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的前锋,已经控制了那堵石墙和狭窄的隘口,但是……

计划是美好的,现实是骨感的。

“归队!”作为一个百夫长,而不是一个父亲,法斯宾德下达了正确的命令。

对王军这一方来说,波斯人一波又一波的涌上来,哪怕对方的战力很弱,但砍人砍的太多,也会累的;事实上,单单是把亚述人给杀退,斯巴达战士们就开始有点气喘了。

“咯哐!”

不死军是强悍的,尽管独自一人面对犹如乌龟壳一般的大盾,确实没有啥办法,但他们人多一点,而且更加灵活;只要斯巴达战士反应慢了一点,不死军战士就会乘虚而入,一刀下去没有收获,那么另一刀又接着劈下,攻击连绵不绝,这让没有对阵过双刀战士的斯巴达人很不适应。

巨大的塔台停了下来。

“那就给他们一点喝的吧!”列奥尼达听懂了这个建议,立即下达了命令。

可惜自己只能召唤18个重装步兵,若是有那么几百人,王军也会考虑前往隘口前方的凸弯部独立狙击波斯人;现在么,必须好好想想办法,否则被安排到细长的峡谷后面去晒太阳,王军死了的心都有。

“你们都不用去,我们斯巴达人干就行了。”列奥尼达很简单的撂下这么一句,就作势要闪。

“哈哈!斯巴达和雅典的关系难道就很友好吗?现在,我们必须团结一致,才能对抗波斯大军。”王军历史也不会太烂,这点破事还是明白的。

因为一直跟着王军,她非常确定王军没有动任何手脚;大大咧咧的往赌桌上一坐,钱就哗哗的进帐;而王军也大方,前前后后把所有的小于万元的筹码都丢给了蓝菲,加起来也有四万多了。类似蓝菲这样的“个体户”收入并不算太高;陪赌女并不是每天都有钱进帐的,平均下来每天赔赌的收益只有1000港币;除了陪赌赚取小费之外,每个月大致有10次上下陪赌客上床的机会,按3000港币次计算,平均每天也就1000港币。

不待何颖解释完,王军就直接打断:

“你们别瞎操心了,上那个体育局官网看去。”

王军的家庭,普通到有些让人心酸;家境窘迫,父亲在前几年就因为酗酒而过世,母亲的身体不好;为了解决王军的负担,已经五十多岁的母亲,常常去做有钱人家的保姆。

按理说,这么多天过去了,爱尔兰应当已经落入了罗马帝国的掌握中,但插件却提示还有百分之零点五的差距;近三天来,这百分之零点五的差额,一动没动,已经成了王军的心病。

“拉仇恨”,这就是王军的目的。

千年后到底会如何,王军没这个能力知道,也不会想去知道。

为毛?为毛又是火墙!

几十万支箭插在地上是什么概念?

配置了锥形金属箭头,箭身用白蜡木制成的重箭,200多米外还可以射透锁子甲,而拉近到50米上下,罗马军团里最好的盔甲,也是一箭就穿。

而外城垛上高达12米的粗木腰墙,对在城垛上抛射标枪的罗马士兵来说,只要不是引臂投掷那一刻,其他时间都可以弓起身体贴近腰墙,伤亡率小的很;城垛里面的杂役兵最为安全,不说现在敌人还没有注意到他们,就是注意到了,木墙上那一个个比人头还小点的射击孔,怎么攻击?至少需要神箭手级别的战士才能考虑试试。

坚固而高大的城垛外墙6米开外,一条宽5米、深3米,环绕整个营寨的巨大壕沟,是新营寨的第一道防线;壕沟底部,布置着无数尖木桩,虽然无法和金属武器的尖锐度比拟,但人直接从上面掉下去,结果很不乐观;随着军官的命令声,四边的营寨大门全开,快速涌出的士兵们拉出一桶桶火油,沿着壕沟一路泼下。

犯贱?

两千多人的凯尔特战士,看到特华德他们发出的响箭之后,立即按照原定的计划,乱哄哄的骑马从格姆雷山后侧绕出,打算配合主力部队夹击罗马人;探路的弓骑兵正好和他们迎头遭遇,一看双方数量差异巨大,弓骑兵们掉头就跑。

还来这一套,真以为躲在树林里就没人发现?

勇而无脑!

杰克埃斯对王军很尊重,当然,开始绝对是看在马克西姆斯皇帝脸面上做做表面功夫;不过现在确实是发自内心,即使王军之前给了那么重的活给他干。整个不列颠的征服即将实现,作为这里的“土皇帝”,不但没有了北面的威胁,去掉了后顾之忧,还获得了更大的土地及更多的资源;此外,作为退役军人出身的杰克埃斯,知道打败北边的野蛮人有多么的不容易,而王军三下五除二就基本搞定,仅仅这战功就不得不让人佩服。

当然,建筑材料受条件限制,只有粗木、石头等等,不过这也相当不错了。

拿下格拉斯哥,再歼敌两万余人,这下第九集团军的威名将会传遍整个罗马;不过,这都是第四军团,一个新兵蛋子军团干的,跟他们三个老军团还真没半点关系。

当然,杂役兵终究只是负责后勤工作的,只有训练有素的步弩兵,才是真正发挥好弓弩的价值。

时间慢慢的流逝,夜色越发浓厚。

未分配点数:0

观察了好一小会,王军命令亲卫们待在原地,自己则像灵猫一般窜出,身影快速在树林间闪动,悄无声息但又速度不减的摸上了山顶;之前的观察中,王军确认自己感觉非常不对劲的地方,就是这座山的山顶。

轻步兵4个大队,2400人;

第三集团军负责驻守毛里塔尼亚和阿非利加,下辖两个军团;

“我的朋友告诉我,若马库斯陛下决定把权力交给我的那一刻,当时我就接受,那么,也许马库斯陛下就不会被害。”

当然,普通观众会这么想并不出奇;元老院的议员们都是老油条了,一眼就看明白了昆塔斯的想法,不过,没有兵在手上,看明白了又能如何?

马克西姆斯站在一堆跪着的角斗士当中,无视周围一圈紧张的禁军,怒目瞪着前方十米开外的卡默多斯。所有的禁军都紧紧握住武器,生怕马克西姆斯发彪动手去砍皇帝;之前马克西姆斯在场上的表现大家都看到了,那简直就是一个杀人机器。

贺格这些角斗士却十分紧张,一个个用力的握住手中的武器,戒备的看着包围自己的禁军;王军和马克西姆斯显得很淡定,两人甚至放松了身体;正主还没出场,高潮还需要时间。

“啊!”贺格惨叫一声,粗壮的左下腿被箭支钉入,悲壮的成为开战以来己方第一个伤兵。

因为获得了第一军团的效忠,一切都按计划在进行,所以马克西姆斯并没有像原剧中那样,一确认卢塞斯身份后,就把自己隐藏进阴影中;马克西姆斯很是无语的看着王军,还有什么是这货不知道的?王军刚刚说的那些话,男孩不明白,但马克西姆斯可是听的明白,不就是不想让男孩在计划发动时跑进角斗场来;嗯,王军的心地不错,马库斯老皇帝托梦还真会选人。

出来迎接马克西姆斯的所有官兵,立即整齐列队;没有多余的言语,他们用行动表达着对将军的热爱。

对于这个简单的要求,帕西蒙的很难下决心。

尽管对亲自动手杀害自己的卡默多斯失望透顶,但老皇帝告诉王军,不希望终结卡默多斯的人是马克西姆斯,因为他把马克西姆斯当成了自己的孩子,绝对不希望孩子间相互杀戮。

从离开罗马军团营地到现在,计在王军名下的战果相当不错。

角斗场中一片混乱,没有啥队形,没有啥战术战法,大家各自为战;距离两人最近的一处,两个敌人已经干掉了一个自己这边的角斗士,另一个角斗士情况不容乐观。王军和日尔曼人对视一眼,闷头冲了过去;偷袭是硬道理!两人一人负责一个,从后方偷袭了两个正在兴高采烈干这围殴工作的敌人;日耳曼人一个突刺,剑尖穿透了敌人的后背,直接出现在他的胸前。王军就麻烦了点,因为敌人的头盔是可以护着后颈的,上身穿的是铁甲,手臂上居然还有铁环护臂!好在这哥们也不是从头富裕到脚底,起码下半身穿的和王军一样是麻布衣物。王军先是一记撩刺,直接给弓着身体撅着屁股的敌人来了个人妖手术,再趁着对方双手捂住下体惨叫时转到侧方补了封喉一剑。

“嗷呜!”上层笼子里关着的土狼很应景,叫唤了一声,凶狠的眼光瞪着木架下方的三人。

“是的将军。”王军一边回答,一边上前两步协助马克西姆斯解开捆着双手的绳索。

“什么?你没看错?”原本疑惑的看着那队禁军越走越远的汉斯猛的扭过头盯着王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