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沈恪犹豫，盛宣怀眼中闪过一丝哀意，旋即敛去：“沈恪，大清正值奋发图强之际，更是尔等有为者报效朝廷之时，去年一战，让满朝上下清醒过来，本官准备上书朝廷，仿照英美等国，新建一所新式学堂，不知你可否担任教习一职？”
好吧，煤油没卖出去，卖点柴油也好，迈克尔从口袋里掏出了个名片：“沈先生，欢迎您使用洛克菲勒的柴油，我保证您所购买的价格，绝对是亚洲最低的！只是，您的产品，还需要海外销售员吗？”
“亨瑞，怎么了？”
“那你快去快回，不要让杰克先生等急了！”
看到沈恪犹豫，盛宣怀眼中闪过一丝哀意，旋即敛去：“沈恪，大清正值奋发图强之际，更是尔等有为者报效朝廷之时，去年一战，让满朝上下清醒过来，本官准备上书朝廷，仿照英美等国，新建一所新式学堂，不知你可否担任教习一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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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瑞，怎么了？”
“那你快去快回，不要让杰克先生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