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姐韶娜亮出了一条珍珠项链,一脸憧憬的道。她从就知道自己的地位不如嫡姐,所以她一定要嫁一个有权有势的人,才能够把其他人都踩在脚下。

紫衣男子见到这街道上人山人海,根本看不到梦慈跑哪里去了,也对这个弟弟感到非常无奈。

“我父——不,我爹爹了,神仙姐姐就住在神都,这里一定是天仙住的地方。对不对?”

“呃,其实看上去好像是件事,要云上保护一个人。而且,更夸张的是,那家伙居然还拿出了一枚云尊令为酬劳,这家伙估计是疯了。”

这九姐应该就是属于来自地下的一种,让他晚上绝对做噩梦。

她道了声谢,便和九姨娘木芙坐在展落初旁边的位置。那是一条长长的榻子,所以足够三人坐下。这个位置仅次于老太君的主座,想来这个落初姐在韶府地位应该不低。

九姨娘木芙连忙应和道,态度也充满了恭敬。韶老太君可是韶府之中地位最高的人,执掌着府中无数人的生杀大权,对于老太君的话,谁也不敢一个不字。

木芙将冷掉的白馒头递给韶音,目光里充满母爱的光辉。哪怕自己再饿,她也不能饿了自己的女儿。她们两人现在穷得都没有钱买其他吃的,只能靠这个馒头充饥了。

韶音在心中赞叹了一声,仔细的观察起来。这个卧房很,布置也非常简单,摆放在床边的铜镜虽然老旧,但却被擦得锃亮。

“这就对了,看你跟狗一样听话,这些钱币捡起来之后就赏你了。到时候给你那丑女儿,烧点纸钱!”

“已经退烧了,这几日稍加休息,很快就会恢复了。”

一旁的黑衣男子见到韶音倒下,眉头皱得更紧了几分,但身体的反应却比他的思考速度快,有力的铁臂已然将昏厥的韶音揽住。

“进去仔细地搜!”

吓到韶音的不是湖水映衬出的脸庞有多么的可怕,而是那根本不是她的模样。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确信不是假的,她的心陡然一沉。伸出手看到这布满茧子的手,她感觉脑子一下子就陷入了空白。她可以确定,这不是她的身体,她的手上有一道月牙胎记,而且根本没有一点茧子。

孰不知,屋外的花丛后一双眼睛,朝着屋中深深看了一眼。看到阿九被沉下酒池,脸上露出了满意之色。他终于可以彻底甩掉这个丑鬼了,心中真是太畅快了。

一声微弱的女子嗓音,从捆绑的麻袋中传了出来,还有一丝丝的血迹,洇染在了麻袋上方。

“恭喜你,答对了,很多人都这么称呼我!”

韶音的嗓音非常温和,直接撕下狼心的衣裳布条,三下两下就把他的双手给捆了起来。她素手一动,银针就掉了下来。

她捡起掉在地上的刀子,放在手上把玩起来。

“你不要过来!”

狼心看着韶音那可怕的脸,当真如鬼一般吓人,叫他心底一阵发毛。寒气自脚底涌起来,冲向他的脑袋。

偏偏这时候众人都去吃晚饭了,这个地方没有一个人。

“九姐,的不想死,你不要杀我。”

狼心完全把韶音当成了魔鬼一般可怕的人,看着她那寒冽的眼,知道她一定不会心慈手软,吓得双腿发软。

“欠的钱还来,你的请求,我可以考虑一下,你现在没的选择。”

韶音将刀子靠近狼心的颈脖,刀锋冰冷的触感伴随着死亡的气息笼罩而下,让他完全没办法思考。

“你现在逃也没有用,老太君的权势你很清楚,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以为自己逃得了?”

她的话让原本就害怕的狼心,更是六神无主。

“的——真——没有钱。”

狼心颤抖的道,感觉到刀子逼近,完全不敢动弹,生怕刀子划破他的喉咙。

“你从少爷那里拿走那么多的钱,你是打算带着那些钱到地狱里享用不成?”

韶音想到这个恶奴欺骗韶,就一股子无名火。韶那么善良,对她又好,这些人却欺负他看不见,把他每个月的月银都骗走。

“的真没有骗九姐,那——那些钱的在外头买了一座房子。”

狼心真怕韶音气怒之下就杀了自己,连忙开口道。

“什么房子?在哪里?有什么证据?”

韶音一脸不信的模样,对于他的话,没有完全相信。

“的怀里就有一张地契,那屋子就在城北。神都里寸土寸金,但那座屋子地处偏僻,加上住在那里的人都会离奇死亡,所以被称为鬼屋。的也是花了所有的钱,买到之后才听的。”

狼心一想到这个就后悔得肠子青了,早知道那座屋子不祥,他什么也不会买。但他后来想转卖,根本就没有人敢买,只能自认倒霉。

“的真的没有谎!的现在真的没有钱!”

“哦?地契,是这张吗?”

韶音扬了扬素手,一张地契就出现在狼心的面前。

“欠债还钱,你没钱,就用这张地契来抵债吧!”

她着就将地契收了起来,至于什么鬼屋的法,她可不相信。

“九姐,你不能这样!”

狼心见到地契被拿走,一下子就红了眼,用力挣脱之下,绑着他双手的布条就被他挣断。

韶音见到他脱困,一把将刀子重新塞回他手里,然后飞快跑向韶的屋子,同时大喊了起来。

“快来人!有人要刺杀少爷!”

随着她大声的叫唤,狼心追过来的身影也吓得一顿。

在屋里休息的韶听到韶音的声音,也开了门走出来。

老太君为了保护韶的安全,在附近安排了巡逻的侍卫,听到韶音那凄惨的呼救声,全都以最快速度赶来过来。

不过片刻的功夫,狼心就被大群带刀侍卫团团围住。众人都见到他面容凶狠,手握刀子站在韶少爷的门口,他这个行刺罪名,什么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