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惜心里大概也是这样的想法,因而虽然觉得莱恩泽尔这个人以及能力都挺有趣并且深具研究价值,却也没有强行要他跟着一起去猎人协会。
“好,好难受……”
乔惜将自己属于丰月神的气息稍微放出来一些,那些小花妖们就一个个的挥舞着小翅膀从花朵中浮现,亲昵的围在乔惜身边飞舞。
毕竟能做到不但坑外人,坑起自家人也是这么毫不手软的人才也是不多了。
——活了几百年的老妖怪被这么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看的发虚,说出去他大概是要被笑死了。
这个国家位于巴耳萨诸岛·米泰联邦的西端,国境以外全是汪洋大海。
“然而我觉得就算你将消息传回去,协会里也不会有人重视的吧?毕竟你这只是猜测,一点儿证据都没有。”
“你也知道蚂蚁的事情?”
这天,乔惜按照糜稽记忆中的训练方法做完一波训练,然后跑去找魔兽当了练习对象,直到满头大汗才跳到小溪里想要洗一洗。
——事情是这样的。
……
——这两个名字完全不认识,也没听说过。
而山吹乙女心里同样也是不怎么平静。
乔惜瞄了瞄他,笑了一声:
真要说起来,她的运气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了,就在千钧一发之际,路过这里的雪女将她救了起来。
这样想着,乔惜心中又忍不住生出一些歉意。
“不,我不能。”
——嘛,那些事情没关系了,有关于自己一直在等待着,他愿意说出这句话的事。
他睁大了眼睛看向蜃,蜃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脸上的笑容陡然温暖又轻柔。
僧人随意的抬眼将阁楼里坐着的几个人扫了一眼,然后目光就微微顿了一下。
“……”
可身为人类的三郎那就是真的煎熬了。
“喂——喂——等等——等一下——”
这个锅,说不是奴良鲤伴的他都不信!
他冷笑一声,用灵力将山吹乙女的魂体稍微温养了一会儿,才问道:“鲤伴呢?”
湿发上的水沿着额角流下,氤氲过睫毛然后从眼尾处流淌着——这样樱流恍惚产生了一种乔惜是在哭的错觉。
如果在最开始等待的时候有妖怪告诉樱流她是被抛弃了,樱流肯定是不会相信,甚至她还会将对方狠狠地嘲笑一番。
她是深海里被称作“椒图”的妖怪。
几个村子聚在一起商量了一下,请了一个阴阳师和几个胆子大的村民结伴往山上去看了看。
深夜,月光十分明亮,山林间也极热闹。
烟姬说着,又突然顿住了。
不能再见烟姬大人一面。
她一直等待着那个和自己约定好了的男人的到来。
好半晌,她张了张嘴,冷静了下来,道:“不知大人想要的是什么?”
原身为知更鸟、自称为“知子”的小妖怪甩了甩头发,晃起几片蓝色的细羽在空气中飞散,以一种献宝一样的语气将自己所见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
他用了三十秒的时间思考了一下人类眼里的中年人对着自己这个外表看起来十几岁的少年做出这样的动作是否合理,然后从善如流的以眼神示意旁边没有自己的指示就一直装壁画的式神侍女将佐藤健扶起来。
——但是这样的原因却不想告诉大人。
唔……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不过最后的结果他还是比较满意的。
就算最后两个妖怪没发展起来,那也无所谓。
——不管怎么说,奴良鲤伴这个家伙就算平日里看着不靠谱,但是在重要的时候却总是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少女说起山吹花的时候,黑色的瞳仁里有那么一瞬间仿佛闪光起来。
成为妖怪之后连生前的姓名也已经忘记,于是这里的幼崽们也都只称呼她为“老师”,而妖怪同伴们就在“老师”前面堪堪加个定语,“妖怪学校的老师”。
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跟着乔惜向着走廊里走过去,奴良鲤伴倒是忍不住好奇起来,这几天没见,老师究竟遇到了什么事,竟有了这么大的变化。
“我觉得,你今天有些奇怪。”
怎么说,一开始乔惜觉得这简直就是他想象中可以作为修行最佳场所的幻境了。
“嘛~无论如何,还要请大人随妾身去见一位大人呢。”
——那只一心想生下“晴明”的羽衣狐,就想法来说确实是十分大胆疯狂了。
emmm……
乔惜:目瞪口呆jpg
要不然怎么可能说出这样匪夷所思的话出来。
……
乔惜:“……”
他忍不住笑了起来,坐在地上这会儿已经恢复了些许力气的奴良鲤伴被他看着温柔无比的笑容惊的鸡皮疙瘩瞬间掉了一地。
这会儿听到乔惜问,他就呆了一下,想了想才眼巴巴道:“二代目让在下回来找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