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健一头雾水：“来什么？splay？office-lady？ol-play？”
神奇的是，随着吕健的智商的下滑，他的人格却绽放出了莫名的光芒。
大约听了一分钟后，他冲甄珍送上微笑：“我说对了，吕健要卖掉乔乔，卖给我。”
“大家的时间都很宝贵，我明人不说暗话。”老黄起身，借势凑到吕健旁边坐下，笑眯眯地问道，“那个鼓手，你给签了吧？”
“好的，那你们先练着。”吕健已经往门口走去，“打磨一下，我去搞定别的事情。”
这感觉有些像as，有种令人爽透的舒适，乔乔的声音通过耳膜直接刺激到了人的本能。
而在录音棚里，录音师就相当于摄影师，只是他们的处理对象从图像变成了声音，录音师手上的调音台就是照相机的光圈和快门，现场录音效果究竟如何，同样全凭技艺。
吕健歪过头，不敢看他：“不用唱，我脑补。”
什么东西？！
“奇怪的是你吧。”莫惜君熟练地操纵起表情包，这次是大黄脸吐舌头那种贱表情。
莫长愉还要再骂，吕健却终是忍不住了。
“我怎么可能信么……对吧……”乔乔笑了起来，笑得发颤，“我怎么可能信么……那是我大哥啊。”
“老鼠吃大象，试试看。”
吕健不自觉地揉起了额头。
“签了吧，要不然头疼，以后再有公司找我，我也好拒绝了。”
“明白。”林小枣鞠躬之后，冲甄珍笑了笑，“您真的很美，真的，很荣幸见到您。”
“不喜欢么？那我以后不说这种话了。”韦德抿了一口酒后摇头道，“对不起，珍，我不太会让你开心。”
“很像爸爸。”乔乔傻笑着蹭进公司，像是贪玩晚回家的小男孩，“不管我怎么淘气，不管我犯了什么错，最后都会让我进门的，还会假装很严肃的训我。”
吕健转头看着弟弟，等待他的解释。
“没有的事，走走，吃烧烤，你不是喜欢吃脆骨么，咱们点他个20串！”
“这我知道……可是您只要签了我，就还有机会啊，我有办法拉老四来的，我努力了很久的，再给我点时间行不行？老四三天就学会打鼓了，这么久从没犯过错，他绝对是超级天才，绝对的！“
“老大，关于这一点，我不想让步。”乔乔话说的虽然坚决，声音却颤得更加厉害。
“这个成本怎么算？”
乔乔有些勉强地说道：“这件事……也没那么严重……还是一起吧？我们在一起才是tf啊？”
“其实前面的部分……还挺带感，那个叫吕健的人好可怜哦。”
这舞台感……简直……尬炸了。
他后面紧紧跟着五六个年轻职员，穿着清一色的黑色公司正装，手里拿着本子或者平板电脑，神色都很正经，也不知道是来干嘛的。
公司外，胡聪明把最后一台鼓放进了车厢，自己也跟着爬了上去。
《同床的你》
表面上看，的确可以让乔乔去录音棚参观一下，跟西湖先生聊聊，听听刚刚创作的歌曲小样，这也许能增强他对公司的信心，从而留在这里。
还没签么？正要去签么？
吕健清楚tf的实力，他们根本没有自己盈利的能力，一定是有不开眼的公司要签他们，因为合约在身，那个公司不方便出面，就把违约费提前交给厚唇男让他自己搞，免得恶意挖人坏自己名声。
吕健的面皮微微抽动，这实在是太痛苦了。
“摇滚是魂！魂！懂么！魂！项链只是装饰品！”墨镜男摆着扭曲的姿势宣誓道，“摇滚的魂是宣泄，粗犷，是纯爷们儿！是战斗！是愤怒！是革命者！”
大扫除同样是平静内心的过程，放空思想，静静的擦拭、清洗、整理，让一切变干净，让心灵变透明。
“那……那这个呢……”罗宾按下了钢琴上一个黑色的键，黑键位于白键中间，是对标准音阶的补充，这是后面很久才会学到的东西，但罗宾就像所有老师一样，面对天才总会克制不住自己，搞一些超纲题。
莫惜君立刻点头：“嗯，记住啦！”
“……”
关于莫惜君与音乐的难言之隐，吕健已经试探过很多次了，她都是犹抱琵琶半遮面，再追问就没意思了。
【歌曲：尚海滩】
现在公司的艺人只有莫惜君一人，她的风格，吕健在看到她第一眼的时候就已经确定了，如果抽到一个风格太过独特的音乐人，那就真的要毁人设了，他不敢想象让莫惜君唱《小苹果》再配上姚明表情包是什么样子的。
“？”
【如果艺人离开娱乐星工场，公司将收回一切培训成果和礼物。】
【莫惜君，21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