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不限时，不过最好一周内能有想法，不然我就亲自填词了。”
“我也不富裕，一直靠家教工作维持生活，20万违约费……太多了。”莫长愉顿了一下，下了一番决心后才有些犹豫地说道，“吕总，孩子不懂事，签了合同，我认，违约费能不能商量一下？”
“不是……我以为你很懂礼貌呢，别人那么辛苦的做饭，自己不该刷碗么？”
“可刚刚黄先生发消息过来，说那个鼓手很有可能会回归原先的公司。”
韦德看着他露出了一种恶作剧过后的笑容，又转望女孩：“好了，刚刚的不开心弥补回来了。”
妈的，怎么回事，太没出息了！
那样的话……
“对对对……”胡聪明这才收声，重拾心态，强笑着走到乔乔身前，拽起他的胳膊，“没事儿老四，咱们先吃饭去……”
“。”
乔乔心下一凛，健哥又说对了，他感觉越来越冷，这次是从心里开始冷。
韦德做了一个翻页的手势：“倒数第二页，附录。”
他理了理西装起身，指了指被墨镜男们挡住的胡聪明和乔乔：“签你们两个。”
“yeah。”他冲着对面的所有人做出了享受的表情，“尖——叫——声！”
不得不说，乔乔平淡无奇的鼓点，独揽了这次表演中少有的秩序感。
“没问题。”乔乔倒是一点也不紧张，他要打的鼓点很简单，闭着眼睛捂着耳朵，单手都能搞定。
吕健背着身揉了下眼睛：“走干净了么？”
乔乔不敢直面吕健，双手攥在一起，又是期待又是紧张：“总想着为乐队做点什么，我们teafuker的风格就是很sex，可我脑子里的旋律都很骚柔，很不摇滚，只能在sex上尽量努力了。”
“不要在意那些细节……”吕健摆摆手说道，“我该说的都说了，你自己看吧。”
相识恨晚。
奈何胡聪明信仰坚定，放弃寻找成熟的鼓手的想法，专门去找想玩摇滚但又特别嫩的小青年，他知道这类人不会有太多物质要求，技术不好没关系，打鼓是最易于上手的，有点节奏感就好。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吕健以为短时间内无法再碰到能与莫惜君匹敌的潜力艺人了，然而这个娃娃脸瞬间撑爆了数据上限。
“扭到脚不好吧……我还是先坐上来……”小伙子小心地做到了车厢边缘，“这样我重心低一些，自由落体的时间会比较短，速度也就慢一些，动能小一点，最后落地的冲击力也就……”
吕健长叹了一口气：“真的是我有问题么？完全无法理解你们的泪点和笑点！”
“这个呢？”罗宾又敲了一个。
“可能吧。”
吕健也终于起身，迈着虚弱的步子小心地接近着莫惜君：“罗老师的意思是，不用这样发力……战场上才这样，我们在唱歌不是在打仗。”
…………
【提示：音乐体验库基础包已开启。】
可以说他的优势是找到各方面的人才，给他们指明方向，确保作品的质量和周期，而非亲手完成一项工作。
“好的，很干净，替我谢谢你的母亲。另外……你有女朋友么？”
吕健扫视着本公司简陋的合同，连连摇头，强迫症作祟，逼得他很快拿起笔，一会儿划掉一条，一会儿又增加一些，有些是为了公司利益，有些是刚刚对莫惜君的承诺。
她说着又偷瞥了一眼吕健，见他仍然呆滞中，外加刚刚的“一颗赛艇”，实在有点可怕，还是先逃走吧。
【颜值】与【才华】只有基本数值，后面没有“”，这二者应该是固定的，且根据人群的属性分布，上限大概率为100。
“哦……”吕康悻悻起身，安慰自己道，“这间办公室反正这么小，很快就搞定。”
怀着对生命的感悟，吕健望向了正在擤鼻涕的弟弟。
这是投胎的测试题么？
“很努力了，不是你的错。”
“那我……”
“去休息吧。”
“嗯。”
乔乔起身往外走去，偷瞥了一眼莫长愉。
战胜不了的，教导主任。
不是因为她更强，只因她拒绝接受，也拒绝改变。
乔乔开了门，才发现莫惜君和吕康在这里偷听很久了。
莫惜君依然眼眶通红，不知道是刚刚红的，还是一直没退。
莫长愉看到女儿，神色只稍稍软了一下，又立刻恢复严肃：“进来吧。”
莫惜君小心地挪进办公室，也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
乔乔带上门，然后与吕康对了个眼色，立刻回身组队偷听。
“康哥，这样真的好么，这些不该是商业机密么？”
“没……我们的关注点不一样，莫惜君说她妈总是拿着一个大黑箱子去别人家进行神秘的工作……”吕康怀着期待的心情咽了口吐沫，“我也只是想更了解你健哥而已。”
“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小孩子，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