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询问了一下各连的训练况,听取了各连长的汇报。刘兴华才道:“今晚召开会议,一是通报一下,此次我外出的况,希望大家心里都有个数。

等到傍晚时分,只在路上停下进过食的两人,便看到已经被封锁起来的猎户村。看到两匹快马出现,守卫在山道哨卡的士兵,自然显得有些警惕。

伴随着大火被控制,看着不时被抬出来的尸体,刘兴华通过现场军官的表现。很快看到一具尸体抬出,这些军官围在尸体旁呆滞的表。

想摸进军营,站岗巡逻的哨兵,一时半会还不能清除。根据昨晚观察,这军营的岗哨,是一个时辰也就是两小时进行一次轮换。

为了夺回这批丢失的军火,伊力克甚至不经请示,便领兵征讨清风寨。结果胡子打死不少,那批军火却依然找不到,让他急的直跳脚。

这样大型的设备,想从沙俄运到这里来,没边防驻军的同意,自然也是不可能。所以彼列夫的话,这位护卫队长也不敢不听。毕竟,人家是军官,他只是个打工的护卫罢了!

‘二蛋,是我!把枪放下吧!’

在护矿队员举着火把抵达电机房,看着门前的两具死尸时,立刻扣响手中步枪示警。等到他们再冲进机房,更是倒吸一口凉气,那重达两三吨的电机不翼而飞了。

听到这话,马二蛋略显担心的道:“刘大哥,那个老毛子手下,有一帮持枪的矿兵。谁敢不经通传踏进他的矿区,打死不论的啊!我们真要去吗?”

抛开这个潜在的敌人,这样的战壕从修建之初,刘兴华便是准备用来对付老毛子的。这说明,刘兴华走的每一步,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啊!

只可惜,你们训练的时间太短,很多新兵才进行两次实弹射击。你们甚至还没感受过,如何逃避炮弹的袭击,上了战场只怕尿裤子的不再少数。

反倒是彼列夫出身军队,看出刘兴华不想将事闹僵。如果他敢开枪,先前过来的时候早就开枪了。也用不着,在这里继续跟他谈判。

抬手看了一下时间,刘兴华点头道:“不错,虽然超过五分钟。但第一次集结,能有这个速度,证明你们平时训练还是用心了。

已经知道排长的饷银,是每个月五两,连长的饷银更是达到十两。现在虚岁刚满二十的葛依乎,便能拿到至少五两一月的饷银,确实是件令人羡慕的差事啊!

距离他们饷日还有一天,刘兴华正式通知季山河,开始安排新兵入营。这些从漠河各村赶来的年青人,便稀稀拉拉的排着队,略显好奇的进入了新兵营。

这段时间,在工地上做工,他们吃的就非常奢侈,甚至隔三差五还能吃上一顿肉食。可听猎户村的人讲,这些新兵们的伙食,却能做到天天有肉吃的程度。

成为猎户村一员的秦林,很感激刘兴华对他的提拔。那怕秦林心里知道,他能当上班长,更多是刘兴华看在干爹莫拉乎的面子上。

有了这样一番恩威并行的表演,刘兴华将早中晚的训练安排,都制定的比较严密。让这些年青人,真正感受到,什么叫停不下来的滋味。

懂得合理分配任务,才能最大效率的挥团队能力。这也是刘兴华,在筹划未来布局的时候,慢慢领悟的一个道理。毕竟,一个人的能力终归是有限的。

在这些女孩的央求声中,将糖果分给这些其实并不算太大的女孩们。一时间,钱杏芳跟刘兴华,再次成为众人取笑的对象,那怕一帮皮孩子也来凑热闹。

想到这里,刘兴华笑着道:“小葛子,过完年你也大一岁了。刘大哥就不给你什么压岁钱,你等一下,我给你一点特别的礼物,相信你一定会喜欢的。”

‘系统提示,先前携带者所产生的生物电能,超出以往日产电能几十倍。此生物电能,有助加快系统恢复。建议携带者,以后可适当增加先前行为的次数。’

看着醉倒在酒桌上的刘兴华,村中人这才知道,刘兴华酒量虽不错,却也不是灌不醉。相比其它醉酒之人胡乱语,醉酒之后的刘兴华,却安静的跟个孩子一样。

既然你已经认莫叔为义父,那便是村子的一员,也是我刘兴华的兄弟。如果你愿意,将来我们兄弟并肩作战,去守护那些需要我们守护的良善百姓吧!

眼下巡防营用的毛瑟步枪,虽然是早期版,却也不失为一种好枪。最关键的,巡防营目前就是装备这种步枪,能统一使用的话,无疑有助提升巡防营的战斗力。

原本他老爹,打算送他去关内找份差事。可他老娘不同意,担心往后看不到儿子。一来二去,这小子整天在城里晃荡,结交一帮狐朋狗友,却也鲜少祸害百姓。

见莫拉乎诚意十足,刘兴华很快笑着道:“枪,是战士的第二生命。既然莫叔有意成全你,那这枪你就拿着。只是我希望,这枪你能妥善保管,不要随意滥用。明白吗?”

收徒!这话说的莫拉乎也是一愣,笑骂道:“算了,你这皮猴子,我可管不了。要让你老子知道,我把你拐了,下次我再卖皮子给他,一准要杀价了。”

矿上沙俄人步步紧逼,若是没巡防营以示威慑,只怕那些沙俄商人会越来越过份。要是完不成朝廷下达的淘金数额,你我都讨不了好。”

对于莫拉乎的打趣,钱杏芳也不生气,笑容可掬般道:“莫叔,那你老吃没吃呢?”

若钱家是什么名门望族,以钱杏芳这样的姿色,挑选的夫婿必然也是人中龙凤。可偏偏她就是一个猎户之女,根本不可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按理说,有女孩喜欢自己,而且对方还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是件值得自豪的事。可问题的关键是,刘兴华孤儿出身,根本没经历这种事。

被少女们打趣的钱杏花,平时没事也会偷她老爹的酒喝两口。听到这些女孩一激,再次很大胆般,来到葛依乎的桌子前,拿着酒坛倒了一大碗酒。

虽然不明白莫拉乎这番话是何意思,刘兴华却能感觉到,这话好象有什么潜台词。愣半响才道:“莫叔,我又不是什么富家大少,有手有脚为什么要人伺候呢?”

要是你们不怕,可以去村口看看。胡子加上官兵,来了两百多号人呢!这要换成以前,今晚我们整个村子,只怕无人能够幸免。杏芳,你也先起来吧!”

就在胡子即将靠近村口百米左右距离时,刘兴华又道:“准备手炮!”

到时真打进村子,那就别怪本官心狠手辣。要知道,这些当家的心里可都憋着火。到时闹出什么屠村的惨剧,就别说本官到时爱莫能助了。”

做为平时村里的赶车人,老季在村中的威望自然不小。连他这样,在别人看来的老实人,都忍不住声援刘兴华,其它人又好拦阻什么呢?

先前来的路上,看着山口刚刚散去的硝烟,还有丢弃在路旁的胡子尸体。朱昌圣很庆幸,他找了个胡子无法反驳的借口,让这些胡子充当开路先锋。

反正在很多猎户村人眼中,刘兴华这个战斗背囊,就跟一个百宝箱一样。里面任何一样东西,都是他们从未见过的好东西。当然,是用来杀人的好东西。

听到刘兴华的呼唤之声,这些学习滑雪的年青人,也很快停止训练。只有那些半大小子,却依然如故玩的不亦乐乎,似乎很享受这种难得的滑雪乐趣。

只是我先前派兵,仔细搜查了一遍,就差挖地三尺,也没看到有什么地方可以藏钱。几位当家的,要不也搜搜,看有没什么地方我朱某漏过了。”

对于漠河的胡子而,尽管私下也会起争斗。可对城里那支护矿队,这些胡子无疑也是痛恨的。毕竟,官与匪,更多时候都是站在对立面的。

想明白之点,朱昌圣有点兴奋的道:“下马,上山!按我刚才的吩咐,留一队人在此地看好马匹,另外加强戒备,提防那些胡子闯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