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赌博的世界,你的目标永远只有最强,只要有一个人比你强、能胜过你,那你随时都可能一无所有。

虽然规则上并没有写明,但任谁都能看出……这样的设置,已很明确地表明了“音符轮盘赌”的结果是由电脑来决定的,且每一轮的结果都会在那段提前播放的旋律中有所提示;只要能够破译旋律与结果之间的关联,这游戏就没有难度了。

眼下,榊的赌马策略也不例外,存在着失败的风险。

数秒后,当提示卡上的字幕刷新时,主持人才接道:“各位来宾,希望你们能想清楚一点——这件奖品,最终是要让‘赢家’带走的,也就是说,她会变成‘某一个人’的所有物;如果我在这里将她的能力原理讲得一清二楚,你们就不怕离开这艘船以后,会有人打她的主意吗?”

像四叶草号这样的级豪华游轮,不但能做到精确控制航、吃水深度,还能原地转向、“倒船”,某种角度来说这船比车还灵活……而最关键的一点是,船内机舱占用的空间被最大程度地减少了;在寸土寸金的游轮上,每缩小一分机舱的占用率,那就等于多出了一部分空间给其他设施。

秋夜,明月如镜。

“这个提议倒是可以,若是荒井先生肯帮我们做公证,就可行。”短暂地思考后,榊便接道。

但眼下,榊却是放了……

在这个半庄结束之前,点棒就还只是点棒而已,只有到结算时点棒不足2oooo点的人,才需要付出失去的差额。

闻声后,背对着榊无幻的那个人便转过头来,看向了这边。

而名字这东西,也是气势的一部分,赌徒就是要利用一切可利用之物来获得胜利——是背负着一个酷炫中二的名字在生活中被人吐槽,还是想带着一个平凡的名字去死,也并不是那么难选吧。

直到此时,二号向他提问,他方才开口应道:“好的。”

“你……停止了‘绝对时间’?”奥利维亚听到这儿时,大概是懂了,她的神情也因此变得更加凝重。

哐——

他曾在很近的距离,看奥利维亚做过很多事,比如用手指生生撕开自己锁骨处的皮肉、或抓破自己的大腿,用牙咬自己的手腕和胳膊,用皮鞭抽打自己的后背……总之,这个女人喜欢通过伤害自己来得到快感和精神上满足。

当杰克走回一楼时,一股凉意忽然刺激到了他唇上的皮肤,他本能地抬手摸了摸,便看到了一抹红色。

此刻,这五十名训练有素的阡冥刺客分散在了两层楼间、彼此间隔开一定的距离站立着,对杰克形成了毫无死角的包围之势;他们个个儿都荷枪实弹,其中还有好几名能力者……在这情况下,别说是人了,就算是头大象站在这里,只要盖洛一声令下,也会被瞬间轰杀至渣。

“加。”杰克没有跟他废话,直接提出了要求。

当时,他留下马里诺这个活口、并为其引来救护车,显然是有原因的……虽然从马里诺的嘴里套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但将其作为诱饵、顺藤摸瓜,却是个不错的选择。

“你……你你……”安琪尔脸上的表情一秒就崩了,她瞪大了眼睛看着倚墙而立的杰克,语无伦次地念叨了几声,随即自己伸手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哎哟!还真不是在做梦啊!”

“谢谢。”杰克应道,“你还是这么关照我。”

因此,这能力还有另一种用法,那就是“记忆转移”——阿拉迪诺可以将自己抽来的记忆再转移给其他人,且每段记忆只能被“转移”一次;在转移完成后,该段记忆就会变成普通的、可以被遗忘的记忆,同时存在于阿拉迪诺和被转移者的脑中。

“公立”什么的,只是维托里奥用来避税的壳儿而已,并不是说有个“公”字自在,就是为公众服务的了;为谁服务,还是得当权者说了算。

“呵……”安琪尔一边照他说的、开始弄乱自己的衣服和头,一边用略带疲惫的神态接道,“这种回忆,恐怕是很难忘记的呢……甜心。”

但,没有埋伏。

角落里,那台老式唱片机仍在播放着经典的爵士乐,但除了音乐之外,这屋里其他的声音……似乎都已消失了。

当一个人因为努力工作而被称为“神”时,我觉得他差不多也到了该退休的时候了。

非要形容的话,十号陪审员就像是一个十岁不到的小男孩,但脖子上却顶着个四十岁大叔的脑袋;虽然其面相、神态、嗓音……都像是个凶恶张狂的中年白人、其脑袋的尺寸也远比小孩子要大,但他脸上的皮肤倒还是和儿童一样稚嫩、甚至还有一些雀斑,他的下巴也没有长过胡子的痕迹,若仔细观察……他的喉结也还没有育出来。

很显然,从一楼到五楼,并没有花去车戊辰49分钟的时间;事实上,他的搜索效率远比他自己描述的、以及斯克拉姆根据他的描述测试出的……要更高。

经过这些年的调整,中心里四人以上合谋反抗的例子,已很久都没有出现过了。

斯克拉姆是跑着步来到此地的,虽然他住的酒店离这儿并不算近,但对他这样的人来说,在城市平坦的道路上、穿着运动鞋无负重地跑步,基本和散步无异,五公里以内他连大气儿都不会喘上一口。

“对,不但你要走,冼小小也要走。”子临接着道。

假如事情这样展,事后媒体一定会用报案时间和警员抵达现场的时间差大做文章;毕竟这种“容易引起纳税人不满情绪”的社会新闻是很容易成为热点的。

先,他将“网瘾”这个在医学上没有任何公认定义的名词,认定为一种疾病;然后用电刑的方式逼迫所有被送入自己中心的青少年承认自己患有网瘾;接着,还是以电刑为威胁,强迫“病人”遵守他定下的规定、认可他的观点……

人的记忆,远没有人们自己认为的那样可靠,比方说,此时此刻,正在看着这段文字的你,就无法想起前天中午具体吃了什么。

就连那部手机里的应用,也都是精心选择,装了一堆时下青少年中最流行的热门应用和游戏,且每一个应用里都伪造了详细的使用痕迹,就算被人破解了密码进行查看,也看不出任何异常。

今天,他就是按照日程去了组织指定的心理医生那边接受评估;结果从诊所出来时,刚好看到一名警员在给自己的车抄罚单。

而那极少数高标卓识、坐言起行的凡者,他们的存在意义,又是什么呢?

那一号陪审员念到此处,忽地放下了手上的设备,抬头望着众人问道:“我姑且问一句,你们真的打算听我念下去吗?”

“唔……”骰子落定时,霍普金斯露出了震惊之色、并出一声闷哼。

“这……”他身旁的艾瑞克反应倒没有他那么强烈,但也是颇为惊讶。

就是这“投一万次就能成功一万次”的、对霍普金斯这种赌徒来说和呼吸一样随意的事情……在这一刻,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