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枪,我们也有啊;你们加起来十个人左右,我们这儿也有四个、再说咱这边还有人质……这种情况下,凭什么要投降?”这一刻,至少白、蓝、粉这三位先生的脑中,都是这么个想法。

“来的路上我已经做了不少功课,除了你提交的书面申请之外,你所反映的内容我也已经核实过了……”这人一边说着,一边已走向了通往大楼内的梯间,“还有,一分钟前,我刚跟你的上司通完电话,他已同意将本次行动的指挥权移交给我,所以,探长,此刻你已是我的下属了,我给你的第一条命令就是没有我的允许,不要把行动的具体内容告诉任何人,尤其是你的同事们……”

“是的。”薛叔道,“不过这次,我离事地点比较近,在怪物出现后不久,我就赶了过去,试图杀死它,以控制伤亡的数量。”

很多实施这种抢劫的人甚至连车都不开,因为他们知道自己肯定会被监控拍到,开车反而更容易留下踪迹,所以干脆就步行作案。

而那些恰好正在做着以前从未做过的事的人呢?他们可能会更容易现既视感的存在,但对于这种类似“错觉”、且没法儿解释的东西,人们的选择基本还是忽略。

对一般的学生来说,贝克尔所拥有的那些事物,只要他们能拥有其中的一样,就已很开心了。

…………

平常心,是最重要的。

话音落后,过了半分钟,也没人把手放到桌面上。

“我只是好奇,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到自己‘原本的身体’里去。”子临道,“像你这样在其他身体里待着,虽不会影响能力的使用,但却无法提升能力的级别,长远来看……是有很多隐患的。”

他只花了几秒的时间,就适应了这个身体,然后就看向了容器外的祭者,从内部敲了敲玻璃。

在fcps大楼门口站岗的,自不是一般保安,他们皆是经过严格审查的前联邦军基层士官;这些哥儿们的身上可从来不配什么辣椒水电击枪之类的玩意儿,他们一律都是荷枪实弹,且遇到突状况有权先斩后奏。

另外,赫尔还可以做“不对也不错”的事,他可以和那个女人谈一笔交易两人串供,各自为对方作证,想一套合情合理的证词,把罪名全部推到判官和至高者们的身上,他们俩则扮演受害人的角色……全部商量妥当后再报警。

“被莫莱诺长官请去喝了杯咖啡。”兰斯不假思索地回道,并在说完这句之前快步走进了卫生间,还顺手带上了门。

接着,卡门才开口道:“如果我们不算熟,我就不会独自到来跟你谈了。”她说着,拿起了桌上的砂糖包,边撕边道,“我会带上一群人,在那个储物柜前直接把你铐走,然后用一套你在任何联邦公共文件上都查不到的流程……把你祖宗十八代里有多少人藏过私房钱都给你问出来。”

农历十五那天,“审判秀”刚结束半小时,卡门就写好了一份报告给了上司;但格拉夫直到第二天才打开这封被标注为“紧急”的邮件,并对其内容不以为然。

但无论如何,直播还在继续、也必须继续下去……

五分钟后,赫尔便完成了搜索借着月光,他找到了一把小折刀,一根长一米多的铁管,一个还算干净的、有盖子的塑料水瓶,一个肮脏破旧fqxs、但好歹没窟窿的腰包,和半卷没用完的胶带。

赫尔现在想做的,只有尽快离开这栋大楼,穿过树林、找到一条公路,然后赶紧回到文明世界去,远离这场该死的秀。

赫尔的老板当然是一个用人唯亲的人、一个平庸无能的人……因为这本来就是一家平庸的公司,一个中层以上尽是阿谀奉承之辈、终日勾心斗角,全靠拼命压榨底层员工来勉强维持运转的企业。

这样,你才能与他平起平坐;这样,他才会上钩。

不仅是他们,就连惨呼的博格听到了这句话时也立即有了反应,他强忍住疼痛,含着一口血,用浑浊不清的声音在判官身后说道:“你……是从哪里找到这些的?”

“总之……”判官瞥了眼票数,接着说道,“你所谓的资格、阶级……在我这里毫无意义;到了‘酆都罗山’,人便不再分三六九等;任何人,只要现在在看这场审判,就有权投票……学者或文盲、富翁或乞丐、英雄或叛徒、联邦探员或通缉要犯……在我这儿都一视同仁。”他微顿半秒,举起一根手指道,“他们只需对一个简单的问题作出选择……有罪,还是无罪。”

渐渐的,已不再有人把她当“人”看了……

他们躲藏在屏幕后,敲打着键盘,表着自以为不用负责任的言论,并期待着能得到支持、得到认可。

是的,我没把顺序弄错,我上大学是在进过监狱之后,很有意思的对吧?

说时迟、那时快,燕无伤的话刚问完,小男孩儿就踏着椅子跃起,蹦到了桌面上,并用那张挂着纯真笑容的脸,冲着燕无伤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他顿了顿,一边沿着长桌朝一号的位置跑去,一边喝道,“……就是想请你赶紧去死而……”

“妈的……”这是他被雷劈了之后说的唯一一句话。

榊接道:“所以,你对我做的认知修改就是……”

那虽不是如四叶草号这样巨大的游轮,但好歹也是能容纳好几十人的游艇了,这么大的交通工具如同橄榄球一般呈抛物线飞起、最后“摔碎”在海面上的情景,榊确是头回看到。

南三局,二本场。

“哦?你觉得刚才那局是我在搞鬼?”榊看着霍普金斯,一脸嘲笑之色,“呵……原来如此,所谓‘星郡赌王’,就是个连自己已经‘废了’都不知道的家伙。”

谁都能听出他这是在试探,但榊好像对此不以为意:“啊……我刚入行的时候玩得就是这种麻将,所以……这算是看家本领。”

毫无疑问,榊在这三个方面能力都是出类拔萃的,凭着自己对轮盘赌的了解、加上与阿秀不断地交流……在观察了十五分钟后,榊和阿秀就离开了人多眼杂的赌桌、到角落里窃窃私语了一阵。

当投注的资金过了五百万即第二天的第五场,你本身就制造出了“不正常的情况”,因为你的投注金额会让赔率大幅变动,让原本的“次热门”会变成“大热门”,其胜出赔率也会因此跌至不足两倍……这个时候,就算你买中了,也会因派彩减少而无法回本。

即便是那些有能力赢、而且实力很强的玩家,在这种规则下,不到最后时刻也不能完全安心。

简而言之,艾瑞克和龙之介之间的恩怨由来已久,那是一天一夜都说不完……

阿秀今天穿了一身黑色休闲西装,鼻梁上架了一副金丝边眼镜,头也是梳得一丝不乱。

他猜得没错,这个房间里家具、饰品等,几乎每一件东西的边边角角上都刻着一个数字,如果不是刻意去观察,是很难现的;当然了,假如不知道这里正在进行一场“解谜游戏”,那就算有人偶然间现了一两个数字,也不会太当回事儿。

“呵……其实看没看清都无所谓了。”榊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自己的手牌,“天胡,正·九莲宝灯。”

“嘻嘻嘻……”高木却是不以为意地回道,“就算是小牌,也是上百万一局啊……而且……看你那副已经多面听的架势,我不得不防你一手自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