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那薛定谔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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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眩感越来越严重，甚至已经到了让她无法站立的程度。
这一次的事故之所以会发展成现在这样，其主要的原因是未有的能力造成的希尔伯特效应。原本，这不是一个问题。因为没有相关的数学知识，这是一个难以发挥作用的能力。
“海原!谁允许你这么做的？”
因为她看到，这位一直仪态端庄，温文尔雅，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常盘台模范学生的少女的双眼中满是随时都会掉下来的泪水。
她这一想法并非过虑，要知道如今被困在体育馆中的，可是整整12名lv4和39名lv3。就算将学舍之园和附近的所有风纪委员都调过来，与这个阵容也相去甚远。
这部分的概念非常复杂，导致她要想获得能力提升难度极大。甚至可说如果她的能力等级提升，那会是一件很让人意外的事。
口囃子早鸟知道这个女孩，虽然看起来有些懦弱，总是有些黏着海原同学的样子。然而她的能力是少有的能够在任何场合中都发挥同等重要的作用的能力。
虽然乍看起来，这好像只是个高中生小团体。但事实上，她们是学园都市深处隐藏着的秘密之一。
因为不小心睡着了的缘故，手机从手中滑了出来。穹乃没有起身，依然保持着侧躺在床上的姿势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
“反正你也没有什么能够被压变形的东西，不用在意这种无谓的事。”
就像是要拢起夜色，化作双翼的黑发轻轻拍打着。
手机屏幕上显示出来的，是妹妹的名字。
环视着四周这多少也有部分是因为他而造成的惨烈的地狱般的风景，海原光贵在倒吸一口冷气的同时也暗自庆幸。
这种平衡，总是必然会被打破的。问题只是，由谁开始，并以什么样的方式结束。
所以，他几乎是非常自然地做出了决定。
不过，这些对于海原来说完全没有任何意义，甚至连思考的价值都没有。因为对他来说，他所看到的并非是强大到难以匹敌的能力者，而是自己那在精神上被逼到穷途末路的可怜学姐。
“不是哦。”叽盐碧以淡淡的口吻说，“我不否认自己很恋旧。但是我更重视的是能够留在回忆中的记忆，而并非事物本身。因为记忆是构成人格一部分，甚至说不定人格本身也是由记忆塑造的。所以我重视回忆的原因，或许应该是重视着自己的人格。毕竟，或许‘自己的意识’才在其中起着决定性的作用吧。”
当然这些东西，海原光贵也没有向人提起过。
第一个少女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为何为出现在这里，她甚至连这方面的印象都完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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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穹乃吗？！”
总算海原几乎一手包办了以前叽盐学姐和他自己一半的工作，加上我也承担了不少的部分，学生会总体而言还算不错。虽然好像没有去年那样有人气，不过至少只要有海原在，学校风气是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那是学院都市著名的青少年时尚杂志每一个学年都会出一期的《新入生》增刊。
“是什么？”
虽然一直安安静静地站在海原面前，然而海原却很明显地感觉到穹乃瞬间僵了一下。
杂乱的建筑群，随处可见的凌乱涂鸦，明显缺乏清理的道路。仿佛这座城市中沉淀下来的杂质，都堆积在这里。
当海原光贵终于从父亲那里得知真相的时候，他完全惊呆了。他直到这时才终于知道，妹妹这些天来一直在学习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从叽盐碧手中接过诊断书，上面清晰地写着“原因不明的脑电波异常”这样的结论。
“见鬼!”
“碧学姐，你应该是那种倾听他人烦恼的角色，而不是那种找别人诉说烦恼的角色才对吧？”
不过话说回来，看到妹妹的老师一本一本地将厚得惊人的教材拿出来说明，连海原光贵也在想这是不是太夸张了。
由于今天没有外出的打算，妹妹她没有佩戴着色隐形眼镜。当那漂亮的双色瞳看着海原的时候，海原甚至都觉得自己有些被迷住了。
“如果今年的新生中没有第二个姓海原的话，那就应该是我吧。”
倒不是有什么原因，而是……
虽然对方的态度让她极为不爽，但她也不得不承认对方的确有这个资格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不为其它，只因为对方的身份是学园都市引力理论的头号权威，著名的物理学家。早在自己还在学校上学时，就曾经听说过他的名头。对于在学园都市渡过了学生生涯的立木而言，她对这样的著名科学家其实很自然地有些崇拜的情绪。某些方面来说，能意外地见到这位物理学权威本人，立木心底其实颇为欣喜。
穹乃满是疑惑地将自己的不解道出。
就在这个时候，她忽然往后退了一步。
现在的穹乃，可说是真正体会到了物理的美妙。哪怕仅仅只是去理解方程，也能够感觉到定律是如此的优美，令人深深地为之吸引。思考的愉悦是如此的诱人，甚至有时穹乃自己反倒开始疑惑，为什么记忆中过去的自己会学得如此痛苦。
虽然她的老师是魁梧的俄罗斯人，而且脾气相当暴躁，却绝对并非不修边幅的那种类型。真要说的话，虽然一开口就会和人起冲突，但在大部分时候，他都是相当注重自己学者形象的那一类人。甚至可以说，他在不开口的时候倒是更接近西方知性型美男子的形象。
地面上，测试人员忙碌着。仪器已经明确告诉了他们，他们之前掌握的信息是不正确的。至少，也是不全面的。
“可是……”穹乃依然把头埋在键盘上，她动听的声音都显得沉闷了不少，“要通过还是有些难度的啊，这些入学考的内容。”
“连续介质力学是一门考试同时包含两项内容。《流体力学》部分考除了第1、13、14、21、23、25、26、27、28、30、31、32、34、35、36、37、38、39、40、41、42、43、44、45、46、47、48、53、54、55、56、57、58、59、63、67、68、69、70、71、72、73、74、75、76、77、78、80、83、86、87、88、90、91、以及94至141小节的全部。《弹性理论》部分考除第8、9、11、12、13、14、15、16、17、18、19、20、21、25、27、28、29、30以及32至47小节外的全部。”
而且，穹乃的相貌出类拔萃，又有着惊人的才华，还没有任何傲气的成份。几乎每一个在海原家打过工的学生，都会对她留下深刻的印象。“海原家的小小姐”甚至一直就是缭乱学生中的一个热门话题。毕竟，实在是非常可爱。
“不用担心!我刚才就已经想好了!”库尔科夫操作着笔记本电脑翻找题库，“特例不是需要特别强硬的支持依据吗？那么，这个足够强硬了吧？”
“是我告诉这里的工作人员的。”护养所的所长说，“但是孩子们比我更早知道这件事。”
“是与常盘台有所联系的所有科研机构，教学机构，乃至商业机构。或者说得更明白些，是明面上以常盘台为核心的整个系统，以及由这个系统所带动的庞大结构。同样，这里也列出了这个系统所取得的成果。你可以想象一下如果完全凭借单方面的力量主动创造这样一个结构将付出怎么样的代价。”
海原应该是根本没明白穹乃话中的意思吧。但他的话，却让穹乃沉默了许久。
大概是海原依然心有余悸的神情太过有趣，以致于女孩甚至都笑了出来。
不过这一点，显然不是她能够做到的。
“抱歉，昨天吵到你了吗？”
双马尾的少女白井黑子躲在一边咬着手帕。
啊……咦？慢着，等一下，好像只有海原和姐姐大人去了俄罗斯吧？难道……难道……如果真是如此的话……赢得了吗？赢得了吗？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知为何，白井双手扒住墙面，开始“砰砰砰”地拼命以头撞墙。
“喂，那边的同学。”
“哈？”
白井忽然听到了一种让此时分外不爽的她更加不爽的声音，她带着十分不爽的表情转过头，发现对方是同样穿着常盘台校服的同学。
“打听一下，常盘台的宿舍是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