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强大的神秘底牌,手上有能克制帝国剑术的特殊剑术,而且现在还和掌权的埃尔伯特关系亲密,菲利克这个人对革命军有着极其重要的战略价值,若说之前菲利克加入革命军是如虎添翼的话,那现在的菲利克的价值已经足以改变整个战争的走向了。

而就在这时,忽然有个属下跑过来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哦天啊!团长咬了那个女人!流了好多血,团长是吃人的妖怪!怎么办?我必须帮团长保守秘密,不能让别人知道……】

“请进吧。”

“啧!”

“是的,就好比皇帝陛下正在北方对抗的魔族。”

只见菲利克神秘兮兮地俯身向前,朝自己勾了勾手指,似乎有什么重要的话话要对他说似的。乔恩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耳朵凑了上去。

貌似是刚刚洗完澡的样子,她的身体还没干,因为穿的浴袍本来是菲利克,所以非常紧,胸前那对沟壑出奇的深。

咕嘟!

过了半分钟,克劳迪娅重重叹了口气,终于做出了决定。

不得不说这个非常诱人,特别是对现在的血族来说。

被压在身下被吸血,无力的反抗被压制,脖子上被对方舔舐的感觉,这些屈辱的回忆全都冲破枷锁涌上脑袋,克劳迪娅积压的怒火如火山喷发般彻底爆发:“区区一个家畜!竟敢用这种眼神看我!”

克劳迪娅伸出手捏住脖子上菲利克的头颅,想要用蛮力将对方扯下来,以她的力道自然可以轻松做到,最多再少片肉而已。

果然,就在指甲要触碰到喉结的时候,对方的动作猛然停止,此时两人的脸靠的极近,鼻尖和鼻尖几乎就要贴在一起,那张妖艳至极的脸看的清清楚楚,就连对方呼出的气息都会被菲利克吸入。细细嗅来,那是带着一缕幽香的血腥味。

克劳迪娅冰冷的眼睛直勾勾盯着菲利克,其中并不抱有期待。

“美中不足的是墓地的夜晚当真有点冷啊。”

如果是多伊尔撒谎的话,她为什么要撒谎呢?

骨龙一族的首领离开了大殿,大殿中又只剩下索托斯和艾格尼丝两人了。

不仅仅是菲利克,连艾丽莎也是一脸的不解和疑惑,多伊尔这种反应是表示没能检查出黑魔法的痕迹吗?

露出一个微笑,艾丽莎挥了挥手:“那再见了王兄,我还会再来的,我……一定会说服你的!”

握住阎魔刀,菲利克用尽全力朝外拉扯,阎魔刀正突破次元的阻碍,缓缓降临这个世界。

菲利克顶着巨大的威压,凌厉的目光犹如刀锋般射向乔恩,但突然,他眼神怂了下来:“那个……有什么事好商量,能不能先别动手?”

“万一抛弃我了呢?”

和乔恩完全不一样,他身形高大魁梧,脸庞线条刚硬,嘴唇上的那对八字胡像是钢锉一样,这样的人光是看着就觉得非常凶悍。

菲利克余光瞄了眼,看见阿芙拉骨折,眸中怒意升腾而起,看向对方,冷冷道:“喂,你这家伙,对我后宫的吉祥物做了什么?”

那已经不是人了,是怪物了,要打败怪物,也只有用弦技绞碎对方这种可能,她一直在等这一刻。

呀,不小心说出声来了。

菲利克按照记忆中侦探小说的套路,打算先从死亡现场入手,虽然尸体肯定已经被处理掉了,但说不定会有蛛丝马迹留下。

一脚踩凳窜上餐桌,一拳袭向阿芙拉,虽然这一拳在别人眼中很快,但菲利克清楚以阿芙拉的敏捷,躲过这拳轻而易举。

“你……你好。”

要不要答应?

她被吓到了,这是自己吗?

魔王之威随着力量的小幅回归重新降临,虽然微弱,但对于一个弱小的人类而言却已经足够。

“嗯,是多伊尔刻的,我和她说了魔力流失的问题,她就帮我搞了这么一个铭文。

乔恩坐在位子上,微微下凹的颧骨和难看的鹰钩鼻让他看起来永远板着一张脸,他没有穿外套,身材瘦削如干柴,有种大病初愈的感觉,若不是他那骇人听闻的屠龙传说和各种以一当千的军功,没人会相信眼前这个身似干柴的男人是帝国除王下七神之外最强的战士。

脸上涌现苦恼复杂的表情,无奈地长舒一口气,她放慢脚步让对方追上了自己。

最后这个白痴作者竟然得出了最荒谬的结论,说骨龙是类似亡灵的生物,他们只是寄居在龙的骨架上,而亡灵是魔界自然产生的,也就是说骨龙是凭空诞生的亡灵附在烂骨头上的现象。

天还蒙蒙亮的时候,两辆马车再次启程,以最快的速度驶向帝都,在十日后,他们终于来到了帝都。

在他这么想的同时,门口破烂的门帘被掀开了,有个人走了进来。

“不要!!”阿芙拉身体微微颤抖着,脸白的像纸,眸中的惊恐和害怕涌动着。

闻言,阿芙拉用余光瞄了对方一眼,冷哼一声,带着一丝得意的语气说道:“那是自然,我可是最先认识团长的!可不像你,是最后加入后宫的。”

说话的人是那个充满威严中年男子,但此刻他已没了当时居高临下的姿态,反而有些恭敬,显然当时他只是伪装成革命军的“首领”。

菲利克狠狠瞪了对方一眼,随手把贝琳娜丢在一把椅子上,拎起阿芙拉,夹在腋下扭头往另一边走去,阿芙拉嘴里不停喊着“放开我”,但显然幼女无力的挣扎只是徒劳而已。

门被打开,兰斯走了进来,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菲利克一眼。

“不如会长你离开革命军,到我这边来吧,和我一起打败魔王如何?”

“真令人惊讶,我以为沃特你办事一向非常稳重,没想到竟然真的带无关人等进来了,万一待会儿他不同意怎么办?杀了他吗?”

“会长,虽然我加入公会并没多久,但我们认识已经很久了,你应该知道我想干嘛。”

而除了他以外,沃特也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一点,他看着眼前的战斗,表面情绪毫无波动,但内心早已是波涛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