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从上空鸟瞰罗马城,很容易就能看见一个巨大无比的圆环形建筑物,所有的建筑,包含皇宫在内,都在这个建筑物面前黯然失色,这就是闻名世界的罗马角斗场!现在有近5万人聚集在这里,准备观看今天的角斗,皇帝卡默多斯携姐姐露西拉和外甥卢塞斯也一起来到了角斗场。

后来,当马克西姆斯失踪之事得到确认后,老皇帝驾崩的消息又遮盖了一切;再之后,昆塔斯不但没有安排人手去寻找马克西姆斯,还刻意压制马克西姆斯失踪的消息,仿佛第一军团里压根就从来没有过这个人似的;至于小兵一个的王军离营未返的事,更被直接忽略掉了。

再有,无论谁上场,都很难躲过卡默多斯这胆小鬼在上场前的那一记暗算;原剧情里马克西姆斯就是那样带着必死的伤势上场的,王军可没自大到能够扛下这样的暗算后还能不死。

当马克西姆斯体力耗尽之后,对练只能听了下来。王军体质强,继续单人练习,而马克西姆斯则在一旁负责指导,不断纠正王军的一些不规范动作。

“过的不错?你大爷的!你到底想怎样!”王军警惕的观察着四周,低声的说。

不管王军高兴与否,2米长的铁链把他和日尔曼人牢牢的系在一起,而日尔曼人则看着王军咧嘴大笑。

实际上王军的攻击仅仅只给了禁军一些痛苦而已,这还是在相对速度的作用之下的结果。

冬日林间的空气格外的清新,也格外的寒冷,战马呼出一团一团的白气。

同情与鄙视的人都有,与日耳曼人完成会战之后,军营里的气氛轻松了很多,基本算是半放假状态;无所事事的士兵们围观王军“被虐”那绝对是一大乐趣。每当兰搏击中王军,一片嘘声随之响起;在围观党的眼里,击中是必须的,若战斗技巧在中队中排进前50的兰搏连王军都搞不定,那才叫怪事呢!尽管现在王军的敏捷要高出兰博2点,但力量只有3点的王军拿着一个对他来算是沉重的大盾,所以仅拿着一把木剑的兰博反而发挥了超出实战时的敏捷;兰博一边大声的提示着王军的错误,一边看准王军的空门用木剑给他那么一下。当然,对王军同情心泛滥的兰博,每次击中王军是可都是控制了力量的,要知道厚实的木剑也能把人给弄死的。

一个六面都是白色的封闭空间里,突然惊醒的王军左顾右盼没有任何发现后试探着问到:

一支火箭出现在战场上空,宣告着战斗的开始;王军脑袋轰的一下迷糊了,麻木的听着军官的号令,机械的跟随着身边的士兵,一步一步向对面的敌人推进。

“主线任务:解救马克西姆斯,并存活下来;完成任务,奖励宿主马术精通……”

“支线任务:杀死皇帝卡默多斯;完成任务奖励空间指环一枚……”

马术精通,好东西!想起自己跟随马克西姆斯的那次骑马长途急行的悲惨经历,王军泪流满面。

空间指环,好、好、好东西!曾经有那么一个获得空间指环的机会放在王军面前,但王军不懂的珍惜;若上天再给那么一次机会的话……王军一定会在那个寂静的夜晚说……很爱很爱你,插件!。

吸收了上次的教训,在第一军团的营地收杀了两个将军、两个侍从没有奖励,王军忍了;现在杀谁也没有属性点奖励,王军也忍了。

插件难得的表扬了王军,认为他向讲文明、懂礼貌的好孩子方向迈出了坚实的一步。

正是因为杀掉那些在马车上耀武扬威的家伙们没有任何好处,马克西姆斯又胜券在握,王军当然乐的清闲,心安理得的打打酱油就好。

战斗之中,机会仅在瞬息之间。

马克西姆斯无愧于这个时代最牛叉的将军名头,当一辆战车再次冲向盾阵之际,马克西姆斯准确的捕捉到对方的战车因为驭手的原因,距离盾阵边缘远了那么一米多点距离,马克西姆斯当即发动了反击。

“下面!下面!”马克西姆斯大声吼着。

靠着接近盾阵一侧的贺格等角斗士们立即起身,盾牌护自己的身体躯干部分,而长枪则对着战车的木质轮毂猛然戳去。

急速滚动的左侧车轮轮毂的木辐条间被插入了三支长枪;瞬间,车轮被强制性的卡停,左轮的两支木辐条抗拒不了强大的冲击力,直接断成两截;而失去平衡的战车在不到半秒的时间后侧翻在地,掀起一大片尘土;紧随其后的另一辆战车,原本准备跟进冲击,现在一看前路被挡,连忙驭马错开,放弃了本次冲阵。

“好耶!”数万观众瞬间倒向了马克西姆斯这方,欢呼着为他们助威;神奇逆转!没想到打破战场平衡的居然是马克西姆斯这方,太令人激动了!

一个高大的身影闪过,贺格丢掉手中的武器,大步冲出盾阵,冲向一个从马车上滚落在地的倒霉蛋,一脚踢断了那个家伙的下巴;王军看着直摇头,你妹噢!改变了部分剧情这哥们还是要跑出去混,不挨上命中注定的那一箭看来贺格怎么也安分不下来。

如同原剧一般,放弃冲阵的战车上有一个上身火爆的非洲籍女角斗士,她敏锐的抓住这个机会,快速瞄准贺格射出一箭。

“啊!”贺格惨叫一声,粗壮的左下腿被箭支钉入,悲壮的成为开战以来己方第一个伤兵。

和贺格同侧的努米迪任反应很快,报复性的向战车上的女角斗士投掷出手中的长枪,忙乱中误中副车,把她身前的战车驭手给扎下车来;其实这结果比干掉女角斗士还要好,战车已经失去控制,笔直的着一个方向狂奔;惊慌失措的女角斗士一把丢掉弓箭,双手牢牢的抓住车辕,不敢放手。

“贺格!”马克西姆斯依据失控战车的行使路线,判断出背对着战车的伤兵贺格有生命危险,大声的提示;贺格一时半会没有缓过气拉,拖着受伤的腿缓缓移动,看样子难逃一劫。

“我去!”王军冲这马克西姆斯吼了一声,飞快的窜到贺格身旁,凭借自己力量和敏捷远超众人的优势,连推带抱着贺格横移了好几米,有惊无险的躲开了战车的碾压和车轮上那致命的剑刃。原剧中马克西姆斯救贺格时剑刃就从身体上方切过的惊险场面和王军无缘,他现在的力量和敏捷超过马克西姆斯一大截,即使没有全力发挥,也足够带着贺格脱离危险的区域。

巨大的罗马角斗场沸腾了起来,几万人目不暇接的看着场内,小高潮一幕接着一幕,这场角斗太过瘾了。

失控的马车冲过王军、贺格两人的身旁之后,继续冲向前方。侥幸在之前战车侧翻、贺格的出击两次危机中逃过一劫的另一个女角斗士,刚昏头昏脑的从地上跪直身子,就被狂奔而来的马车车轮上剑刃从身体上水平切过;这个最为悲剧的女角斗士,吓的双手高举,下一个瞬间,就被高速运动的剑刃给无情的腰斩了。

血腥、暴力,快节奏;双方自一打破僵持局面,场面就异常火爆,深深的刺激着围观党的眼睛和大脑。

失控的战车继续前奔,在和另一辆错车而过的倒霉战车发生擦碰事故后,直直的撞开了来时的大门;两匹无辜的战马悲鸣着倒翻在通道里的地面上,拖着的战车凌空翻滚着倒扣在战马的身上;那位紧紧抓着车辕不放的女角斗士被扣在战马和车厢之间,不知生死。

仅仅2秒后,那辆倒霉战车的车轮被之前的交通事故把车轴给废了,随着右侧车轮的脱离,车体侧翻在地;让人惊奇的是,两匹拖着这辆战车的战马似乎比之前笨笨的去撞大门的同类要聪明,居然拖着战车在角斗场的围墙前来了个紧急转弯,保全了自己,牺牲了车体。一个穿戴全身金甲的角斗士被幸运的甩离车厢,而另一个就比较悲惨,扣在车厢里和结实的围墙来了个高速“接吻”。

“哐!”一声低沉而震撼的巨响,撞击点腾起一团烟尘;看台上的观众们齐声惊呼,坐在看台前一层的人们纷纷起身,呼啦一片涌到护栏边缘察看情况;为了保持风范,一直保持蛋定的卡莫多斯再也蛋定不起来,他同样激动的冲到皇家看台的护栏边察看,金发男孩卢塞斯紧跟其后。

这一连串战斗说起来很长,其实也就那么十几秒的时间,场面火爆异常。

满头白发的帕西蒙趴在一个窗口,兴奋的看着下方自己的角斗士们雄起,一口接一口的灌着小酒;哈哈,前一刻这屋子里几个同行还在嘲笑自己,说什么自己的角斗士都会完蛋,这太解气了。不过话说回来,管理罗马角斗场的那个死胖子,也太过份了点,居然安排自己的角斗士去送死,真不是个东西!若不是马克西姆斯指挥水平高超,估计自己只有等着收尸的命。

“一队去移战车,一队跟我来!”马克西姆斯挥舞着捡来的一把短剑,咆哮着指挥着队伍。

自感惭愧的贺格,咬牙拗断了插在小腿上的箭杆,翻起身子参与到移动战车的行列中;力量见长的日耳曼人无愧他大力士的称号,组织着人手很快利用残破的战车构建起一道障碍。

那位幸运未死的金甲男不甘心的蹲在地上,用手中的短弩向着马克西姆斯小队发动袭击,一连发射了几轮;可是,运气已经离他而去,连续几下都被马克西姆斯的队友用盾牌给挡下了。金甲男厄运临头,在看台上的观众们热切的眼神中,黑乎乎的努米迪人发彪了;他怒吼着冲到金甲男身前,一个利落的膝撞,把金甲男干翻在地,而后摘下自己的头盔对准金甲男的咽喉**……大家都没有看错,努米迪人是丢掉手中仅有的盾牌跑过去的,摘下头盔当武器估计也是情急所为。谁也不知道努米迪人是不是早有预谋,因为他的头盔顶部是一支高高挺立的短枪头造型,非常合适用来插人;不管不别人怎么想,反正王军是认定了这货绝对有预谋的,你看他一头盔就插死金甲男那个利落劲。

马克西姆斯在队友的掩护下,从撞墙的战车处搞了一匹白马骑上,并从队友手上顺过一杆长枪,策马追上一辆正在绕场奔驰的战车。战车上的金甲角斗士反应不慢,一甩手就给了马克西姆斯一记标枪,可惜准头差了点,且不说击中马克西姆斯,连壮硕高大的白马都没插中;不等他取出第二支标枪,马克西姆斯投出的长枪已经洞穿了他的胸膛。

一击得手后,马克西姆斯策马奔到战车的前方,利用白马和自己,遮挡身后战车驭手的视线,将战车带到了贺格等人构建好的路障方向。不得不说,马克西姆斯的骑术过人;就在数万人的视线中,马克西姆斯优雅的策马飞跃过路障,紧跟其后的战车无法避开路障,又一次古典交通事故发生。两匹拉车的战马福星高照,以惊险的跨栏动作避开了路障;战车无法跨栏,迎接它的只能是高速的撞击,车体瞬间被撕裂,战车驭手抓着残破的车架被战马在地面上高拖行,身体与地面高速的摩擦让他高声惨呼。

策马小跑的马克西姆斯接过努米迪人抛来的短剑,挽了几个漂亮的剑花,原地踏马。

剑指右侧,“单排队形!”;剑指左侧,“单排队形!”。

随着马克西姆斯两声大吼和短剑的示意,王军等人快速组成了两个单排小队;正对面,对手仅剩的两辆战车一前一后正在向着这边转向。

角斗双方都明白,这个回合将是本场角斗的落幕之战!

马克西姆斯策马加速,冲向迎面而来的战车;王军他们两个小队比较人多势众,战车上的弓箭手把他们作为主要威胁,射出的弓箭都是朝着两个小队去的;两人两弓,这对胜券在握的两队人来说,举举盾就能搞定。战车上的弓箭手没有想到,致命的危险是正前方冲来的一人一马,那两个小队的角斗士只是用来吸引火力的酱油众。

白马先后和两辆战车高速错身掠过;马克西姆斯右侧上身,一记大力劈砍,第一辆战车上的女弓箭手脑袋就被开了瓢;马克西姆斯在极短时间里,将身体调整成向左方侧身,右手挥剑反撩,从第二辆战车的女弓箭手的咽喉上急速划过,带起一蓬鲜血。

一干酱油众从不得不减速转向的战车后方涌上,把对方仅存的两名驭手拖下,一顿狂砍立马了账;王军没跟着众人一起打酱油,而是看着正风骚无比策马奔驰的马克西姆斯,心里直嘀咕。

“自己多少算个高手了,打酱油这事尽量少干。”

视线里的马克西姆斯如同一尊战神!

杀气凌然、驻马沙场,怒目狂嗥、剑指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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