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咚咚哒……
林远去服务台弄了一张没有任何要求的初级会员卡，换来十个铜板，不，是游戏币。
“没有，这是事实。”林远继续说道，没错，现在胖爷我都有了炼妖塔，让人看不透很正常，不过连自己都看不透，那就实在太——
林远点点头，也不想要去解释什么，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缘故，而他也不会怪自己这些同学，毕竟大家都是——
林远迟疑了一会，然后回了一个信息——
鲨鱼直播平台，二次元区，一位叫零姬大人的新主播出现了，她的出现引起了一些人的主意，因为她是一个虚拟主播，在国内虚拟主播还是很少见的，鲨鱼直播平台目前都没有。
不用问，自然是那零姬，真是该打。
“好了，去练级吧！”
红骚牛肉面“日你大爷，你这是在敷衍？”
这一切都是这个炼妖塔告诉自己的，炼妖塔好像已经暂时认他为主，而这种告诉的方式很玄妙，并不是用神秘文字或者心灵对话，信息是直接就出现在他脑中，让他明白这些情况。
“……”
林远迟疑了一会，说道“是不是你的错觉，还有，妖灵之力不是你瞎编的吗？”
零姬“这个不是重点，这个说妖力也行，精神力也可以，灵魂力量也一样，反正，我的力量感觉增加了了。”
林远很是期待“那你现在有什么新能力？”
零姬“当然——没有了，你觉得一个人吃顿饭变饱了，可以出现新能力吗？”
林远有些失望“……，就只是吃饱吗？”
零姬“现在是这样的感觉，不过说不定吃饱了就能升级了。”
林远微微皱眉“说不定啊……”
零姬“不，是肯定！”
她知道，如果不说肯定的话，林远可能就不怎么配合她自拍了。
林远想了一会，说道“好吧，到时候我试着找机会装逼，不，是自拍，对了，为什么你要自拍增加你的妖力呢。”
零姬的脑袋上出现几个问好，然后突然出现一个电灯泡“可能是因为我是——年轻人的拍照手机。”
林远沉默了，好像这手机的广告词就是这样，这样想想的话，如果是充电五分钟通话两小时的，是不是要一直打电话来提高妖力，那样的话，话费要多少啊，还好，至少拍照不要钱。
零姬“主人，快自拍吧，我觉得我要升级了，你不是也想要一个牛逼的手机，进击吧，少年，在你面前是星辰与大海。”
林远想了想，觉得这个倒是没错，提高零姬的妖力对自己来说，就算没有好处，也至少能弄清楚一些事情，也是需要去做的事情。
不过，现在以及大晚上了，他懒得出去，再说了，这种能装逼的自拍，你以为随便都能有啊。
等下，还有一个问题。
“为什么一定要我自拍？没有我不行吗？”林远问道，能问出这个问题，他也觉得自己的思维能力现在果然强大了，要是以前一定不会注意到这一点。
“不行，刚刚我试过了，拍了普通的照片发了不行，转发那些别人装逼作死的照片视频，也不行，我想，应该只有让别人崇拜你，我才能得到这股崇拜的力量，所以，自然需要你自己来，并且还需要我拍下来才行。”
“必须要你吗？”林远看着零姬，这么说的话，自己这个手机还真的不能换了，当然，他也没有这个心思去换，反正手机都是一样，够用就行。
零姬点着头，一副可爱的样子“是啊，之前我不是发了那主播的视频，那个也有你，但却没有增加的妖灵之力，之前你在电梯里的自拍就有，还有你叫刘洪拍下你的时候也有，但必须要发布才有，拍下来的时候，都没有增加妖灵之力。”
“这是什么设定啊，这不是让我走上一条作死自拍的不归路，以后自拍一定要打上一个水印。”林远有些无奈地说道。
“什么水印？”
“危险动作请勿模仿！”林远耸耸肩，有些自嘲地说道。
“嗯，知道了！”零姬点点头，很是认真地记下这条规则。
“……”
你还当真了啊，不过，似乎也是有必要的，装逼这条路是很危险的，不是自己作死，就是会让人嫉妒到想要打你，所以，还是别让人模仿比较好。
这个暂且不管，这是零姬的等级问题，又不是自己的等级，现在还是提升一下自己的等级，先修炼，嗯，一遍遍重复操控不能操控的炼妖塔。
半个小时之后，他就受不了了，累得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这个操控是很耗费精神的，每次修炼都很快会觉得恨累，就要休息，而晚上修炼的话，那个睡眠质量将会非常好，就算有人闯进来都不会醒。
而在他睡觉的时候，零姬就在各种尝试，增加好友打开更多的崇拜值，但好像这个办法不怎么样，她就试着发视频到视频网站，成为up猪，哦，主，还有发微博，公众号。
就是结果没什么区别，不是说这些没效果，只是林远的微博和公众号什么的，有个什么人啊，视频网站也没人关注，其实，林远也就只有微博，并且n多年没有上了。
算了，就帮主人一把，全部改成我的，在直播里宣传一下！
于是，林远的微博名就变成了零姬大人，up主也是，公众号也是，这些事情都在林远睡觉的时候进行，当然，不睡觉的时候也可以进行，因为他是不会关注这些，也不会知道。
第二天，林远起来，刷牙洗脸解决人生大事，此时他发现一件事情，自己是拿手机聊天看直播呢，还是不呢。
这个手机现在已经不再是纯粹的手机了，解决人生大事的时候，似乎不应该拿着它了，但没有它的话，感觉会很空虚的。
怎么办呢？
“零姬，我能关掉摄像头吗？”
“主人，你放心，我不会看你的，再说了，如果我想要看，我是妖精，你最终还是挡不住我的。”
“但我不习惯……”
“那你把我放在外面，我无所谓的啊。”
“……”
经过一番天人交战，林远决定，还是拿着手机，没有了手机，人生大事就会有缺陷，接受不了啊！！
就在他解决完人生大事的时候，刘洪在群里发了一个信息——
红骚牛肉面“兄弟们，十万火急，我要死了！！”
庙街十三少“等下，我去楼下电线杆上抄个电话号码给你！”
红骚牛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