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易打定一石二鸟的主意,双手用力扯开唐菲儿外衣的钮扣,露出了一件窄小的绣着鸳鸯的红肚兜。丰满的娇躯被肚兜勾勒得曲线玲珑。他双手飞舞,轻松地将唐菲儿的全身剥个精光,朝着唐菲儿一阵冷笑道:“小娘们,可惜我耽误了六年,没来得及给你嫂开苞,今天只好拿你作补偿了。”

杨易笑道:“就是不知道这根奸淫过无数良家女子的活儿比起你丈夫如何?”

杨易不断加快着大ji巴抽插的速度,无比坚硬的粗大肉棍密不透风地摩擦着蜜热湿滑的阴肉,火热的gui头顶撞着花心的深处,白素云哭泣地甩动着凄美的长发,喊出了丈夫的名字:“南显哥!……我……我对不起你“别再想你丈夫了,他个酸书生不配做你丈夫,我才是你的真正男人!强奸别人老婆就是爽啊,而且还是你这样火辣的大美人,还一代侠女呢!”杨易哈哈狂笑着,稳稳地站在床边,志得意满地放开丰满的乳房,拼命耸动下体,开始了自由的搏击,双手不断拍击极富弹性的香臀,发出“啪、啪”的声音。

想到这里,杨易不禁面露狰狞之色,突然冲白素云淫笑道:“师姑真乃武林绝色,今晚我俩独处一室,左右无事,不如让师侄好好把玩师姑的美色如何?”

这杨易想是哭傻了,双手竟然在白素云身上抠抠捏捏,白素云被他搞得心神大乱,只得一边推拒,一边哄道∶我不怪你,你别这样┅┅你别这样嘛┅┅我丈夫就要来了杨易一听,顺着竿子往上爬,嘴里道∶师姑!你不怪我了┅┅你真好┅┅你真好┅┅他嘴里嘟嚷,手却不停下;三摸两抠,一阵拨弄,白素云趐痒难耐,春心又起。她心中暗骂自己无耻,但下体却忍不住,又渐渐湿润了起来。要知杨易乃是此道高手,熟谙催情按摩之术,他看似乱捏乱弄,实则均有一定法门。尤其两人均赤裸身体,更是容易冲动。其实处此情况,纵是三贞九烈的女子也难免失足,何况是刚经历过销魂滋味的白素云呢?

白素云果然上当,加紧催动内力,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只见杨易头顶冒出丝丝白气,杨易假装虚弱地说:“师姑……我的伤已大好……您快收回内力吧……”说完将头趴在马脖子上,假装昏了过去。

白素云在屋中听得仔细,晓枫道长正是自己的师兄,门下也的确有个挂名徒弟叫薛岳,只是未曾谋面,听说此人是30多岁才加入晓枫道长门下,因此实际年龄比自己大很多,但论辈份却低了自己一辈。当下快步走过去将宝剑接过来一瞧,正是峨眉镇山之宝流彩虹,心中毫不怀疑。笑容满面地说道:我就是白素云,薛师侄进屋说话。那中年人只觉那声音极为娇媚动听,悦耳之极,他忙插手施礼道:见过师姑。偷眼观看白素云,只见她身材高挑修长,标准的瓜子脸,双眼皮,杏眼桃腮,一笑两个酒窝,姿容秀丽之极,一副完全的美人胚子。其风姿万千,面如秀月,雍容华丽,爽朗热情,娇美神色,现于眉目。

唐菲没想到他会吸吮她的腋下,一股强烈的快感流过体内。

唐菲一听大惊失色,眼泪在框内转了几个圈就落下来,

这人正是薛岳的属下,知道这位上司贪花好色,见抱着个衣衫不整的妇人出来也不诧异,招手叫过两名锦衣卫,进洞去抬曾恬儿

薛岳打定主意,双手飞舞,将曾恬儿剥了个精光,朝着曾恬儿一阵冷笑,小娘们,可惜我晚生几年,没来得及给你你妈开苞,今天只好拿你作补偿了。

两根手指在唐菲mi穴口若有若无轻轻划过。

这句话将薛岳从遐想中招呼,连忙伸手接过宝剑,装作歉然道师姑玩笑了。心中却还念着唐菲刚刚由嗔反喜、笑芙如花的媚态。

杨易双手将圣旨奉上,张绣一手接过、看看一边的二女,“看来薛岳千户此次收获不小啊,竟将白素云与唐菲儿共擒。”

杨易呵呵一笑道:“何止此二女,我还杀了唐南显。只可惜伤了小的。”

“那可又是大功一件啊!这少女也不妨事,胡太医在此,定能救得活你的美人来,”杨易这才知道原来那个黑须人竟是太医院的金针神医胡晓,想不到他也是锦衣卫的人。

胡晓也不答言,走过去细细观看唐菲儿的伤势。

张绣将圣旨递与吴睿,“吴公公,看看是不是你们要找的。吴睿伸手接过展开一看,正是东厂梦寐以求的假圣旨。一块石头落地,哈哈大笑,向着杨易和张绣抱拳作揖:”大恩不言谢,张提督、薛千户日后有用得着咱家的尽请开口。“说完转身大步走出镇抚司。

张绣笑笑看着杨易,“薛千户,立此大功、要什么赏赐啊”

杨易连忙起身“不敢,为大人效犬马之劳、敢要什么赏赐。”

“薛千户请坐,有功不赏岂能服人,你是个有福之人,现在有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让你去位列朝班,你看如何?”

杨易大喜,锦衣卫司职刺探百官、按大明律,锦衣卫在职人员不能为京官,就是外省当官也必须隐瞒自己的锦衣卫身份。

张绣接着说:“湖北那边有个在家丁忧古时候官员父母去逝要在家守孝三年,称为丁忧的贡生,三年前中的两榜进士、本来这个月期满,要进京到吏部堪察为官,谁想到南镇抚司几个手下做事糊涂,误杀了他,本想给他报个误暴病而亡了事,谁想一看名字竟也叫薛岳,而且家里已经死绝户了,你们二人年纪相同,又都是湖北人,由你去顶他的名字当管岂不甚好。

杨易喜出望外,正要道谢。张绣摆摆手继续说:“不过一般这样的到吏部也是外放出缺,最多是个六品,想要留京却要想些办法,只那吏部尚书是个清流,不买咱们的帐。”

“可巧昨夜你杀了唐南显,东厂已经作了安排,把现场弄得像是仇家报复,遇刺而亡。那唐南显身为言官,得罪的人还少吗?”

“本官计划好了,你便以白素云师侄的名义,就说昨夜晚间本来夜宿唐家,当夜大战贼人,奈何寡不敌众,被贼人杀了唐大人,只留下白素云二女难以为生,需要你照顾。吏部尚书与死去的唐南显交往甚密,定然感激你,一定会留你在京为官照顾他好友的遗孀。”

说完看看衣衫不整的白素云,淫淫一笑,“薛千户风流倜傥,手段高超,这如花似玉武林第一美女白素云已经得手了吧。说不定朗意妾从,自然多多为你说话吧,哈哈。”

杨易一阵干笑:“让大人耻笑了,属下点了她的睡穴,她醒过来得知丈夫已死,只怕是杀了我心都有,哪里肯问我说话。”

“哈哈哈哈,这也不妨事,只要她男人的妹子在咱们手上,谅她峨眉女侠又能如何。”

说话间那个胡太医已经检查完毕,转身到了二人跟前说:“这白素云不过是被封了穴道,估计有个一天后自然便醒,唐菲儿却又点难了,她虽然没有什么外伤,但碰处恰巧是玉枕穴,医治倒是容易,恐怕记忆有损。”

张秀哼了一声:“那么一个小妮子,咱只要她活着能要挟这白素云便好。”“来来,咱们计划计划一下,看看怎么把这场戏做圆满了。”

白素云一直在做噩梦,一会梦到与贼人争斗,一会又梦到和丈夫新婚之夜,初试云雨之欢,丈夫抱着自己不停的抽动,自己一双手臂拼命搂住丈夫,可是丈夫那活儿太小,总是无法满足自己。忽而眼前一变,丈夫本来白净的面皮变成了另外一张丑陋的脸旁,正是那个奸贼杨易,却还是死死搂住自己,白素云只想奋力推开,但全身软洋洋丝毫使不出力气,只能任其奸污,欲哭无泪,可身体就硬是不受自控,情潮难禁,只觉得被他的无比巨大的活儿插的欲仙欲死,心魂皆酥,只见杨易一震狞笑、巨大的阳物这次竟变得更大了,疯狂地在自己xiāo穴中插进抽出,高氵朝来了又来,突然杨易拔出巨物,向她的屁眼插来!!!

“啊~~太大了~~不要。”白素云一声惊叫,白素云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只觉得浑身上下已经被汗水湿透、下体竟然流出一滩阴精!这才四下看看,发觉自己竟然躺在家里,难道家中没出事?这一切都是梦吗?

“好了好了,白夫人醒了。”听到白素云喊声,几个在门外的妇人纷纷走了进来,白素云一看,都是左邻右舍的女眷。后边跟着一名黑须青衫的老者,白素云认得,知道是自己丈夫的好友太医胡晓。只听得几个妇人七嘴八舌的说:“观音大士保佑,白夫人这一天来昏迷不醒,可把我们这些邻居吓坏了。”

“这下好了,白夫人醒过来了,胡太医真不愧的圣手啊。”

白素云一听吓了一跳,连忙问胡晓“多谢太医为我疗伤,我真的昏迷了一天吗,我家其他人呢?”

胡晓长叹一声“嫂夫人、看来您还不清楚您家里出了大祸事。我们在小镜畔发现了唐大人尸体,他中剧毒“夺魂散”遇害身忘,这“夺魂散”无色无味,与普通迷药无异,却能片刻间夺人性命,端得厉害无比,也不知是何人下此毒手,我只在湖边发现了凶手留下的药包……而夫人追贼出城,您被暗器所伤,昏迷不醒,至今足足已有五日了。”

白素云听闻丈夫中毒遇害,想起那日杨易向撒丈夫药包并骗她说那只是普通迷药,顿时心中雪亮,原来夫君竟早被那厮所害,而我却与他交欢一整夜……眼前一黑,昏了过去。过了良久方被人救醒,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并不是做梦。自己竟然失身于杀夫大仇人!!与他……与他做了一夜苟且之事!!!

她心下万分凄苦,忽然想起没见到自己的小姑子和老仆人,随即又问。胡晓微微一沉吟:“夫人刚刚苏醒,还是安心静养为主。”

白素云一听知道大事不妙、颤声说“难道唐菲儿她也遭不测了?”

胡晓一跺足“嗨、那忠心的老人家已然被害,唐菲儿身负内伤、道是没有生命危险,只是………。”

“怎样?!”

“只是头脑遭受剧烈震荡,怕会记忆有损啊。”

“天啊~~~~~,我命好苦啊。”白素云终于按耐不住放声大哭,旁边左邻右舍的女眷们一边安慰她一边不住的掉眼泪。

白素云哭了一阵,挣扎着起来去看小姑子,众人拦挡不住,只得跟随过去,白素云只见唐菲儿半躺半卧在床上,心中如刀绞一般,抱着小姑子身体又是一阵嚎啕大哭。胡晓此时已悄然退出去。

过了许久,几个邻居劝住白素云,说到前院已经架设好灵堂,这一日不少官员都来拜祭过,白素云只道是众邻居帮忙,不断感谢,谁想到邻居们都说是她的子侄一手操办,白素云听得茫然,忙问是哪个子侄?

“就是那位薛岳大侠啊,只人虽比夫人年纪大许多,但真得很守辈份。哎哟、今天夫人昏迷不醒,小姐病重,都是他忙里忙外的,多亏了他了。”

白素云一听薛岳的名字,气的火往上撞,想到到此人化名薛岳杀害夫君并强奸自己后,还有胆留在这里,她大声问,“他现在人呢!”

只听门外有人喊话“师姑啊,小侄在这里,可有什么吩咐吗?”

白素云脸色通红,不愿意在邻居面前把被此人强奸的丑事揭穿,强压住心头怒火,对周围的人说:“今日多谢大家了,还请诸位高邻回家休息,我与我这“子侄”有一些私事要说。”

众人纷纷离开唐府,府中只剩杨白二人。只见杨易一袭蓝衫,头上带孝,笑嘻嘻的走房间,躬身施礼“师姑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