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可能!早就听说北堂纬伤体未复。你还记得六年前武道大会上,北堂纬和燕家家主燕归南搭手,当场口吐鲜血事情吗?”

而顾元叹他们班辅导员穆香,如果不是身为老师,很多人都说足以进入前三甲之列。

过来状元一把拉住他胳膊,凑近后小声道:“小五,你可别回宿舍。今天老穆亲自坐镇,所以那个丰俊哲没敢到教室堵门,要不然早就把你拉操场去了。如果猜得没错,他现在肯定纠结了一帮人在宿舍守着咱呢!”

被打也就罢了,关键那个丰俊哲跟他一帮富二代同学,每回都找一大帮人围观,给他们精神和肉体带来双重伤害!

就这么直直看着他,一直等他说完顾元叹才面无表情道:“说完了吗?说完就可以滚了。”

“难道……难道真……”想到前两天父亲说过话,北堂雪脸上痛苦已经消逝,取而代之是惊惧、后悔、难以接受等等复杂情绪。

“小烟啊,你别意气用事,你听姨说啊……”

“还有二叔,他在中海那边生意这些年一直顺风顺水,您真当那边土著是善男信女?还是塌认为二叔是商业奇才?”

现在回过味来他才明白,原来他母亲大人早就算出自己丈夫这回是有惊无险了。

其实顾元叹现在是吴都大学医学院学生,只要提供学生证就可以,但他心里下意识就抵触用自己学生证注册。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原本也无可厚非,再说了,他身体心理都非常健康,见到漂亮女孩多看两眼也正常,可是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不过目前最重要还是自己身体,其余事情都可以暂时放一边了。

一想到是那个年轻人下毒手,马仔强恨不得现在就叫人打上门去,可是又想到自己身体,一下变得颓然了起来。

“先开两副中成药吃着,如果有条件话就去做个针灸治疗,顺便让人家帮你推拿一番,应该对你病情有所缓解。”

伴随着一声销魂叫声,马仔强双手一下捂住了裆部,脑袋也自然而然顶向身前都市丽人翘臀。

“你他么做梦,老子会来求你?你想美!”

作为旁氏宗亲,北堂家一直以中海市北宫家族马是瞻,关系也一直良好,谅那个北宫漠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来明抢。可是现在……

身后木屋门口,无声无息之间出现一位身材佝偻、满脸皱纹老头,在这个年轻人开口之后才敢踏进屋子,来到年轻人身后恭声道:“少爷,他们还在下面等着,您看……”

这个房间里除了她爷爷之外,恐怕就属刘灵芙最震撼了。从小跟着爷爷学习医术她、打记事起就知道一件事:内伤还需内劲医!

默zhaishuyuan默zhaishuyuan运转了一遍fanwai明劲卷上篇,心口刺痛感稍缓了一点,随后便准备撑起双臂站起来。

此时常文赋脸上阴晴不定,朝里间房门看了一眼,最后咬牙道:“行了,都别说了。”说完啪一下合起了资料。

就在这个时候,床上年轻人竟然睁开了眼睛,嘴唇微动,“麻……麻烦您了,医生。”

本来已如点着炸药般、随时就会爆炸常文赋,被他区区几句话楞是给镇住了,脚下步伐也变得轻了起来。

顾元叹跟着父亲上门看病日子也不短了,但病人基本都是普通人家,来常五爷这种一看就是大富大贵人家,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次。

“喏,这是两万,希望你做能跟说一样漂亮。”助手把厚厚一沓现金拍在诊疗桌上,口气不忿到。

听到这个男子话,顾元叹眼睛里有一丝笑意掠过。

当得出这个数字时,顾元叹倒吸了一口凉气。虽然如今工资物价涨了很多,钱没有过去那么值钱了,但是一千万依然是笔庞大数字。

……

这边北堂纬已经没时间考虑报仇得事情了,女儿身体出了问题才是现在头等大事。

踩着细鹅卵石朝湖边走去,中间偶尔抬手拨开挡路垂杨柳,等到了湖边后也不出声,就这么双手叠放在腹部,静静等候着。

北堂雪受内伤事情,别说顾元叹了,连她父亲都不知道,而且这件事她谁都不打算告知,没想到被这个年纪轻轻男孩子诊断了出来,叫她如何不惊?

柜台里面北堂雪正在东瞅西望,昨天晚上光线不好,再加上时间也比较晚了,所以她没来得及细细打量,趁着今天白天没事,准备好好掂量掂量这个男孩子。

听到齐大黑得反驳声,闾畴眉头再次皱了皱,不过没有再开口打断了。

所谓同性相斥,花痴凤可不管她长得是美是丑,一看齐干事被噎住了,伸手把他往旁边推了推,一脚跨进门里指着北堂雪骂道:“你个小浪蹄子,谁裤腰带没拴紧把你给放出来了?他爸是庸医,谋财害命赔钱是天经地义,你又不是他姘头,你跟着操得哪门子心思?”

右手边是齐老三,三十七八岁,骨瘦如柴、弱不禁风,浑身加一块没二两肉,跟个干尸一样,再加上他从前在村办企业里当过两天干事,时间长了大家都叫他齐干事,谐音“齐干尸”。

这个年轻女人嘴角撇了撇,转头道:“有手机吗,借打个电话。”

就在电话即将挂断时候,终于接通了。

“又怎么啦?”

“对不起,对不起………刚刚不是故意挂断您电话,请您一定要原谅。呜呜……”说着说着谢南烟眼泪又下来了。

“行了,不用解释,你能跟说说病人现在什么情况吗?”对面顾元叹开门见山到。

也许是最近一段时间太累了,又或许是顾元叹沉稳话语给了她一丝安慰,谢南烟感觉心脏猛然一轻,有种卸下千斤重担感觉。

用手掌擦拭了下眼角掉落泪水,谢南烟声音沙哑到:“具体病情不是太懂,只听医生说是寒邪入侵,孙、络两脉受损严重,而且随时会侵入髓海,到那个时候就是大罗金仙来了也…也……”

说到最后,谢南烟一把捂住了嘴巴,那双红肿眼眸里很快又溢满了雾气。

可能是知道她在哭,对面顾元叹声音稍微提高了一点,“先别忙着哭,你实事求是跟讲,你父亲是被人打伤,还是好好突然变成这样?如果是打伤,他病灶在哪个部位,又有什么特征?”

“…也不清楚。父亲上个月出去了段时间,回来就一蹶不振,在大医院做过身体检查,找不出任何病因,……”

不等她继续往下说,顾元叹就打断道:“好了,知道了,怎么找你?”

“啊~…住在中心区,相门河东岸天雨华庄,您到了给打电话就行,去接您好吗?”谢南烟语带恭敬,说到最后已经变成了哀求。

对面回了句“知道了”、便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