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军鄙视了法斯宾德一眼,这货到底是凭借什么当上百夫长的?难道仅仅是靠砍人的技术?

看着一艘艘波斯战舰被飓风所摧毁,大伙都很兴奋,纷纷呼喊着,大家深信这是众神在帮助希腊联军;但有两个人例外,一个是已知剧情的王军,另一个则是列奥尼达。

罗马士兵们闻令立即不再把武器指向斯巴达人,但依旧保持着一定的警惕;王军示意挡在自己身前的士兵让开,然后自己独自走向了斯巴达人。

与牛皮糖有得一拼的蓝菲,认为王军就是一新生的“土豪”,而且还比较好说话,自然不想放弃这次可以发点小财的机会;蓝菲紧跟王军不放,走哪跟那,有说有笑,两人仿佛就是一对情侣。

“金璇,这钱还给你,谢了!”厚厚的一叠现金放在了金璇的面前。

“这一定是ps……”

第二样,左手上的空间指环,增长到一万余立方米的储存空间,绝对符合神器的标准;

战争,是解决国内矛盾的一把锋利的双刃剑;一旦打赢了,国内矛盾立马缓和,从别国掠夺而来的财富,可以适当的填补自己的亏空;而征服所获得的自然资源,以及大量的、费用低下的人口资源,还能源源不断的提供财富。

罗马军队一改以往野战时由十数个小方阵组成一个大方阵的常规队形;今天的战阵很有特点,一个小方阵在前,一个大点的方阵在中,最后是一个凸出部向着前方的巨大扇形战阵。

“老师,我有个问题?”

有部分马儿因为体能相对差点,所以受惊后只能跑在马群的后方;跑着跑着,前方的小伙伴们突然惨嘶连连;跑的慢也是有好处的,至少不用担心后面还有小伙伴追尾,所以这些数量不多的马儿成功的完成了急刹。但前方突然出现一道冲天而起的巨大火墙,这些幸运之马,又被吓得到处乱窜;前方是高大的火墙,后方是密密麻麻的火把,不少马儿选择了掉头冲向火把,而剩余的马儿则晕乎乎的在原地嘶叫、转圈,没有马儿会冲向那面巨大的火墙。

步弓兵们一个个原地坐下,他们的手指、胳膊又酸又疼;连续6分钟多点时间不断开弓射箭,还要保持速度,若不是这些士兵们天天被操练着,还真扛不住。不算2小时前的那场热身的战斗,步弓兵进行了两次的高速射击;第一次2分钟,第二次4分钟多点,中间歇息了不到2分钟,每人最少射出了90支箭。

灵活、小巧、精度高,弓弩更合适短距离作战,高射速、远射程,长弓则适合远距离作战。

天空中,一波又一波的箭雨还在继续飘洒着,城垛上的重装步兵或凯尔特步兵开始投掷轻标枪,而外城垛内部隐藏着的杂役兵,则通过木墙上的射击孔,用弓弩对着十来米外那些沿壕沟站成一排的凯尔特人狂射。

(翻阅古今夜战的历史案例,当看到朝鲜战争的部分资料时,作者很受感动。淡淡的月光下,千万计的中国士兵们在翻山越岭,饿着肚子、忍着严寒,连续奔袭百里,到地方后还要立即投入战斗;奔袭途中失足摔死、累趴下后没再起来、冻死,不少战士就这么永远倒在异国的土地上;可敬!可叹!)

难道凯尔特人个个都宁死不降?

特华德非常运气,被一支锋利的标枪插进了左胸,心脏被直接穿透,没有多大痛苦的就失去了意识;特华德很强壮,但他没有盔甲,胸肌再强壮,也挡不住锋利的标枪。

王军一身高级盔甲,头戴亮铛铛的覆面头盔,头盔顶部还有一个鸡冠样式的红缨,标准的罗马高级将领的装扮,还不说他胯下那匹壮硕俊美的白马;与跟在身后的那些个亲卫们朴实无华的装扮相比,王军这货绝对是鹤立鸡群,因此特华德和手下们不盯他还能盯谁?

罗马军队的反应速度很快,仅用了不到十五分钟,整整一个大队全幅武装的士兵就赶到了树林边缘,而后方还有两个大队正在小跑前进;营寨的修筑已经停止,三个军团已经进入战备状态,骑兵军团全员已经全副武装骑在马上,若不是事发地在树林中,首先进行驰援的必然是奥塔的骑兵军团。

杰克埃斯总督当时就毛了,但是…

接下来,奥塔老老实实的带着几千个骑兵下马弃械,光荣的加入了第四军团那一万多人组成的“建筑工”当中;砍树、搬石、挖土、打桩,日复一日。

公元2世纪末,罗马帝国正处于最强盛阶段,同时还因为王军的到来,即将由盛转衰的历史也发生了变化。这个时期的罗马军队军纪森严,赏罚分明,行军、扎营、放哨、操练、就餐等等,都有严格的规定;对应的军法,简直可以说是异常残酷了,执勤时睡觉、偷窃、抗令、丢弃武器或者搞同志关系,统统要被砍脑袋的。

两千多号人的杂役兵中,非弓弩类工匠和杂役,统统被王军要求学会弓弩基本保养、掌握弓弩使用;弓弩维修就算了,这还是交给专业对口的工匠吧!

新兵最大的缺点是什么,就是勇气消失后的慌乱和不服从。

+力量:170(普通壮实男子50)

从军团出发开始,王军就在队伍两侧放了四组斥候,另一组在大队的前方,小心驶得万年船;前几天斥候距离大队始终保持着200米的距离,没有啥发现,今天王军决定让斥候把距离放大到500米至800米的距离,并亲自带着一队斥候负责大队前进方向的探查工作。

第四军团的编制:

首先进行的,是组织和番号的整改。

“……”

看着百夫长的背影,昆塔斯觉得心中有了底气,脸色开始红润了起来。

“不管今生或是来世,我定会替她们报仇!”

卡默多斯兴冲冲的让人安排他下场去见见这个神奇的西班牙人,而兴奋的坐立不安的卢塞斯则跑到护栏边看着马克西姆斯,脑袋里寻思着是否偷偷留下去跟着卡默多斯去看看,不料一下就注意到马克西姆斯身边那个东方男子正看着自己坏笑。王军觉得这小男孩绝对有暴力因子,这么小就看真人pk,血腥暴力之类的少儿不宜节目居然还看着这么兴奋;王军是不希望这小屁孩下来搅局的,待会场面一乱,一个屁大的孩子很容易出点啥事的,尊老爱幼可是每个华人应有的品格。

急速滚动的左侧车轮轮毂的木辐条间被插入了三支长枪;瞬间,车轮被强制性的卡停,左轮的两支木辐条抗拒不了强大的冲击力,直接断成两截;而失去平衡的战车在不到半秒的时间后侧翻在地,掀起一大片尘土;紧随其后的另一辆战车,原本准备跟进冲击,现在一看前路被挡,连忙驭马错开,放弃了本次冲阵。

“你骗人,这绝不可能!”男孩和王军铆上了。

“汉斯,你现在是什么职务?”

老皇帝对帕西蒙有再造之恩,在这份恩情面前,财富和荣誉都被帕西蒙放在身后;王军非常明白这一点,所以才鼓动马克西姆干这事。

马克西姆斯震惊了!

“友情提醒,在到达罗马之前,你不得离开马克西姆斯一千米,否则会死!嗯,要注意文明用语,再见!”

王军也没有办法,谁让这两个敌人都带着头盔穿着半身铁甲呢!力量只有3个点的他可没有兴趣去尝试用短剑劈刺这些铁疙瘩,没有任何保护的咽喉才是自己能够发挥的地方。

王军鸡皮疙瘩遍布全身,双手一撑,猛然起身。

已经摸到了禁军乙身后的的王军,趁着对方惊慌失措在拼命拔剑的大好机会,一剑劈开了禁军乙的颈部,嗯,仅仅是劈开!就凭王军那3点的力量,哪怕罗马短剑如何锋利,想一刀两段劈下对方的脑袋有点不合实际;不过,这也足够了。禁军乙就这么憋屈无比的倒在冰冷的泥地上,殷红的血液从颈动脉中汩汩流出,渐渐僵直的右手依旧紧紧的握着剑柄,可惜,到死他都没有能够拔出跟随自己多年的罗马短剑。

王军很同情马克西姆斯,勇敢、强悍、正直;但是,他太过于理想,缺乏更高的智慧。

王军捂住自己的嘴,蜷伏在毛毯里装作睡着了;同帐几个被惊醒的老兵在确定营地安全没事之后也返回了各自位子继续睡觉,也许是那个胆小鬼作噩梦瞎叫唤吧!这要被逮着,挨一顿鞭子算是从轻发落了,夜间咆哮军营可是蛮严重的事。

列奥尼达带着战士们站了起来,看着王军他们以区区19人就挡住了波斯人,而且貌似并不艰难,也许,自己可以回隘口休息了;原本看不起弓箭等远程武器的斯巴达战士们,此刻似乎有所领悟,但依然有部分战士坚信,若是自己从那个弯心转过来,凭借手中的盾牌,一定可以毫发无伤的冲到拒马前。

“王军,还有他手下的战士,值得我们尊敬。”列奥尼达转头向着自己的百夫长说道;法斯宾德和附近的几个战士闻言纷纷点头。

王军现在很忙,也不知道斯巴达战士们的心声,否则他就会用自己的重箭,给他们好好上一课。剧情悄悄的发生了偏移,当王军以为可以慢慢用时间磨光这支波斯骑兵时,波斯骑兵却在号角声中退却了。

在远方观战的薛西斯,终于失去了信心,也失去了耐心,下达了退兵的命令。

他一直在看,只见自己的骑兵不断绕进那个山崖的后面,却总看不见这些骑兵们出现在隘口附近的断崖处,而斯巴达人也不见影子;毫无疑问,战场就在那个凸出山崖之后,自己视线所无法看到的地方。既然没有骑兵能够前进到隘口断崖附近,那么就绕过去的骑兵命运就不用去猜测了;薛西斯并不太在意损失一点人马,他现在有的是人,但这莫名其妙的事情还是不干为好。

能够成为这个时代最庞大的帝国皇帝,薛西斯并不傻;所有尚未绕过山崖的骑兵全部被召回,而近五分之一的骑兵,都消失在山崖后方。听见后方传来撤兵的号角声,联合部队的指挥官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皇帝下达的退兵命令,自己的责任就小多了,只是这战损失有点大。返回后,指挥官安排人员进行了清点,虽然大致知道了结果,但数据上来后还是让人感到很吃惊;15万的联合部队,仅余3600骑兵,3000步兵,而7000步兵、1400骑兵,永远消失在东边的隘口一带。

了解到战损之后,薛西斯对斯巴达人的兴趣大增;他们就那么一点人马,抵抗了自己大半天的不说,还让自己失去了近万的士兵;这样勇猛的战士应当属于自己才对,嗯,不知道斯巴达人和自己的御卫军哪个更厉害一点。

“要不,去见见那个斯巴达的国王?”坐在高高的王座上,薛西斯突然有了这么一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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