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定是ps……”

没有缺胳膊少腿的回到现实世界,感觉真好。

战争,是解决国内矛盾的一把锋利的双刃剑;一旦打赢了,国内矛盾立马缓和,从别国掠夺而来的财富,可以适当的填补自己的亏空;而征服所获得的自然资源,以及大量的、费用低下的人口资源,还能源源不断的提供财富。

3000弓骑兵沿着凯尔特联军南边阵地边缘处奔过,侧身向北挽弓引箭,一路奔射;一波一波的箭羽,如同扒皮一般,一层一层的消耗着凯尔特联军的战力;每三千支飞箭落下,必定在凯尔特联军里溅一片血花。

“老师,我有个问题?”

王军有了回家的希望,比谁都怕阴沟里翻船;无论是外城垛还是内城垛,在城垛内部那长长的通道里,每隔十米的靠内墙的地下,就浅浅的埋了一小桶的火油,为了防止意外失火,上面还铺了一层泥土。

步弓兵们一个个原地坐下,他们的手指、胳膊又酸又疼;连续6分钟多点时间不断开弓射箭,还要保持速度,若不是这些士兵们天天被操练着,还真扛不住。不算2小时前的那场热身的战斗,步弓兵进行了两次的高速射击;第一次2分钟,第二次4分钟多点,中间歇息了不到2分钟,每人最少射出了90支箭。

不列颠最好的工匠亲自为王军打造了两把特制的长弓,使用优质的紫杉木为弓身主体材料制作,花了不少时间进行了“驯弓”,而用羊肠作为主料的弓弦也是加强过的;弓长173米,刚好和王军等高,满弓开度88厘米,满弓拉力达到了100公斤(正常50公斤上下),使用飞箭时最大射程可以达到600米(正常360米;保持有效杀伤力则为300米)。工匠们还为王军准备了大量的箭支,分成飞箭和重箭两类,都是锥形铁质箭头;王军腰间挂了一个箭囊,不过那是做个样子,左手的空间指环现在有4320立方的空间,随便给点位置,都可以装上大把大把的箭支了。

天空中,一波又一波的箭雨还在继续飘洒着,城垛上的重装步兵或凯尔特步兵开始投掷轻标枪,而外城垛内部隐藏着的杂役兵,则通过木墙上的射击孔,用弓弩对着十来米外那些沿壕沟站成一排的凯尔特人狂射。

但这对几十个热血沸腾的部落首领来说,有一个很大的问题摆在他们面前。

难道凯尔特人个个都宁死不降?

之后,盾阵迅速分解,五个重装步兵围向一个凯尔特战士,持盾围轰;凯尔特战士瞬间就被夹困在几面方盾中间,犹如困兽,连武器都无法挥动,动弹不得;几乎同时,几把重标枪从盾牌的缝隙里狠狠的捅了进去,凯尔特战士无助的惨叫着,身体上一下多了几个窟窿,鲜血飞溅;五个罗马重装步兵继续捅了一次,之后同时引盾后退。

王军一身高级盔甲,头戴亮铛铛的覆面头盔,头盔顶部还有一个鸡冠样式的红缨,标准的罗马高级将领的装扮,还不说他胯下那匹壮硕俊美的白马;与跟在身后的那些个亲卫们朴实无华的装扮相比,王军这货绝对是鹤立鸡群,因此特华德和手下们不盯他还能盯谁?

军团登陆后立即向西推进,大约前进了20公里后,王军命令就地扎营;木有卫星、木有gps,部队前进靠眼睛、指挥靠号角,就这么个条件;罗马帝国的势力,从来没有到达过爱尔兰,若不是王军,罗马帝国从诞生到消亡也没能踏上这片土地;因为知之甚少,军队刚到陌生地方,稳打稳扎才是上策。

杰克埃斯总督当时就毛了,但是…

据后来奥塔本人的回忆,那天下午,自己被第四军团的战绩给震撼到了;杀敌2万多人,看着战报只是数据大了点,没太多感觉,但现场看到第四军团的“杰作”……

公元2世纪末,罗马帝国正处于最强盛阶段,同时还因为王军的到来,即将由盛转衰的历史也发生了变化。这个时期的罗马军队军纪森严,赏罚分明,行军、扎营、放哨、操练、就餐等等,都有严格的规定;对应的军法,简直可以说是异常残酷了,执勤时睡觉、偷窃、抗令、丢弃武器或者搞同志关系,统统要被砍脑袋的。

不少人想不通。

新兵最大的缺点是什么,就是勇气消失后的慌乱和不服从。

咦?

从军团出发开始,王军就在队伍两侧放了四组斥候,另一组在大队的前方,小心驶得万年船;前几天斥候距离大队始终保持着200米的距离,没有啥发现,今天王军决定让斥候把距离放大到500米至800米的距离,并亲自带着一队斥候负责大队前进方向的探查工作。

第三军团,将军德特斯,副将亚利克斯;

首先进行的,是组织和番号的整改。

几分钟后,角斗场里只剩下王军、卡默多斯、昆塔斯三人,嗯,还有那些非洲角斗士的尸体;所有的闸门,都被第一军团的士兵们关上。

看着百夫长的背影,昆塔斯觉得心中有了底气,脸色开始红润了起来。

马克西姆斯的威名早已广为人知,现场的人们惊讶无比,帝国不是说他战死了么?

卡默多斯兴冲冲的让人安排他下场去见见这个神奇的西班牙人,而兴奋的坐立不安的卢塞斯则跑到护栏边看着马克西姆斯,脑袋里寻思着是否偷偷留下去跟着卡默多斯去看看,不料一下就注意到马克西姆斯身边那个东方男子正看着自己坏笑。王军觉得这小男孩绝对有暴力因子,这么小就看真人pk,血腥暴力之类的少儿不宜节目居然还看着这么兴奋;王军是不希望这小屁孩下来搅局的,待会场面一乱,一个屁大的孩子很容易出点啥事的,尊老爱幼可是每个华人应有的品格。

正是因为杀掉那些在马车上耀武扬威的家伙们没有任何好处,马克西姆斯又胜券在握,王军当然乐的清闲,心安理得的打打酱油就好。

“你骗人,这绝不可能!”男孩和王军铆上了。

怎么可能!

老皇帝对帕西蒙有再造之恩,在这份恩情面前,财富和荣誉都被帕西蒙放在身后;王军非常明白这一点,所以才鼓动马克西姆干这事。

“在离开祖卡巴的前一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漫长的梦。”王军直视马克西姆斯,低沉的诉说着。

“友情提醒,在到达罗马之前,你不得离开马克西姆斯一千米,否则会死!嗯,要注意文明用语,再见!”

日尔曼人没有看见背后王军结果对手的这一幕,他刚吃了亏,而且是在他自以为得意的方面吃亏,心情大大的不好;他双手握剑向着狼牙棒男挥出,而对手狼牙棒男也毫不示弱的一棒击出。

王军鸡皮疙瘩遍布全身,双手一撑,猛然起身。

双手只是简单的被绳子绑了几下的马克西姆斯,在顶废身后禁军甲的鼻子后,迅速握住禁军甲手中短剑的剑身,一把夺了过来;之后,侧步、转身、挥剑,打懵禁军乙后,马克西姆斯再转过身体面对失去武器的禁军甲,双手紧紧拽着剑身,狠狠的把短剑的前端全部戳进了禁军甲的咽喉;热腾腾的血液彪射而出,禁军甲双手不知道该捂着脖子还是鼻子,双眼不甘的望着天空,向后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王军很同情马克西姆斯,勇敢、强悍、正直;但是,他太过于理想,缺乏更高的智慧。

“友情提醒,在到达罗马之前,你不得离开马克西姆斯一千米,否则会死!”

“我擦!”隔了两个身位的胖子顿时痿了。

王军两张牌,一张是4,另一张是5,9点,几乎是绝杀的牌,除非胖子手上也能出个9点。

“9点!9点!9点!”押闲的赌客们不知道胖子手中的牌是多少,估计希望不大,但还是不甘心的起哄,希望能和局收场。

胖子恼火的把两张牌摔在桌上,一张是3,另一张是4,7点,本也算不错的点数,但王军的是9点。

“庄9点,闲7点,庄赢!”荷官麻利的在庄位上摆上了“赢”字牌,先收走了除押庄位之外的所有筹码,再从1号位开始点清押庄者的筹码并给以赔付。

这桌的规定是6点及以下需要抽水50%,和、对子需要抽水10%,其余一律不抽,貌似蛮大方的;十赌九输,很多人都知道这句话,但澳门赌场里还是人山人海,很难以理解。王军若不是有精神力这张王牌可打,绝对不会来这发财的;牌盒就在一米上下的距离里,这对强大的精神感知能力绝对是小菜一碟;王军可以把牌盒里的每一张牌都“看”的清清楚楚,都不需要荷官把牌发出,就知道了结果;只要王军原意,周围一大圈的牌桌上的牌都一样可以“看”个遍。

接下来,王军控制着节奏和规律,以平均计算下来赢三把,输一把的赢率,很快就把面前的筹码金额变成了大额筹码,总金额达到1005万;同桌的赌客们陆续放弃了自己的思考,纷纷跟风,王军押啥,他们也压啥。话说跟风也是技术活,若你跟着赢了好几把,胆子变肥了,下一把跟大了点,王军却输了这把,那么一切都又回去了。

王军淡定的收起了筹码,主动离开了这个桌,再这样玩下去,就要直逼这桌的“限红”标准了,那样会很麻烦的;一路走去,800最低限额的、1000最低限额的、5000最低限额的,王军直接走进了高额投注区,找到一个张1万最低限额的百家乐桌子,重新坐了下来。

拉开了几个等级,这儿的牌桌和座椅都明显要高档很多;不再有菜市场的感觉,几乎没有人会在后面站着围观或跟着押注的现象;有的桌子还是空无一人的,而王军选的这桌,加王军一起,也只有七个人。

1、2、4三个位置空着,王军这次还是选择了1号位。

若不看筹码代表的金额的话,这桌上的战况和普通投注区并没有啥区别,反正就是一垒一垒的筹码往上放;因为起步1万一个的筹码,所以大家用的筹码基本面额都是1万,5万,10万这三种;若手上有那么几个千元级的筹码,要么是抽水时找回的,要么是特意打散来买对子或者和的,因为押这两个项目可以最低1000起步。

一桌7个人,除王军穿的普普通通外,其余6人都是一身名牌,金灿灿、银晃晃的;其中一个貌似有50岁的富婆,手上的两个钻石戒指晃花了王军的眼睛,这钻石搞成这么大颗,好看么?1005万,在王军手上也就是26个筹码,一个裤兜轻松装下,放在桌面上也就三摞。土豪!一桌都是土豪,王军则明显是一个手气爆发的**丝。

众人没兴趣关注王军,王军同样也没兴趣关注他们;大家都想来赢钱的,这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