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做梦经常都是荒诞不经让人茫然无措孤独的梦,仿佛噩梦,可却连一个来跳出来吓自己的存在都没有,只是孤寂,只是冰冷,只有荒芜,醒来只有迷惘。

不敢?那就乖乖听我摆布吧。

“你想让天元界真正归于一统?”他沉声说道。

姚文长不禁身子坐得更直了些,就像乖乖听讲的好学生。

可自己面对的“儿子”贵为帝国皇帝,自己还真能整治教导他不成……既然如此,那就随他去吧。

曾胖子依然呵呵应承着,道:“是啊,各有各的难处,都有不容易的时候。”

然后就又转身来到皇帝陛下身前,拉起他的手道:“跟我进来。”

她将衣物扔进房间,道:“这是爹爹的衣物,你将就着穿吧。”

然后她很突然的就不来了,我打听后才知道她被她以前经常挂嘴里的爷爷作为联姻之具嫁与太子为妻。

……

皇帝陛下坐上老太监寻来的一辆马车,老太监在前驾车,他神态自若的进入车厢中,曾胖子顶着满脑门的疑惑跟老太监一同坐在车驾御者座位之侧。

我们推测,国主强纳的这个女子正是在进宫之后才真正开始修行这邪门的功法。国主也因此功而殒命。”

而这所有功能组合在一起也不过就是个拇指头大小的造型充满人类造物之奇特美感的精致吊坠。

他手中捧着的菜盘子也摔得稀碎,汤汤菜菜溅了一地。

场中气氛陡然一静,那些围观的学子刷地一下让开远远的,表示和此事无关。

而这自然就需要更大的金钱支持,于是学宫中的商业行为更是繁荣。换句话说,就是从各国少君们口袋里吸钱的能力越来越高超娴熟。

在学宫这种暂时泯灭各自地位,一切靠自己的地方,智慧上的差距会让保送生们深感压力,心志稍弱就会对自己的智商深表怀疑。

三人就这样停停走走,主要是郑教导在说,不知不觉见就已时近正午。

太宗帝看在眼里,却没有理会,大概他心中只会一声呵呵,质子这么low的手段我怎么看得上!

没过多久,三位女士就完成变身的走了出来。

曾国潘解释道:

如果我不重立帝脉,您至少还可安安稳稳的住在皇城,太后的位格也不会降太多……

皇帝终于开口道:“婉儿,你现在总该告诉我这姑娘是谁了吧?”

好吧,朕的错。

“……朕费这一番心血,自然不是要小打小闹的。不仅规模上至少要达到覆盖神都和四皇都,内容形式上也要比以前更好。

朕不就想看份日报吗,你给我上纲上线到说“把礼部废了天天给皇帝编故事玩”,腻娘的,你这是要生生把朕逼成昏君啊!

如此一来,皇帝就可以对首相发难了,而且言之有物、有理有据、合情合理了。

婉儿啊,为夫没有白疼你啊。

原本还安安静静的凤气突然就像见了食的鸟儿,飞扑而去。

“今天就算了,算是见面礼,无论修为如何,都先送他们一个境界的修为。”

“阴气聚国之邪戾,众心之阴毒,天元界如此无量无垠的世界,又有五千年的持续高效种田的人口增长红利。

于万亭摆手道:“不用,有遮风挡雨的地方就不错了,耐不住的出去做事就行,我们这又不强留人。”

而影子殿和庶务太监并没有严格的分野,当厌倦了无休无止的修炼后也是可以成为庶务太监的,而庶务太监如果觉得感悟到人生真谛,也是可以申请进入影子殿的。

二十几人无声盘坐成一圈,有的开始闭目冥想,或者鼻翼双耳翕动,仿佛在听这秋风,在嗅这夜空。

“厉害,这才是真正的四两拨千斤啊,只轻轻一下就将令世界巨变。”

“还真是有趣的修行法。”

完事后有嘱托了两句就再没心思和他蘑菇了,去找小姨子玩……呸呸,找老婆玩。

皇帝陛下道:“这有什么不好比较的,给两者估个值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