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门这个二十四岁的副部长,便可说是当之无愧的“怪物”。

传说的内容大致是这样的

他们会相信“大部分人达成共识”的某种结论,通常就是搜索引擎第一页上出现雷同最多的那个答案。

数秒后,二号干笑一声:“呵……不如我换个问法吧,这轮还有没有想放弃投票的人?有的话咱就别浪费时间了,直接视为投票失败就行了。”

“还真在啊……”

“船上所有的救生艇、包括停在船尾的那两架直升机,都已经被做了手脚。”见榊仍没有从护栏那儿下来,阿秀又补充道,“就算你现在跳上那艘救生船,也无法活着回到岸边。”

他的推测也是合情合理——以花冢的实力,做到这种事简直轻而易举;再者,虽然榊没有看到打晕自己的人是谁,但当时紧跟在他身后的人就是花冢,怎么想都是那货的嫌疑最大。

说话间,他头上的毛、脸上的五官、还有他的皮肤、血肉、面部骨骼……竟都开始以一种诡异的方式剧烈蠕动起来,并渐渐重组成了另一个人的模样。

但此时此刻,在这南三局中,龙之介却是当着霍普金斯这种行家的面、按照“想让自己尽快胡牌”的外行思路胡了这样一把大牌。

东一局,牌局在一种凝重的氛围中展开。

轮盘赌,是一种对庄家十分有利的赌博形式;撇开作弊的因素,这就是纯粹的运气比拼,没有任何的技巧可言,所以用简单的概率计算就能得知双方的胜率。

这个方法叫做“双倍投注法”。

话至此处,即便再话痨的客人,也都闭上了嘴,将注意力集中起来。

…………

此刻,龙之介正坐在他的专属客舱内,在一名保镖的陪伴下,等待着搭档的到来。

“我们的对话,你应该听得到吧?荒井先生。”一秒后,榊提高了声音,又道了一句。

…………

这样看来,即便赢不了,只要尽可能地减小损失,也不至于会赔足两千万。

“哈哈,榊君没生气就好。”对方一看榊挺好说话的,顿时也是喜笑颜开,“对了,还没自我介绍,鄙人荒井龙之介,你叫我龙之介就可以了。”

我所居住的城市叫做“花月町”。

两秒后,十一号陪审员冲着七号笑道:“呵……兄弟,你莫非是那种可以让人起死回生的能力者?”

“哼……”奥利维亚冷哼一声,“你其实就是想告诉我,你现在并不是受伤状态,要对付我轻而易举是吗?”说到这儿,她的左右手上,分别出现了红蓝二色的光芒,“但依我看,你只是虚张声势罢了……从那种爆炸中生还下来,怎么可能只受了点轻伤?”

他说的这两种假设,已是他能想到的最严重的事态了;而且……就算真是这种级别的事态,他也不怕。

“哈啊……可是……我……我会忍不住的……”奥利维亚娇喘着接道,“除非……除非子临大人您来帮我……”

“你是谁?”杰克这么问,是因为他可以感觉到,对方并不是盖洛的人。

“我说,或不说,有什么区别吗?”被包围的杰克仍显得很淡定,“从你知道我回来的那一刻起,就打算要杀了我,不是吗?”

不得不说,杰克……的确是变了。

杰克本打算在医院里等待马里诺的同伙出现,可没想到,他等了一天,等来的却是盖洛的人马。

“大概吧。”杰克的回答……嗯……你们懂的。

“嘿!混蛋!”这时,冰指终于看不下去了,他直接对着杰克道,“你以为假装看不见我就没事了吗?”

“我本来也觉得他说的那个‘和他打得有来有回’的家伙不可能是杰克。”盖洛用一种类似哀叹的语气接道,“但现在看来,这小子为了自己的面子,把实际情况稍稍改编了一下啊……”

这天早上,医院的急诊室来了一名病人。

而“过去”呢?一样是不堪回;即便是最美好的回忆,在她们尝来也是喜忧参半,因为那些回忆,终会以一段充满悔恨或是悲惨的转折而告终。

那些东西被凌乱地扔在了杰克的床上,有那么一刹那,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房间了。

“我知道。”杰克点点头,望着酒保,露出一个感激的眼神,“谢谢你,查尔斯,但我……已经决定了。”

只要我保持一贯的低调,这些年里我赚到的钱,足可让我的后半生过得很富足。

当众人有所反应时,枪,已经响了。

“你……你是谁?”汤教授在看到一名穿着便服、手里还持着枪的男人时,用他那已经嘶哑的声音问了这个问题。

五分钟不到,从一楼到四楼,所有的舍监都被病人们死死摁在了地上;他们的面容皆因恐惧而变得扭曲……他们咆哮着、惨叫着,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但这无疑是徒劳的,被机械病毒控制住的人绝不会在这种角力中有半分的松懈、更不可能被他们给吓到。

“嘘……是我。”斯克拉姆翻下运动服的罩帽,在路灯下露出了自己的脸,“小声点儿,万一附近还有记者,你这样会把他们招来的。”

“看来你是同意了,那我就开始说了。”子临看了对方几秒,接道,“两天前的早晨,在食堂吃早饭时,我便锁定了冼小小。像她这种无法很好的控制自己能力的能力者,在我面前就像是黑夜中的远光灯一样扎眼……再结合你此前对我的‘警告’,我立即推测出,你的‘目标’就是她。

在这个信息高度达、到处都能查到过往记录和照片的世界,除非你达到一定级别,可以将自己的个人信息加密,否则……一旦出了什么事,不仅是职业生涯、乃至今后的人生恐怕都得完蛋。

你让他自己躺在那儿被电,不承认有网瘾就不停,那他也会承认自己有网瘾的;只要电得到位,别说是网瘾了,让他承认自己是条狗也行啊,电一天还没认算我输。

这种印象,与其说是“记忆”,倒不如说就是你猜的——结合自己对自身的了解,以及前后的记忆片段,做出的猜测。

这也是此地的规矩之一,只有一名舍监在场、且“病人”的行动没有受到限制时,舍监要走在病人的后面。

不料,就在这个时候,那名警员停在旁边的警用摩托上,传来了一段通讯,大致的内容是:现接到报案,位于郊区某某路某号的“青少年行为矫正中心”生了命案,具体情况不明,且回拨电话无人应答,请附近的警员某某某尽前往查看。

我,就是一个变革者,同时,也是一名继承者。

过了一会儿,四号陪审员……一个穿着黑西装、留着背头、脸上有一道斜跨整张脸的伤疤的男人,用低沉的嗓音、冷静的语调,接道:“我坐在这儿听的理由,和你坐在那儿念的理由,是一样的。”

那四名负责投票的探员听到卡门的推测时,当即就有些慌了神。

“他并没有完全确定是有人在试探他。”卡门却还是从容,“但他无疑已经起了疑心,所以……他立刻放出了一个信息,告诉我们这就是‘直播’……或者说,将我打算试探的事情坐实了,然后,来看我们下一步会采取什么行动。”

“那……”一名探员念道,“我们接下来就暂时停止这种试探,这样他的疑心很快就会消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