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回再来,若是梁氏再跟自己打听裸男八卦,再一不小心被梁捕头听到,那得有多尴尬。

不过这货敢在乱葬岗裸奔,光着屁股见了杨总捕和他爹还死不悔改,看来是个能豁得出去的主。只要他能拿得出乱葬岗裸奔时候的胆气,想来就好赖能骗个媳妇来了。

想明白了这些,王川就先去考虑另一个问题——已经引起杨总捕注意,却还执迷不悟,在裸奔的道路上越走越远的大郎,应该怎么解决?

这种效果让王川想起的是地球上那些新型合成毒品,致幻效果着实可怕。

王川扒拉完了饭,把碗往桌上一放,说得依然大言不惭。

“嘿,嘿嘿。”

在杨总捕的鼓励下,整个六扇门越发高速地运转起来,年轻的干将们一个个加满油填满肝,加班加点地处理手头的积案。

开玩笑,杨总捕这一趟动员下来,同僚们而都来劲儿了,全挤进饭堂里去,把那地方挤得跟春运现场似的,大夏天里还能呆吗?而且这么多人吃饭,饭堂里准备的饭,怕还不够吃,等再补餐,还不知道要等到多会儿去。王川可没心情去遭那闲罪。

新进捕快们风光了一段时间,附近贼偷们便都知道了他们,钓鱼行动的效果越来越差这个代号的行动,便就此终止。而到前辈们都被调到其他岗位上以后,王川这帮人就把这段黑历史深藏起来。泥鳅这种名字,还是留给以后来的后辈好了。

陈莲不满道:“那等拿人把柄的小人,相公怎么还给他支招?相公你别搭理他,刚刚相公所说之话,只有你知我知他知,相公若不承认,奴家也说相公没说过,还怕他怎么说?”

王川笑道:“怎么不会?你若是有这样的本事,那倒好了。把你那瓶姐儿和倚翠楼的其他人尽数传染了,到时候倚翠楼里满楼尽是大结巴,吹个萧一句曲儿都得绊三绊,那可就是花街一景了。”

对比张经研和昨日那方山剑派方剑平,那位方少侠用上全力,怕是不一定能打的过张经研。

陈莲悉悉索索穿起衣服,从王川身上滑过,下了床去,跑去行李边拿了琴和箫过来,在桌前坐下,柔声问:“相公是想听琴曲还是萧曲?”

陈莲小手一颤,缩了回去,一个不小心,毛巾就被丢在了水里。陈莲急忙捞起毛巾,忐忑问道:“相公为何不用了,是奴家服侍得不顺心意吗?”

小莲儿亦步亦趋跟在王川身后。进了房中,王川点起了灯,才看清楚,小姑娘站在门口,面对崭新陌生的环境,既是踌躇又是忐忑,等着王川吩咐。她容颜憔悴,头发都有些凌乱,几缕发丝荡在眼前,添了些许落魄。

王川八卦了一句。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问方剑平是不是就为黄元武而来。

旁边那衣着华贵的男子蓦地瞪眼,一把抓住年轻人胳膊,愤然道:“好啊!可算让我逮着你了!你就是那诱惑我兄弟离家出走的恶贼?好胆!偷人偷到我家里来了!”

“王捕快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王川眼睛一亮,计上心头,说了句:“道友稍后。”去了外面,叫几个人过来,把椅子和地面的连接处拆开,将椅子搬到了正堂,横在偏堂门前。

罗明鄙视道:“那你们继续吵啊。”

年轻男子红眼一瞪,怒吼:“你哥才炸了!我哥在天上飞呢!”

“当!!!!”

“嗯。”

“姐姐说哪里话。”

梁捕头眼角一抽,对王川道:“你出门等我,我稍后就来。”

王川无奈到了极点,却又看见讯椅上那男子一副得见知己的模样慨然道:“这位大人真是同道中人啊!”

王川听得有些迷糊。刑房里安静了一会儿,梁捕头忽然道:“梅花三弄。”

“来咯。”

这是这世界里人们都习以为常的长辈做派,王川也无可奈何。梁捕头都和杨总捕申请了,自己若是再去拒绝,先不说梁捕头,杨总捕怕就会给自己一顿好怼。杨总捕那火爆脾气,王川可不想去试试。

“属下晓得。”

王川只好说道。

梁捕头满意地点点头,又说:“自然,单是如此的话,还不足以令你前程平坦。你既然跟老夫混了,老夫自然不能亏待于你。老夫已跟杨总捕说了,老夫早就看好于你,长久教授、培养你。你现在的水准,已经足够接老夫的班。杨总捕已应了老夫,给你在抓捕一事上,统领全局的机会。”

“啊……啊?!”

王川直接傻眼。他千猜万想也万万想不到,事情竟然能有这样的展开。刚才明明才说这事应该慎重,怎么这会儿就说要让自己一个菜鸟带队了?这不是开玩喜吗!

“这……未免也太儿戏了吧。杨总捕也敢答应?”

“杨总捕信的是老夫,又不是你小子。”

梁捕头专门回头,冲王川翻了个白眼,道,“世间好事,从来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老夫都不怕,你怕什么?当然,老夫和杨总捕也不能由你胡来。抓捕领兵一事,门中不少人都抢着上呢。你还须得于此事上提出一个好的方案,和其他人争上一争,老夫才好给你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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