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陛下。”草民程太忠果然又敬畏恭敬起来,说:

胜负规则:在规定时间内,一般是两个小时,球入对方小洞一次算一分,分高者胜。

就老魏和皇帝陛下是弱鸡,一个老胳膊老腿年老体衰,一个被龙气反噬得连续嗑药八年才堪堪保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却还算健康的身体。

从袖中取出一本秘籍,《龙象大力》。

挥了挥手,把连同老魏在内的所有人都赶走清场,整理了下衣服,吓,还穿着工作装呢,难怪绷绷的各种不舒服,不管了,见tiao戏老婆要紧。

尉迟将军一本正经,威风堂堂,长髯飘飘,气势不比托塔天王差了。

可太宗帝的规定有点狠,来朝之国为表对宗主国的虔敬之心,使者不能从天上来,必须以一种朝圣者的姿态从大地上走来,当然,使用轻功是允许的。

在分工上,皇帝的职责是“确立帝统”,这职责要说重要也太重要了,要说不重要只需你活着坐在那里就行。

充老大郑重道:“那可不是传说,而是确有其事!

以前的皇帝也没看懂过,都是学渣,就算是学霸没经过层层升级直接扔这么一本书给他,对其也是天书。

大宗令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这有什么,女子虽然不像男子一般有广泛接受教育的基础,但豪富之家能让子女接受完全教育的也不少,女子的智慧不比男子差,甚至会出现一些微妙而有趣的差异,如此一来,能脱颖而出来圣堂深造的自然也就不乏其人。”

“尉迟霸那老不休是你什么人?”皇帝好奇了。

轩辕启明通过大宗令的这段讲解,摸到了这世界的脉络。

当时的已知世界,就古河流域方圆数百里之地,大小有部落近百,华部落的先祖数代有能人出,通过数代耕耘,将这近百部落初步缔结成一个原始的部落联盟的国家,并尊华部落的嫡脉为尊,此嫡脉因善弓矢,姓张。

“太宗皇帝的影响力还真是无处不在啊。”轩辕启明心想,对自己这位祖宗越发好奇起来。

她分明一脸心动的样子,自爹爹从侯府回来她就没安生过一天,也再没去女院……

煮熟的鸭子扑棱棱要飞,怎么可能!

少年郎还是眼神回他,“你懂的!”

她以前也略听说过这个土著王国,都是以黑暗邪恶、不可理喻一笔带过,从没有今日这般深入了解的。

小妹纸低着头专心看路,呃,前方遇桌腿,应有桌子挡道,绕……凳子腿,再绕……啊,怎么还有两只人腿?

然后就有人嘀嘀咕咕交头接耳,有人瞠目结舌,有人恍然大悟,有的驻足观看,更多的却是尾行在车队后面,交头接耳间,某种共识已在广大围观的群体中成形了。

服用了药丸,多少年了,第一次无事可干,坐在青玉石床,他看着静室另一角,无想无念。

尉迟霸没想到自己假装隐形还是被拎了出来,道:“就如秦相所言,只要不违世道人心,太宗圣训,都可依你!”

从那辆马车里下来三个人,慢慢走到他身后左中右排开,静立等候。

沿路亭台楼阁,苑墙月门,借着月光,他也不怕行差踏错,这么多年走下来,哪一步该抬腿,哪一步该下台阶,哪一步该转向,他已经心中有数。

寻到婉儿和秀秀等人又一起看了场斗赛,真的代入其中,那在天空高速飞行的凶器真的让人凛然生寒,不大喊大叫不能发泄心中那股情绪,刺激,惊惧,混乱……

当坐上回府的车驾,他有了新的体悟。

这是太宗帝培育的文明级大怪兽的一个部分啊,在温良守序的表面下,种入嗜血嗜战的基因。

队伍走到一个岔路口,他心中一动,道:“婉儿,咱们去那边逛逛吧。”

“那边有什么好逛的?”姚婉儿扭头向那条街道看去。

先是不解,而后眉头一挑,瞪着皇帝陛下,以命令的口吻道:“不许去!”

“好吧,不去就不去,有机会我偷偷一个人去。”皇帝陛下气管炎的嘀咕。

“偷偷一人更不许去,你当我不知,莫丹青那老不休的铺子就在那条街上吧?哼!”

似乎被唤醒了暴力之魂,想起那些不堪入目的东西,她真的恨不得揪住他的耳朵狂拽。

皇帝陛下眼珠子盯在她脸蛋上转圈,道:“不对啊,你怎么对他这么深的成见,不可能就因那一次的事吧,难道后来又有什么让你加深了对他的恶感?”

姚婉儿一张脸蛋瞬间通红,仿佛某种不齿之事被曝光了般,看着这混蛋越发放光的眼神,羞恼上心,伸出纤纤玉指就拽着某人耳朵转了一百八十度,咬牙切齿道:

“你这小混蛋不说我也当过去了,不在意了,你做出来的缺德事反而想来看我笑话,你很得意是不是?你很得意啊?你很……”

正爽快的发泄着,发现这家伙居然没叫唤求饶,心中奇怪,定睛看去,她“呀”的一声惊叫,瞬间将皇帝陛下扔开,手指都觉滑腻腻的,仿佛沾到了什么恶心之物,屁股下似有弹簧嗖的一下远远蹿开。

她这时才注意其他几人表情有异,一边心头痛骂“小混蛋!”一边装作无事的看着窗外,其实却是羞于见人了。

皇帝陛下有些遗憾的坐了起来,还心中反思,下次我要装作很痛苦的样子才对。

对于皇宫,除了地盘更大所有建筑更方正更严肃外,一帝一后一妃都没特别的感觉,反倒是整饬一新的逍遥侯府更给人亲切柔和之感。所以两日休假完后众人也没回大内,就在逍遥侯府舒服自在的过起了自己的小日子。

姚婉儿也认为男人该以事业为重,不能太悠闲,按理应该对天天无所事事的皇帝看不顺眼才对。

不过她有自己的思量,陛下新帝登基,秦相爷只手遮天,陛下就是个被架空的皇帝,那皇城对他来说是牢笼,是压抑和窒息,他逃出来回到生活了二十几年的故居,虽然面上嘻嘻哈哈,可那是把笑容给了我,心酸苦痛都在他自己心里。

她觉得自己不能太自私,每天会花更多时间在家里,下班就回家,与他一如多年夫妻般用餐闲谈,在这润物无声的日常中,她心中已悄悄腾出了一个位置。

她知道,夫妻间的事情会发生的,不会有波折。

某一天,或许就是明天,她已不惊慌失措了,她很坦然,她只顺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