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些台词中你能总结出一些规律在你干一件风险很高的大事前,千万不要过分地重视它,过分的重视反而会让你紧张、疲劳、临阵退缩、挥失常;但也不要在事情还没成时就去想成了以后要怎样,那会分散你的注意力,降低你的执行力,导致失败的概率增加。

短暂的沉默zhaishuyuan后,桌上的电话又响了。

“切……我爱用多久就多久,关你什么事?”兰斯歪着头应道。

就在祭者往嘴里塞他今天吃的第三个菠萝包时,忽然,他身旁的一台仪器响了两声。

“先生,请你停在那儿,别再往前走了。”待那人行到大门口,保安率先迎了出去,一边说话,一边已将手摁在的腰间的枪上。

而让赫尔觉得痛苦的就是,他本人并没有那种需要靠虐杀行为来满足的心理诉求他既无法从这种行为中得到快乐、对那个女人也没有特别强烈的复仇意愿,他只是在不知不觉中就走到了这一步……并迎来了一个不得不做的抉择。

他耸耸肩,转移话题道:“既然现在你已回来了,那说说吧,这几个小时你去哪儿了?”

“怎么证明?”卡门不依不饶。

类似的对话、乃至争论,在过去的几天里已经生过多次了。

“嘿,嘿,冷静点儿,伙计,到底生什么事了?”由于“公牛”他们刚才进行杀戮时暂时关掉了通讯器,所以不知道另一边生了什么状况。

赫尔现在想要的就是类似的东西,他必须利用能利用的一切,才有可能从这场极度不公平的逃杀中生存下去;而比起外面的树林来,在这栋建筑里找到有用之物的概率显然更高。

…………

纵然这让他暂时失去了工作,但从长远的角度出,这无疑是正确的选择。

她一口气说了这么一大段,有理有据地回绝了对方抛出的“解救人质的机会”,并不带任何脏字儿地把判官嘲讽了一番。

“这么确凿的证据,这畜生居然也能脱罪!联邦高层都去死吧!”

“资格?”判官打断了他,“呵呵……阶级?”他重复着博格的话,笑道,“博格先生,你和来到我这儿的大多数人一样,在面临一个简单的问题时总是要将其复杂化。

曾有一些妒火中烧的人期待着这台“应试机器”会在当上正式探员后被各种无法预料的现场情况搞得晕头转向,但她却以让人难以想象的效率解决了每一个自己经手的任务,无论临场的应变处置还是书面报告都堪称完美无缺。

而“酆都罗山”,正如其名字在民间传说中的意义,就是一个跟这些人“算账”的地方。

从孤儿院,到少管所,到监狱,再到大学,我都有不同的名字……或者代号。

“不过……”三号居然将话锋一转,“根据电话那头的那个人的指示,在开始之前,我必须揭示一名陪审员的身份。”

不过,除了这些变化之外,他好像……并无大碍。

仅仅是听到这个四个字,榊就已隐隐猜到了什么,但他没有插嘴,只是静静听着。

榊看到的黑影,就像一块划破天空的巨石,从其头顶处快掠过,并飞移到了远处的海面上;待其离得远了,榊才看清……那居然是一艘船。

话分两头,正当一股暗流于船上悄然蓄势之际,榊与霍普金斯的这场“斗牌”,也已进入了最终的阶段。

虽然此刻霍普金斯的心里已经有点虚,但表面上他还是摆出了星郡赌王的架子,并试图从气势上压倒对方,让榊不敢再出千、或是因紧张而让千术露出破绽。

尽管当时背负着可能欠下上千万赌债的压力,他依然没有选择那种稳操胜券的道路,而是选了一种他认为更“有趣”的赢法。

为了活下去,他们必须强迫自己做到常人做不到的事情;比如记忆、计算和推演这三项,便是适用于所有赌徒的基础能力……连“机会游戏”中的概率都算不出来的人,就不用再谈什么评估风险、捕捉运势、赢得胜利了。

这个方法存在两个问题:其一,资金。

那些连保镖都不带的家伙就不谈了,就算成功赢到了一些积分,也是分分钟被人堵在监控死角一闷棍搞定的结局;还不如别玩了,回房间玩自己带来的男女伴去吧。

这句话的话音落地,两人的笑声同时停顿了两秒,眼神对了一下,紧接着,又同时爆出了一阵更加狂放的大笑。

门外,无疑就是阿秀和榊。

鬼侍见情况按照自己的设想展、而且比他预想的更加顺利,当即在心中笑道:“哼……很好,既然都上钩了,那我基本已经算是赢了;那个叫榊的小子脑子很快,我的话刚说完,他就把账算清了,一会儿得盯紧他……免得他解开谜题后快跑出去;至于稻叶老太婆,本来就不是什么威胁,她那根烟杆儿里藏着几种催眠和有毒气体的事情我早就摸清了,只要有了防备,那种东西就是废的。”

以人的“眼力”和“记忆”存活在牌桌上的默zhaishuyuan牌雀士五十岚,此时此刻,直到榊将手牌码放完之后,才从牌的背面确认了那十四张是什么,而之前那洗、切、码的过程中,一直紧盯着榊的他,没有看出半点出千的迹象和破绽。

大河内,已然听牌。

“切……被摆了一道。”此刻,大河内的心里可是后悔极了;他本以为榊会积极回应自己的挑衅,这样他就能借题挥打压一下这个新来的,可没想到对方竟然将计就计、反将了他一军,让他得罪了龙之介。

这种在一步登天和万劫不复之间游弋的体验,是只有人类才能享受到的、最极致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