不错了哦。”

袁买对袁尚恶狠狠的眼神视而不见,向袁绍道:“父亲,今日麴义屡次冒犯你,实在罪不可恕。孩儿恨不得亲自砍下他的头颅来,给你解恨。不过,孩儿也知道方今正是用人之际,诸侯环伺,虎视眈眈,北有公孙,南有曹操,吕布虎狼之徒占据徐州,孙策悍勇之辈窃据江东,尚需父亲大人您统帅三军,扫荡诸侯。麴义虽然自大,但是尚可一用,因此孩儿恳请父亲开恩,饶他一命,让他戴罪立功,助父亲扫平天下。”

看到袁绍夫妻说完了悄悄话,坐在下面的许攸觉得自己作为袁绍的老朋友,也该起来说几句了,便端着酒杯站了起来:

袁买枯然无味的坐在郑氏身边一个人独饮,距离文武幕僚的酒席太远,说话不方便。挨着稍微近点的袁尚又不屑和他搭话,袁尚旁边的袁熙倒不像他那样充满敌意,但或许是怕惹得母亲和弟弟不高兴,因此也没有和袁买叙话的意思。

“张郃是个谨慎细心的人,肯定不会贸然得罪刘氏母子,以及他们背后支持的集团。不过,他能有这个心,我就很感激了。”

听了袁买的话,筵席间一顿交头接耳。多有说逢纲多管闲事,自讨苦吃的。

在摸清自己心里想的什么的时候,人家肯定不会再多说什么。情急之下,袁买只好说出了心里话,就当是纳上投名状了。

只是,他心里虽然恨得牙痒痒,也不敢拿面前的这少年怎么着,万一他真是袁绍的儿子,就算再不讨喜欢,也毕竟是他的骨肉,自己动了他,外宽内忌的袁绍能轻易算了?

满脸虬髯的悍将顿时勃然大怒,回顾左右道:“给我撞上去!”

看到王双武艺出色,田丰心里高兴,捋着胡须,由衷的夸赞了几句,为袁氏军团喜得良将兴奋不已。

就在这时,场上出现了决定胜负的变化,麴义一招躲闪不及,手里的三尖两刃刀和王双的大刀撞在了一起,被一下磕飞在半空之中,只让所有的人目瞪口呆!

王双大刀一横,架在了麴义的颈部,带着一丝嘲笑的味道:“呵呵……承让了,叔通将军!”

麴义无话可说,要是临阵决斗的话,自己现在脑袋已经在地上乱滚了。

“哈哈……王子全技高一筹,按照约定,一千骑兵的统帅权交由王双指挥!”

看到王双取胜,袁买乐呵呵的的策马出列,朝着围观的将士们大喊了一声。

“叔通将军,你可有意见?”袁买又问了麴义一声。

“唉……随你便吧,输了就是输了,你都说了全部都是你们袁家的兵,你爱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吧!”

麴义垂头丧气,先前的趾高气扬完全不见了。

袁买一笑,正合吾意,不得寸进尺,更待何时?

“好,那么再划拨出两千步兵来给郝伯道统率,他的能力不在麴将军之下!”

“你?”麴义又羞又怒。

“怎么,军中无戏言这句话,将军不知道么?”袁买盯着麴义,斩钉截铁的逼问。

麴义无语,摇摇头,策马离去,沮丧的道:“罢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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