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力?

不过话说回来,她也不是没有想到这方面。要说对象,她也不是完全没有。

“没事吧?”

蒸汽的压力将盛水器中的热水通过虹吸管推出,玻璃杯中咖啡的香气顿时在寝室中弥漫开来。

停下脚步,她不停地环顾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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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那薛定谔的猫。

作为这个年龄段的少年和少女,这一点自然难以容忍。

那种恍惚的感触,真要形容的话或许与醉酒的酩酊感接近吧——未成年的美琴根本不可能有饮酒的经历,自然也无法用这样的方式来形容这种感觉。

比如,穹乃这个完全的特例。

穹乃一脸慌乱,忙不迭地道歉。

如果到此时这位教师还不明白事态的严重性,那她也就不配当常盘台的教师了。

白井不希望将这些无法胜任的工作硬推给这些救援人员。如果救援过程中救援人员出现伤亡,她绝对会坐立不安。

如果进行延伸思考,不是通过感知投影来分析可能性,而是将某个事件直接投影进来,会发生什么呢?

正这么想着的口囃子早鸟不经意间看见了一个身影。

这个描述并不夸张。事实上,仅仅只是她们中为首的那位成熟少女,就足以同一支真正的军队相抗衡。

她的棋艺是星川未有教的,可说是相当不俗,在网上的排名也相当高。虽然她并没有在这上面花费太多的精力。

说来可笑,这群女孩子完全与常盘台学生大小姐的身份截然不同的举动,仅仅只是为了偷窥而已。

但同时,异变徒生。

这不是他多疑,要知道就在不久前,叽盐碧还提到了妹妹的室友的名字。

不过,究竟有没有造成人员伤亡,还取决于另一点。

这大概成为了一个导火索吧。因为就在这块混凝土板掉落的几乎同一时间,海原光贵和叽盐碧开始了他们的动作。

对于正常人来说,如此硕大的面积根本就连躲闪都做不到。可对于叽盐碧而言,这甚至连让她躲闪的价值都没有。

就好像是将自己束缚在黑色的网中一样。

可能作为自体觉醒个人现实的“原石”的学姐,对这点更加在意吧。

无可否认,虽然不至于有什么矛盾,但学校中大是有不少社团和学生会的工作有难以调和之处,尤其以体育社团为最。像那种和教师以及学生组织都有良好关系的体育社团,几乎只存在于漫画和小说中。不过,对于海原这样的顶级运动员,他们多少还是肯卖帐的。毕竟,海原所取得的成绩可说是他们一直以来努力的目标。仅从这点来说,可算是意外的收获。

头脑内尽是些怪异的鸣响声,就好像有人强行把什么东西灌输进了脑子里一样。

是为什么,

少女有些被摄影部部长的举动吓到的样子。不过她仅仅只是些微歪了歪头,并与海原做了一次大概只有他们兄妹之间才明白的眼神交流。然后,她走上前来,再一次向我们轻柔地一鞠躬。

“朝井同学,你给评价一下看看,我们谁说得更有道理?”

今年的《新入生》做了一期学舍之园的特辑,从学舍之园的五所著名女校中各邀请了一名新近入学的学生作为读者模特,描绘了被外人称为“大小姐的花园”的学舍之园内的生活。

“怎么了?很奇怪吗?”

果然是这样吗?

“我一直想说啊……”海原光贵摇着头,“你们这是上世纪70年代美国街头文化的cosplay秀吗?”

自己前些天的异常,在这个伟大的名字之下立刻变得十分理所当然。

“别取笑我了,学姐。话说,今天不去学校你那边没有问题吗?”

“交给我吧。虽然可能会破坏一些东西。”

“原来是我自意识过剩?一般来说询问别人梦想的原因不是自己对将来的选择无法确定而找人做参考吗?”

因为对穹乃而言,物理其实是她的爱好。

不过,海原所言的超凡,是在完全不同的另一个层面。

仔细看看,在两人说话的这段时间内,那些不良们依然被牢牢地摁在地面上。而同样身处这个范围内的美琴却连丝毫的异常都没有感觉到,这种精妙绝伦的控制能力令人惊叹。

简单来说,就是那种都可以上百科辞典的不良。

废话!要不是顾忌到你这当老师的可能从中作梗,我才没那么有闲心找你!

“请等一下,我们进房间再说可以吗?”

有人一头撞到了她的身上。双方似乎都没有任何的防备,因而一起跌倒在地。

穹乃察觉得到,现在的父亲在物理学天赋上甚至还要超过过去的自己许多。如果连现在的父亲最终都不得不放弃,过去的自己究竟又是为什么一直坚持下来?

“喂,你们几个还活着的!都给我滚出来!”

穹乃真的喜欢飞翔。当偶然发现了自己能力的本质后,她就偶尔会去尝试飞行。一开始并未发觉什么,但当置身于天空中成为一种可控的常态时,她发现自己已经被天空抓住了。因而当测试人员要求她展现她心目中最能够展现自己能力的方式时,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飞翔。

“入学考……该死的,回头真是得好好收拾收拾那家伙……”

“《物理动力学》考第1、2、3、4、5、6、7、8、11、12、14、21、22、24、27、28、29、30、32、33、34、41、42、43、44、66、67、68、69、75、78、79、80、81、82、86、101小节。”

刚走下楼的穹乃看见自己的哥哥海原光贵正从屋外走进大厅。他似乎刚外出锻炼回来,肩膀上还搭着一块用以擦汗的干毛巾。

似乎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的绊理用着尽可能轻松的语气说。虽然她已经尽力掩饰自己的情绪,但克制不住的是她颤抖的声音。在她的身旁,衿衣已经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但是……这样的模式,长期而言真的有利吗?”

没人说得清她是否真的如此以为,即使是她自己。

穹乃略略惊讶了一下,然后稍稍眯起了双眼。

真的,感觉安心了许多。

“哥哥,就少许,说些别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