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侠~”徐天宝再次尝试和李尧臣搭讪

徐天宝抬眼望去,只见那个中年人天庭饱满,地角方圆,且额头上有伏犀骨,成一方形,贯顶而入百会。按照中国传统的实乃万中无一之相,主大富大贵。再看他身上的衣服打扮,做功考究,尤其是腰间的一块玉佩,翠绿通透,也不象是吃白食的拆白党。其实很多有身份的大富之人,出门的时候自己身上都不带钱,有专门的跟班负责付账。虽然人不可貌相,但是徐天宝觉得这个中年人不像歹人,于是便慷慨地为他付了二两银子的饭菜钱。

那黄脸汉子再次拉开架势,正欲再战,却只见马汉已经转身从车夫手里去过风衣帽子穿戴了起来。

“噗、噗”

胡之春一番牢骚发到一半,这才觉得自己跟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说这干嘛?于是打拱作揖道:“在下满口胡言,这位爷还请海涵。”

“嗯?这不是御制铜鎏金嵌宝座金冠饰玉观音吗?”地球联邦时代,徐天宝在国家博物馆里参观时见过这尊玉观音,那时候她是由爱国商人高价拍回后捐给国家的。既然到了自己手里,那就不能让她再流逝海外了。

车厢里的徐天宝用右手撑着面颊,心里正在盘算下一步的计划。忽然,车厢猛地一震,停了下来,正走神的徐天宝幸亏有王朝一把推住,否则脑袋就要撞上车厢板了

“是,主人。”名叫王朝的那个壮汉冷冷应答,并开始眼都不眨一下地望着柜台

“当家的!”两个缩在墙角的女人颤颤巍巍地低声喊了一声,便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两个正好轮到守夜的家丁扛着两支长枪,所在墙角躲雨。

徐天宝莞尔

“行~”徐天宝应了一声,等田魁出去之后,徐天宝立刻把茅屋的门插上,确定屋外没人之后,徐天宝才打开升降机,进入地下基地。

“东家,外面有人求见!”徐老爷正在里屋上把玩田魁那天当给自己的洋表,伙计来顺毕恭毕敬地在门口喊道

至于那个小包袱,里面装的是几根皮带、一副假牙、一块手表、一块怀表、一个Aippo打火机、两支钢笔和三枚戒指。徐天宝指着那装有基地车的铁箱子说道:“田大哥,这箱子里的东西对我非常重要,其他的,就统统送给田大哥你了。”

汉子一听这人开的条件心里一下火大了。

接下来亚历山大将军放下杯子,有滋有味地咂了咂嘴唇,拿起一根棍子,指点地图:“卢森伯格上校,汉森上校,很高兴你们及时赶到。现在,让我们来看一下局势吧。我们的先头部队已经推进到了距离中国山不到一公里的地方了,我们需要在那里建立一个坚固的前线阵地。”

刘正齐捧着账本,说道:“这几个月矿上赚了不少钱,不过二当家徐天宝从账上支走了五千多两银子。”

马豁子马大发搔了搔头,说:“这二当家还真能花啊,这才几个月,五千两银子啊!”

田魁到不以为然,说道:“当初没二当家的出钱卖枪,咱们能占了这个矿?能过上现在的日子?再说徐兄弟在这矿上有三成份子,拿五千两算什么?”在占了郑麻子的煤矿之后,田魁占了三成,徐天宝占了三成,马大发得了二成,剩下的二成归新地沟所有的二百多号男女老少。

马豁子笑道:“我不是怕他拿多了,乡亲们分得就少了嘛!”

“得了,别说了。”田魁摆了摆手。这时,一个伙计在门外喊道:“大当家,二当家的回来了。”

田魁望了马豁子一样,说道:“待会儿别说怪话。”马豁子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徐天宝进了办公室,田魁把烟袋锅子往腰带上一插,倒了一杯茶,递给徐天宝,笑着说道:“我说徐兄弟啊,你这一走就是一个月,都忙啥去了?”

徐天宝接过茶杯,一饮而尽,随即从怀里掏出一张纸,“这是我给矿上买的机器,你看看。”

“机器?什么机器?”马豁子暗自嘀咕,“又得花钱。”

田魁其实不识字,于是田魁低头,轻咳了一声,刘正齐马上从徐天宝手里接过纸条,念道:“水泵4台、鼓风机4台、发电机4台、还有~~~”

田魁摆了摆手,直接问道:“一共多少银子啊?”

“二万八千马克!”刘正齐说

“那是多少啊?”田魁张了张眼睛

“这~我也不知道。”刘正齐虽然是账房,但是不懂国际汇率

徐天宝放下茶杯,答道:“大约七千两左右。”

“七千两?这么多钱?”马豁子忍不住了,“二当家,矿下兄弟们挖煤不容易,这钱来的不容易,可经不住这么花啊~~”

徐天宝显得不以为然,“什么叫这么花,水泵可以抽掉矿井里的积水,鼓风机可以吹散矿井里的瓦斯,这样一来,工人们在井下的安全就有了保障。他们只要在矿下安心工作,那挖出来的煤很快就能抵掉这些投入。”

“七千两啊!得挖多少煤才能赚回来?”马豁子还是不理解

田魁倒认同徐天宝的说法,瞪了马豁子一样,说:“得了,得了,徐兄弟说的有道理。天天提心吊胆地怕游仙湖,弟兄们哪有心思挖煤啊?”

既然田魁发话了,马豁子悻悻地脱了鞋,盘腿坐在椅子里,不再说话

徐天宝笑了笑,敷衍道:“马兄弟说的也在理。”随后,徐天宝说道:“田大哥,我想办个工厂,想从咱们新地沟的人里面,选些手脚灵巧的工人。”

田魁问道:“工厂?你打算做什么啊?”

“手表,就是上次去当铺当的那种。”徐天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