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啸的右侧站着龙潜,左侧站着他,而唐谢里则百无聊赖地靠在二楼的栏杆上和别人在闲聊,怕是完全无心理会这里的事。

说起来这顿打来得非常冤枉,龙潜被紧接送往医院做手术的那天,他接到消息还没来得及出门,父亲的车子就已经开到家门口了,厉喝他跟去了刑事堂,叫人拿了鞭子就抽。

杰克·李褐色的眼中精明得闪了闪,那和他粗犷过头的外表不太相符,形成一种极其怪异的视觉效果,“现在南美和美国正在收紧军火管制,想必这段时间你父亲会留在美国正是为这件事头痛吧,当然,你们唐家多年来走得都是这一条路不用我说你应该也清楚,军火管制一天两天的可解决不了,那为什么不考虑一下另外一条路呢?”

吴叔笑了起来,皱纹布满了他苍老的面容:“你虽然是个任性的孩子,但也是个好孩子,可是你没野心,那里不适合你。”

唐啸用手指背摩挲着他乌青的嘴角,平缓地说,“阿潜,你记得,你必须要在受到挑衅时学会反击。要知道,挑衅会没完没了地发生,直到你建立了自己的威严让其他的人再不敢惹你,否则你一辈子都会被人踩在脚底下,像今天那个孩子,你愿意被这样的人踩在脚下吗?”

“……什么?”吴铳被他的问题问得愣,莫名其妙地皱起眉,看起来完全没把这个问题消化成功。

吴铳跟在后面忍不住琢磨,唐爷这话到底什么意思,他二丈和尚完全摸不着头绪。

但有些事,还是得由他决定。

“三弟,你有没有钱?”唐谢里端着一张苦逼的脸开口就要钱,龙潜好笑地看着他,“二哥你还缺钱么?从小到大唐爷什么时候少过你钱挥霍了?”

龙潜听出了他刻意的佯怒,冲着电话笑了,“你也知道我中招了,现在连力气都使不出来。”听那边已经变得平缓的呼吸声,他的表情开始恢复了一贯的平淡,“烈哥,我想问你个事。”

这一回,他将这不动声色的“狠”用在了自己儿子的身上。

夺走了小儿子唯一的防身武器,唐啸重新把挣动着半坐起来的龙潜摁回到床褥里。

他的话太过狎昵,龙潜一瞬间被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手脚并用地抵抗,语无伦次地大吼:“我不需要你这样疼我,放开我……”

唐啸从龙潜的腰间抽出柔软的皮带,三下两下缚住他的手腕推到头顶,才慢慢地俯下身来,吻他的嘴唇:“你没的选择,阿潜,我决定了。”

忍?不,他忍得够久了,他想这样对他太久了!

孩子越来越不听他的话,再不抓住什么时候大约就彻底从他身边跑开了。

唐啸一手按在他胸前,吻住他,连舌头都立刻伸进他的口腔里。唐啸年轻的时候抽烟很猛,如今到只是浅浅地抽上几支,口腔里只有淡得几乎可以让人忽略的烟草味,更多的是一种强烈的男性气息,带着令人战栗的侵略意图,他亲吻的方式像对待他曾经宠爱的孩子也像对待深爱至极的情人,既温柔又凶猛,只是残忍得不给龙潜一丝喘息的机会,直到龙潜虚弱地不停用被缚住的双手推他的额头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他。

龙潜缺氧的感觉非常明显,有那么几秒钟,他的眼前一片黑暗,胸口急促地起伏了几下,一只手覆盖在他的胸口,他陡然清醒过来,却再度被深深地压回被子里。

“爸爸一直都想这么对你。”唐啸在他的脖子上舔咬了一下。

龙潜的挣扎再度变得激烈起来,“爸爸……别这样……啊……”喉结被咬住的他猛地抖了一下,就像一只可怜的小动物被咬住了致命的部位,他的喉咙里发出呼呼的声音,无法再完整的音节。

唐啸在他的脖子上用力咬了一下,龙潜白皙的脸上顿时弥漫了疼痛的红色,他条件反射地想要用缚住的双手去挡开唐啸捂住脖子,但唐啸已经先一步直起身,他边脱下衬衫边俯视着底下的小儿子。

龙潜的眼前模模糊糊的看不清唐啸的脸,这时他才发现原来是眼泪,不知是剧烈的疼痛还是极度的恐慌让他的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眶里流下来,从他的眼角滑进头发里。

直到眼泪悉数从眼角滑落,他才看清唐啸的动作,以及他因为保养得当依旧健美得如同猎豹一般的身体,那一刹那,他所有的勇敢彻底被惊骇至灰飞烟灭,终于明白,这回唐啸是认真的,不会那么简单地放过他。

“爸、爸爸,我们是父子。”他后退着往后逃,因为双手被绑在一起,他只退了两步就用力摔回被子里。

唐啸抓住他的小腿把他拉回身边,嘴角却还带着笑,“不用你提醒我,爸爸一直都知道。”

龙潜的声音顿时变得尖锐起来,用脚踹开唐啸的手:“你上次没有喝醉,你知道是我!”

唐啸摁住他的肩膀,在他的奋力扭动中把他的长裤连内裤一起从腿上剥离,然而在龙潜瞬间煞白的脸色中扔到床下,他俯下身舔着龙潜的耳蜗,边感受年轻的身体受不住地颤栗边撕开他的上衣,温热的气息全都钻进了龙潜的耳朵里:“别怕,爸爸一向都很疼你的,只要你乖乖的。”

带着枪茧的手指就这样毫无预兆地插进了龙潜的身体,从来没有被异物侵入过的地方猛地一收缩,龙潜猛地弓起身,疼得大叫,“你滚开,滚开!”

“别动,阿潜,不然你会更疼。”唐啸柔声安抚他,手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减慢,那个地方实在是太脆弱了,仅仅来回抽动了几下,就磨破了娇嫩的内壁。

龙潜整个人蜷缩成一团,连指尖都因为这样从未体会过的疼痛而紧绷到痉挛。

等到唐啸试图再加一根手指的时候他已经满身是汗,唐啸吻他颤抖的嘴唇,看着被汗水浸湿的孩子,他的皮肤到底是像极了他母亲,白得耀眼,因为汗水的湿润就像从水里出来的人鱼,唐啸从没有过的急迫,只消看着就胀痛到快忍耐不住。

他虚弱的表情只维持到此时,当唐啸跻身在他的两腿间,将他的腿分开稍稍举起时,他像一条鱼一般猛地弹了一下,声音尖利得几乎划破天际:“不要,唐啸,你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