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它就打起了院里养宠物的人家的主意,就跟那天跟着苏幕遮一样跟着别人家的宠物回家,然后靠卖萌蹭上一顿晚饭。

苏幕遮无奈地摇了摇头,算了,反正到家了,也不怕它搞什么名堂,最多等下让焦家什么人送它回去好了。

万一他走动了那只猫就不跟了呢?这样想着,他慢慢起身朝大院里走去。

萌妹纸挪到离苏幕遮几步远的位置,翻了翻斜背在身上的粉色小背包,拿出一颗糖,剥开糖纸,递了过来,“吃吗?”

进来的不止赵大董事长,还有他背后的一个长头发的女孩,这个女孩黑炭和苏幕遮都认识,就是那天晚上出事的女孩。

苏幕遮假装没看见黑炭的严厉眼神,蹲着用爪子洗起脸来,嗯,刚才一路疯跑不知道头上的小呆毛乱了没有。

他发现,在黑夜里,自己的各种感官变得特别的灵敏起来,不管是空气中的气息还是视线,反倒比在白天更加的清晰。而且身体里也传来一种蠢蠢欲动的欲望,让他想在这样的黑夜里奔跑。

前几天,那只叫“龙哥”的公猫跟着那家人家回来了,到处找自己老婆,找着找着就找上了宠物中心。

红军看见苏幕遮跟过来,转身一钻就没了身影。苏幕遮赶紧跟上去一看,原来棚屋靠着树干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洞口,一眼望进去,里面黑黝黝的,看不清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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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幕遮“嘿嘿”一乐,跑回饭桌上叼住一颗花生米又跑回来,递给红军。

深秋了,天气有点冷,草坪上遛达的人少了很多,那些树啊草啊也有些枯了,绿色不太多。所以待着不动看风景并不是一个好选择。

小龙猫拱了一会,不知道是饿了还是累了,又掉转头,拱回自己母亲怀里,叼着ru头,一会儿就秒睡了!

“灰球啊,去小郭那拍广告片你也收敛着点,别太高调了,毕竟还有些外人在。还有啊,如果要和其他动物配合,自己也注意安全,不要以为是小郭那的动物就是绝对友善的,有些事小郭也控制不住的。”

苏幕遮的心越来越往下沉,难道小猫不太健康?是哪里不对吗?他忍不住趴在透明隔断上努力朝里望,想看看小猫到底哪里出问题了。

苏幕遮撇了撇嘴,再安全也是肚子上划一刀好不好?

卫棱凑过来用手指戳了戳苏幕遮的小肚子,“行了,先回吧!明天早上再送你过来看猫!”

野猫站在纸箱里,用猫爪扒了扒脚下的床单,感觉垫的挺柔软的,就松了口气,重新侧卧了下来。

说完,看见小仓鼠没有朝他手里的袋子看一眼,却冲着他用来放光碟的一只纸箱而去。

苏幕遮瞅了瞅卫棱手里的鸡蛋,顺手就接了过来,放在地上。这鸡蛋外面有鸡蛋壳,也不怕脏了,然后又是煮熟的,也不怕磕条缝。所以他冲着卫棱挥了挥爪子,示意他可以走了,自个儿转身滚着鸡蛋一路推着就进了草丛。

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没一会儿就觉得天亮了。

“吱吱吱!”继续叫,看来这个答案不对,屈向阳继续猜:“要水瓶?”

苏幕遮捡起一片看上去还挺完整和干净的落叶,举在头上,他知道这样做很幼稚,不过他就是觉得很开心。

这次大家可不会忍了,大院里还有几个申请到数百万经费的教授呢,还都挂在荣誉榜上,因为这个被人盯上,心里都不会爽快。院里几个老资格的坐镇一通审,就找出了主谋,是院里一个副院长的外甥。

看了一会,他找到了可以借用的东西,一把坏掉的几乎只剩下杆子的扫帚柄。回头一看,黑炭正眯缝着眼看着自己的爪子,杀气腾腾,这是也想到了焦家是这两个贼的目标吗?

医院这边人一向很多,易辛在院门口停好车,撑开车篓里的袋子让黑炭跳进去,又伸手摸摸口袋里的小仓鼠确认无恙,这才按照焦老板给的详细地址走进医院。

焦爸的声音嘶哑而压抑,黑炭心中不祥的预感更重了。苏幕遮也有点焦急,虽然书里焦妈这次有惊无险,谁知道会不会自己穿来以后产生什么蝴蝶效应。

接下来苏幕遮就安然地蹲在小窝前,看着小孩子们一组组地排队上来围观他,一边看还一边互相各种嘀咕。什么毛看上去好软好想摸啊,什么牙齿那么长会不会咬人啊,什么看上去好胖屁股好大啊……当然最后一条苏幕遮就当无视了。

小柚子的语文老师姓蒋,是个年轻女老师,看上去挺温柔的。小柚子把背着的小仓鼠窝包包拿下来放在蒋老师的桌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打开网纱门的拉链。

所以,以后出门带零食再也不要麻烦黑炭了。苏幕遮满意地不行,瑟地背着小包就出门了。

正在美滋滋地吃焦妈准备的三鲜面的黑炭侧头瞟了一眼,表示自己知道了。

早上做了锻炼,身上免不了沾上一些灰尘啊,树胶啊,草汁啊,用浴沙并不能完全蹭干净。所以有一天中午,苏幕遮又要求易辛给自己洗了一个澡,当然这天下午他没被允许出门。

苏幕遮缩在毛巾堆里,左动右动地蠕动出一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开始睡觉。

再顺着树叉细细看去,一根大树枝的分叉处,有一只灰色的毛团子,和一只红色的毛团子。

哎,果然这付小身板还是不行啊!果然是太胖了吗?还是缺乏锻炼呢?

“你爷爷……”

摁死!

黑炭依然蹲他的自行车车篓里,而苏幕遮依然窝在卫棱的胸前口袋里。

又看了看边上探出头的小仓鼠:“居然还带着同伙!”

下楼梯的时候,黑炭发现五楼到四楼的楼梯拐角处贴着一张纸条,是焦爸的字迹,刚好与他的视线平齐。

苏幕遮舒舒服服地在大胖揣着的手臂里睡了一会儿,感觉有点热了。毕竟天气并不冷,加上大胖自己身体的热量,对小仓鼠来说温度就有点高了。看来以后天冷了倒是可以这样取暖,可惜黑炭在家并不经常摆出农民揣的姿势。

因为黑炭曾经在某一次机缘巧合救过翟老太太的命,翟老太太每次看见黑炭,笑得可慈祥了。

苏幕遮抱起一粒花生米,继续挪着自己的胖屁股,一直到在黑炭腹部的位置找到了一个比较舒适的位置,这才一屁股坐下来,开始慢慢啃着花生米看起了电视。

苏幕遮看了挺眼红的,不过他也知道现在这情况他想出门溜圈是天方夜谭。于是他默默地抓起自己的苹果片,一边有一嘴没一嘴地啃着,一边听焦妈和玲姐聊八卦。

才爬了没几步,他就觉得全身一凉,仿佛有一阵阴风吹过,短毛下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僵直地回过头去,只看见一双黄色的猫眼,以及弓起背蓄势待发的黑猫。

顾老头用不相信地眼神看着焦妈:“那你还说这猫会抓老鼠?”

“啊,那不是……灰球不是老鼠么!”焦妈汗都要下来了,自家这猫鼠关系不好解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