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故事长孙冲已经听得耳朵起茧了,今天却依旧饶有兴趣地听着。

是的,张小霖丝毫也不否认,他变了,在黑虎帮和黄龙洞,他应该算是杀人如麻了,心里竟然没有一点愧疚,难道那些人真的都是死有余辜?

“略知一二。”

“你是叫我吗?”张小霖走近弯腰道。

影子竟然可以感应到我的神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付大夫三人这下是真真正正的服了,彻彻底底的服了。

付大夫一看长孙冲的架势,看样子是铁了心要帮徐长风家呀,哪里还敢废话,立即把徐长风亲笔写的欠条交给了长孙冲,并答应每天过来,亲自给老夫人按摩。

两锭金子至少二十两,抵二十贯绰绰有余,付大夫点头答应了。

正在聚精会神的治疗,忽闻门外有人喧闹,张小霖的治疗已经完成了,便静下心来调息,一边用神识扫了一下外面院子里,一看,还真有趣,居然是付大夫带着几名年长的大夫过来了。

张小霖一见急忙回礼:“使不得,使不得,只不过凑巧而已。”

张小霖知道情况紧急,一纵身,越过丈多高的围墙,飘落在院子里面。

“这么快就到了长安吗?你怎么做到的。”

张小霖的神识顺利的进入了神农鼎中,一股沧桑的气息弥漫着整个神农鼎,里面的符文更加繁复,重重叠叠,一层接着一层,内部构造竟然十分复杂,有很多小格,还有一些小门通向外面。

张小霖神识一扫,发现武曌正在大厅侧门旁边的一个小楼里面,正悠然自得的画眉,暗道:人家为你担惊受怕,你倒好,还有兴致描眉,你在这匪窝子里打扮个啥呀?

“内气外放?那你岂不是玄级武者?”那人顿时清醒了,惊讶的道。

黑虎帮出动了两百多人,带上钟黑虎的拜帖,前往出事附近的歌大小帮派打听,张小霖没有跟去,他想通了一件事,虽然营救武曌是一件迫在眉睫的大事,但是武曌是历史上唯一的一个女皇,不会有事。

钟黑虎怒哼一声道:“你找人找到我这里,我完全可以帮你打听,但你无缘无故杀我这么多兄弟,废了我帮柳长老,这又算什么事呀?”

“我自有杀他的理由,你们的帮主在哪里?把他叫出来,我有事问他。”

一支利箭噗地一声,插在了小孩志军站立的地方。

瞪大眼睛仔细一看,这哪里是什么美人?分明是自己的老母亲!

掌柜的一皱眉,急忙上前道:“客官,不好意思,暂时没有座位了,要不,您老先等一会,马上给您安排。”

用意不用力,用神识御剑,也就是意念御剑。

“小家伙,你不要反抗,我带你上去,有事问你。”巨鹰说完,扑向张小霖。

一面是缺口,潭水从缺口泄下去,一眼望不到底。

天渐渐的暗了下来,张小霖一愣,刚吃完中餐不久,怎么这么快便黄昏了,抬头一看,原来伏牛山一带一直以来天气多变,上午还晴空万里,此时已是乌云密布。

走到小院的另外一边,张小霖摆开架势,一招一式,缓缓的打起自己无比熟练的太极拳来。

“不行,说不定马车里面银子多的是,只是拿了一点点敷衍咱们呢!”

两名女佣惊叫了一声,武曌却摆了摆手,两人才住口,惊魂未定的站在一旁,抬头一看,却见是一个老道人。

“有缘一定会再见的,有些事不必强求。”

张小霖睁开眼睛,发现苦竹片正在吸收一种特殊的灵气,这个房间里竟然有灵药的气息?虽然十分稀薄,但还是被苦竹片捕捉到了。

“抓我回去,也是这么回事呀?”王武瞪了一眼胡野风道:“程将军和秦元帅才是国之栋梁,这江山都是他们打下来的,秦元帅家的事,我是绝对要办好的,倒是你呀,堂堂的御林军教头,怎么倒当起了崔家的差了,他崔家算是哪根葱呀。要真是秦公子打了他崔家的人,那也活该。”

张小霖闭着眼睛领悟太极拳的精奥不要紧,这四个响马头目可惨了,四匹马围着张小霖越转越快,最后四匹马相继扑倒在地,口吐白沫,抽搐不止,眼看着便活不成了。

又走了半里地,马车缓缓的停了下来,赶车的回头道:“老爷,前面有人挡道。”

荆州就是湖北,他的印象中,有武当山和九宫山,都是灵气充裕的仙家修炼之地,他也想去碰碰运气。

他知道有两个白天被他丢出去的人在客栈门口,不过他并不在意,那帮人回长安报讯,一来一回一百多里,等到请来的援兵到来,至少是明天中午了。

“老人家,谢谢你,没事的,您就放心吧。”张小霖笑容可掬的道。

张公略心里自然知道,张小霖那一脚的威力,绝对不是黄级武者可以做到的。

看到张公略惊奇的目光,张小霖掏出紫金鱼符道:“皇上说以后戴着这个金鱼进宫,就不会有人拦我。”

“臣妾感到已经完全好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轻松过,而且全身说不出的舒服,头脑也特别清醒。”

一连串的疑问无端的冒了出来,张小霖心中没有任何眉目,他的记忆力,唐朝历史中,长孙皇后是死于气疾,并非是被人谋杀,关于长孙皇后的死,史书里面也就寥寥数十字。

张小霖目前在张府的地位,已经到了一个很高的地步,几乎张家所有人对他都心存敬畏,就连张公略都不得不承认,他的医术已经超越了自己,甚至可以说超越了这个时代。

而这种点心长期服用,可以青春永驻,容貌会永远保留在第一次服用时的样子,不会再改变。

长孙皇后见皇上开口,幽怨的看了一眼张小霖,起身先走了。

“好了,好起来了!”几个提着牛尿泡的宫女欢呼起来。

望着全身惨白的李泰,张小霖一把拿住他的手腕。

相传有位贡生考试之后给他写了一首诗:“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太厉害了,一首诗能把人整疯?”

饶是这样,诸遂良还是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在一旁看得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