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亲传弟子更是享受到了由肖晨每天亲自用针灸之法为他们梳理身体的特殊待遇,让他们未来的道路能够更加顺畅。

一曲弹罢,望着一边呆呆看着自己的天枢,肖晨窃喜不已,果然具有艺术细胞的男淫不论在哪个时代都是引人注目。

一面可怜二人身世,一面也是爱惜其资质,肖晨对着娃娃说道:“娃娃,不知你可愿拜我为师?”

老远就能看到在门口排队的一群人,江湖人士排了一排,普通百姓又排了一排,泾渭分明。

嘿嘿一笑,肖晨放开了乐子岩的衣袖,只要有这么句话,那银子就跑不了,最怕这家伙仗着和自己关系好,赖帐不给,自己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直到两人消失在道路尽头再也看不见,肖晨方才骑着骏马反身向山庄奔去。

肖晨的庄主院中摆满了需要的药材和已经做好的药,这几天做的那些药别说顾若海和顾若彪两个人用,就是让其一大家子人手一份都是绰绰有余。

乐子岩的身份在座的人识得的没有几个敢上前给他敬酒,不识得的也不会无缘无故向他人敬酒。

众多江湖人士此时听得这铁三刀之言知道再出来挑战怕是还要得罪于三人,也就从善如流,纷纷应和。

台下众人嘘声一片,皆知这是想限制肖晨用毒,以期能够扳回一城,肖晨号百毒公子,一身功夫想必多在毒之一道上,一旦不用毒怕是立时就要战力大损。

副庄主都是练液成罡级别,不知道这庄主还是如何的了得,不明根底的江湖人想出名的不少,可是谁也不愿出名不成反被人踩。

肖晨穿上一身海蓝色锦袍,腰间一根白玉腰带,脚踩海蓝色金丝踏云履,模样气质却是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虽没有俊朗非凡的面庞,却也是剑眉星目的翩翩佳公子。

顾若海知道后苦笑一声也没有说什么,非常时期非常对待,就像前段时间给自己干活的人,也被利诱留下来一批,不然光是接待客人的下人都找不齐。

良久之后肖晨收回了把脉的手,一手拖着下巴沉死了起来,整个客厅都陷入了寂静,谁也不敢出生打扰。

次日天色大亮肖晨方才起了床,屋外已能听到顾若彪呼呼哈哈的练拳声,这莽汉怕是几人中酒量最好的一人了。

肖晨听着顾若彪的话才算是知道了二人的来意,怕是天枢以为恶客上门,担心自己应付不来叫来的二人。

肖晨看其也不像是驻颜有术的老妖怪,怕是那位前辈的门人后辈,行至中堂便抱拳行了一礼道:“不知贵客远来,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开庄在即,一伙人除过顾若彪还在房里不断凝练真气,其他人都忙碌了起来,肖晨准备在顾若彪醒来后就搬到山庄中住。

自从半年前习惯了散后,肖晨再没有梳过头,只是随意取了一条细绳将纸束在背后。

作为天地之桥的任督二脉肖晨虽然暂时内力流转时没有感到明显的变化,但在如此药力之下,相信自己突破练气成罡的难度也会随着不断服用这蛇胆而大大降低。

又是两天不曾看到人影,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去干什么了,肖晨一碗汤药下肚,补足了其身体亏损,这货是越的没有节制了。

有恩有怨,有善有恶,这才是肖晨心目中的江湖,这个江湖里有红颜,有知己,也有过命的朋友兄弟。

“是你你敢相信吗?”眼角抽抽的的丹青子着实也对这莽汉无可奈何。

肖晨之所以如此的相信这老道,却是因为其衣角上的不显眼之地有一块小小的门派标记,那是夏国顶尖门派,正道九大门派之一玉清观的标志。

“嗤~”

“当然是越快越好,大哥这段时间有没有挑选出可以信赖的人?不知我们带回来的那群人大哥觉得可还靠得住?”

消失了好几天的顾若彪也不知从哪个角落里蹦哒了出来,抱着双臂悠哉的看着窘迫的肖晨。

顾若海已经去办理山庄的事情,横公城只是林州最小的城池,城主也不是什么厉害的人物,虽然属于蛊毒陆家的地盘,但陆家也不大看得上这里,相信不需要太久,自己的庄子就可以建立。

“你们两个也太狠了吧!这点小事而已,至于这么整我么。”肖晨拿起地上的碗筷,一边往嘴里扒饭,一边不满的嘟囔着。

“我说二哥,你没事儿在那抖个什么劲儿,刚还以为你抽风了呢。”顾若彪明显这两天嘚瑟的有些过头,没事儿的时候居然敢撩拨起了肖晨。

看似无情的话,却让这群女子又有了生的意义,没再寻死,只是神情中依旧还有些木讷。

呆呆的看着二柱,肖晨没有上前阻止,那种仇恨,不用血来祭奠是无法冲去的。

这些人顾不得站岗,也都进了山寨中,三百多人立于寨中,悄无声息,场景十分严肃,肖晨和顾若海,顾若彪赶忙将软骨粉撒向空中,这次害怕准备不足可是准备了两千人的量,对付这三百来人,可谓是手到擒来,随着初春的冷风,无色无味的软骨散悄无声息的降临在了山谷中。

“这群王八蛋,防御还真是严密,要不是有那个小小的空隙,这次咱们就能直接打道回府了,真是够贼的。”顾若彪见安全后,骂骂咧咧的嘀咕个不停,胡乱抹了把脸上的汗水就在衣服上擦了一把。

山寨仓库中的银两大部分收进了系统包裹,银票收在怀中,一些值钱的珠宝字画也打包带走,只给那些老弱妇孺留下少许让他们另谋生计。

随着三人义结金兰,情谊更是进一步加深,连续几天一直在饮酒谈天,时而又互通武学,共同进步,三人都大有长进。

在城中客栈住下,三人各自回房后,肖晨迫不及待的开始开始整理脑海中的内容。

“若海兄弟果然智计过人,仅凭今日的匆匆一面就得出如此结论,确实让人叹服。”肖晨轻声一叹,想不到自己无意中,漏出如此之多的疑点。

这两人正是半月前,在四合城福来客栈与卫筑才三人差点产生冲突的青衣汉子和白衣青年。

三人行了不足十米,只听背后扑通扑通传来两人倒地的声音,肖晨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瓷瓶,方才盖起了瓶口,又向前走出了十余米,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