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墨西哥的国酒—龙舌兰酒,那就更别妄想了。因为,必须要在西班牙入侵者将蒸馏术带到美洲新大陆之后,才会出现以龙舌兰汁经发酵后制造的龙舌兰酒为基础的蒸馏酒。

“对了,还有一件事。沃尔顿小姐,恐怕到现在你还不了解我的身份吧?”

亨利抬起头,转身右侧盯着他说:“爵士,难道你对亚瑟的怀疑有什么看法吗?”

“殿下,阿克曼的死亡并不代表您不效忠于尊敬的国王陛下。但是,假如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确实如我所猜想的那样呢?”

为了让骑士们更加效忠于自己,亨利在某些时候还是要做一些笼络人心的事情的。因此,奥古斯丁对他提出的请求,他没有不理会反而更加重视起来。

奥古斯丁的表情越发的沉重起来,眼神中的哀伤感也逐渐演变成了一种情绪的外在表现。抓住栅栏大声地叫道:“伊莎贝尔,你别再说了!”

两个仆役相互看了一眼,似乎同时向对方说了句:“她自己怎么解决?”伊莎贝尔轻轻一笑,靠着地牢的墙慢慢坐到地上。卷曲起两条腿,双臂努力向下拉长,将被捆着的双手从屁股下方挪到了大腿的下面。再努力卷曲起双腿,很快便把双手从脚下绕到了前正方。

“感谢天主,感谢殿下的恩德。我只是认为…应该公正地处理这个女人。”

奥古斯丁诧异地抬起头,注视着亨利。他知道,亨利的每一句话在诺丁汉城堡及其领地内就是法律,没有一个人可以反驳或拒绝执行。哪怕是在全英格兰王国内,也只有那位高高在上的国王陛下或许改变他的心意。

弗格森来到他的面前,在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眼伊莎贝尔后对他说:“爵士,我非常感谢您为我做出的牺牲。不过,假如您真的是为了捍卫骑士荣誉,为什么要扔掉自己的武器,甘愿做这个女巫的人质呢?”

“你为什么要帮我?”

这时,贴身男仆已经完成了替少年穿戴服饰的工作,垂下双手恭敬着站在一旁。少年一边朝房间外走,一边对紧跟在其侧后的亚伯拉罕说:“您是说每个来自剑桥的老师都是如此吧。嗯,既然您每天晚上都在做学问,那您知道昨晚发生在诺丁汉堡内的事吗?”

“这太棒了。这套装具不仅可以装备我的骑兵部队,而且还适用于我的步兵部队。”

从偷听到一些只言片语中,她已明白无误地确认这五个骑着马、身着古代甲胄、身持各式冷兵器的男子是为了昨晚的自卫杀人事件来抓捕自己的。毕竟,她杀死了诺丁汉城堡领主的一个农奴,并且还在一名天主教信徒的帮助下畏罪潜逃。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

经过一两分钟的思考之后,她把身上所有的物品都掏了出来:一把有着虎斑色的户外多功能折刀,一块多功能潜水手表,一小布袋的食用盐。

“呃,这是你给我取的绰号吗?嗯,很酷。好吧,我只是想和你说三件事。第一,阿克曼蓄意对我进行人身攻击,我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杀死了他。这就像他未经我的许可私自闯入我的住宅一样,在宪法第二修正案的保障下,我可以基于合法的目的使用武器进行自我防卫。”

“嘿,休斯,你是叫休斯吗?”伊莎贝尔突然说了句。

“如果我告诉你实情,你还愿意睡在马厩里的话,我可以马上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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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保佑,我还活着。噢,差点忘了,我得给妈妈打个电话。”

接着他又说:“如果有100个至300个农民聚集在沃尔顿小姐身边,我有信心可以率领您的侍卫骑兵们打退他们。假如来到里士满郡的流浪农民越来越多,最后发展到上千人或上万人的话,他们会在顷刻间摧毁掉您的诺丁汉城堡。还有您的森林、沼泽、耕地、牧场、狩猎场、磨坊、酿酒作坊,面包房和酒窑。”

亚瑟站在对面盯着他,冷冷地说:“爵士,如果事实真的发展到无法控制的地步,您应该全力保护殿下本人及殿下领地上的一切。”

“我是一名忠诚于殿下的骑士,保护殿下及殿下领地也是我终身的职责,我手下的三十名准枪骑兵也会一如既往地坚守这份职责。那么,菲尔德先生,你认为三十名准枪骑兵可以抵挡住多少个流浪农民的进攻?3千个,还是3万个?”

无休止的争论是一件让人感到疲倦的事,也容易让人产生焦躁感,却又不能不听下去。亨利把酒杯重重地放在书桌上,看着两人说:“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你们能不能把你们各自的意见融合起来?”

管家与骑士队长几乎同时沉默下来,结束了争论的局面。随后,两人在对视一眼后,奥古斯丁思忖着对亨利说:“殿下,我认为骑士制度中的一种仪式能够适用于沃尔顿小姐这种情况。”

亨利眼前一亮,好奇地问:“爵士,你还有更好的建议?”

“是的,殿下。绝大多数情况下,正式成为一名骑士是需要通过仪式来完成的,一种是‘臣服仪式’,另一种则是我们现在所熟悉的‘授剑仪式’。”

“臣服仪式?我怎么不知道册封骑士还有过这种仪式?”

“殿下,在12世纪的‘授剑仪式’出现之前,曾有过很长一段时间的‘臣服仪式’。‘臣服仪式’的历史可以追溯到,日耳曼人早期的军事指挥官与伙伴关系的习俗及古罗马后期的庇护制。在西罗马帝国衰亡期到公元6世纪、7世纪这段时间里,‘臣服仪式’得到了广泛的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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