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亮你今天歌神附体了!牛掰!”

张亮带头鼓动大家,拍胸脯保证这事按着他的法子来,保准能把黄老师给套路进来。

这小子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一点受伤的意思,嬉皮笑脸的就朝黄国仑跑过来了。

太奶奶一般不会揪着黄国仑说这些事,估计这周末被黄桃给刺激到了,才和黄国仑讲这些老生常谈的话。

“你想让你们班学生唱《悲了伤的老王》去参赛?”

鞠小慧等人眼睛变亮了,半天没听歌了,立刻欢呼着要听歌。

黄国仑搞明白了这些年轻人正在玩的游戏后,无奈的笑着坐下了,正坐在鲁柔身边,鲁柔故意给黄国仑留着座位呢,别的地儿都坐满人了。

却没想到,这位富二代高中音乐老师,不光理论基础碾压他们,实战经验更是达到了封神的程度!

他们早就迫不及待的想听这位黄老师唱歌了。

“什么新人啊,我这哥们儿从小就是学音乐的,央音的高材生!现在在一家文化集团工作,主攻编曲,相当的牛!可能对于黄老师来说,写歌很难,但对于我这哥们儿来说,写歌就是件轻轻松松的事。平常咱们唱的歌,由他随便一改,马上能变成另外一歌,还倍儿好听!他绝对是天才那一系列的。”

等坐下一问才知道,黄老师还没来呢。

黄国仑未来想开的酒吧,也是这种不太大,但氛围很好的酒吧。

他的热情却从未消减。

“横财个毛,哥们儿最近破财才是真的。”

没想到黄国仑写这种年轻人风格的说唱作品,更加精彩绝伦!令人热血沸腾!

白瑶赞叹:“不会吧?桃子两岁就能记这么多东西了?”

“啊?”这个答案出乎了黄国仑的意料:“你怎么想去赌场啊?”

结果却总是一片狼藉。

“我还是不打击你了,这什么破名啊!”

“怎么可能?你儿子那么会讲笑话,你就讲个你儿子讲给你听的笑话呗。”孙彦瑧对黄国仑不依不饶。

一语惊醒梦中人。

“谁忽悠她们啦?我只是告诉了她们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鸡都很脏,遍fanwai地拉屎,鸡窝都臭臭的,小鸡从来不洗澡。小鸭子就不同了,它们天天在水里洗澡,所以小鸭子都特别干净。”

这万晓利创作的作品,旋律俏皮轻快,有点像童谣。

“但你也别太着急了,等等总会等到合适的。要实在等不到,过两年没准我就变成合适的了。”

趁着黄桃一个人在亲子大世界里玩,她试探性的和黄国仑讨论过是不是该给黄桃找个新妈妈的问题。

石峰:“讲真,黄老师当老师太屈才了,就他这水平,当歌手绰绰有余啊!现在国内歌坛最缺创作型歌手了,黄老师真应该去哥谭闯闯。”

黄国仑逗黄桃:“你之前不是跟我说,你最喜欢的是李雅欣嘛,你非李雅欣不娶,怎么现在又要娶白瑶姐了?”

张亮忙抄起手机说:“等!等一下,黄老师,我把这歌录下来,回去我自己学着去唱。”

他不像黄国昆那样有一个做大亨的梦。

……”

在闫立文为这晚的文艺汇演来开盛大的序幕后,惠嘉琪、马硕、唐静等知名歌唱家、音乐家、明星艺人一一登台献艺。

大妈们再喊:“提臀!”

如果展好了,黄国仑凭借着雄厚的家世没准能在流行乐坛小有作为呢。

“你还好点,刚才最主要问题出在张亮身上。”黄国仑挑张亮的毛病:“该进主歌的时候你什么愣啊?平时练的不是挺好的嘛,今天怎么退步成这样了?”

副校长周刚真心被张亮三人像砸场子一样的乱唱给气到了。对比之前孟晓云调教出来的几个艺术生的高水准彩排,张亮三人的这段说唱,说是垃圾都不为过!

黄国仑看着可惜,就干脆全都送了白瑶,就当是白瑶给黄桃当家教的福利了。

凭白瑶这个进步的度,再录一个礼拜,怎么着也能录出可以混音的版本了。

“你们先别急着做决定,先看看我给你们写的歌是什么。”

“好,我一定转达。”

黄国仑并不怕在白瑶身上浪费时间。

他以前从来没听过黄国仑用这样的硬核摇滚腔调唱歌,黄国仑唱出的第一句,便让他脑际生出了轰然一震的幻觉!

午饭吃的差不多了,该到黄桃午睡的时间了,黄国仑便提出要求:“那好,你看了以后马上就去睡午觉。”

白瑶倒是觉得黄桃这熊孩子挺可爱的,朝黄国仑摇摇手说:“没事没事。”

这歌的主旨并不是毁灭整个世界,而是要毁灭人们思想中的懦弱与愚昧,毁灭专制独裁的腐朽。

“因为我爸也叫仑啊,他们俩都是仑字辈的,所有叫仑的人我都会关注。”

“你过来自己看行不行。还有,正好介绍个我的学生给你认识。我给这片子写了片尾曲,我准备让我学生唱这歌。”

在这座豪宅中,陈佳衣帽间的地位和黄国仑的录音棚有一拼,足足占了三十几平米,里面的衣服、鞋子、包包、配饰不计其数。

到时候他非给白瑶玩死不可!

“草厂东巷。”

另外那个杀马特小白脸冷不丁的插一嘴,提醒张峰:“峰哥,咱们就是搭伙一块挣点快钱,算什么乐队啊?这事是小白和毒尸人的几个大哥之间的事,咱就别掺和了行吗?”

电影结尾,随着女主人公的血腥视角,音乐团队给配了一很狂躁的重金属摇滚乐,初看初听时,黄国仑觉得结尾挺让人热血沸腾的,他居然很想女主去大开杀戒,把那些比丧尸更混蛋的独裁者军队给灭掉。

到今年年底,昆仑文化就成立七周年了。

k——o!

沉默zhaishuyuan的开了一段车。

他教的第一个班,就是白瑶上初一的那个班。

但今天这一声铃响,就像一支尖锐的矛,刺破了他们享受中国古音乐的美好,让人好生不爽!

黄国仑自己却笑了,因为这声铃响,让他从不愿提起但又无法抗拒的思念离愁中抽脱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