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校门的时候,他让肖志杰等一下,自己朝小卖部那跑。肖志杰看到他提着两瓶酒出来,顿时不干了。“你买这些干什么?”

冯振昌问梅义良,“一平的事爸对你说了?”

好在梅秋萍想的周到,早上就想,万一今天一下子就买完了呢?于是带了几个昨天剩下的包子,不然他们中午估计要花钱买午饭。

再说二十多年后,几乎家家都楼上楼下,全部电气化的时候,公路直接通到门口,来往的人也多,更需要看家护院的时候,塆里反倒没有几户人家养狗的。这是什么原因呢?他弄不明白,反正,这个时候,养狗的人家多。

猫从来不会趴在地上,它要么以标准的姿势蹲在地上,要么也占一把椅子,还是蹲在上面。有时候还会跳到灶上,跳到高高的碗柜上,以卧虎的姿态踞在上面。只有在寒冷的冬天,它才会放松一下,慵懒的趴在火塘边的椅子上烤火。

刚刚已经喂过一次,你又让一个小东西来吃奶,它心情不好的话会整个趴在地上,全部压住,任小家伙在旁边咿咿呀呀的叫唤,它闭上眼睛,两只大耳朵耷拉着,装作看不到也听不到。这个时候,你得给它好好挠挠痒,哄哄它,它才会侧一下身子,把露出来。

关于这个大肚子,他还有一次特别尴尬的经历。

满教室的同学都成了鹌鹑,教室里落针可闻。

冯一平一愣,成绩还没出来啊,“你怎么知道的?”

他用手撕开厚厚的大牛皮袋信封,里面是三本簇新的《收获》十月刊,还有一封编辑来信。他翻到自己文章的那页,快速看了一遍,改动不大,然后才看编辑的信。

邮递员白得一条烟,当然高兴,推辞不过就接了,说也沾沾喜气。

“哦,这个我们商量好了,板栗收了,就把猪卖给镇上的贩子。你爸还说这两天就卖了事,我想再多养几天。”

“好吧,早点问清楚你早点安生。”冯振昌知道自己老婆的性子的,风风火火的,有事情憋在心里,她觉都睡不安稳。

不过,店里也没有其它选择,彩笔好歹能让小孩子动动手,照着画册描些图案,比水枪要好。

他径直坐到朱老师对面,朱老师抬头看着他,这是怎么回事?

拿着纸,“一个月买菜要200块?”她首先质疑,“这是要天天大鱼大肉的吃啊!”

对于这些大嫂开玩笑的话,最好就是避而言其它,“家升哥也回来了?”

吃了早饭,包括冯一平在内,班上12个学费没交或者没交齐的同学也都领到了书,晚了两天,大大小挟几本,都透着油墨的香味。这种香味,参加工作后,在书店买再多的书,也体会不到了。

对这个诘问,冯一平轻易就能解开,“没有啊,我一直都很专心啊,这么多老师的课,我最喜欢听黄老师的,你看,我还做了不少笔记呢?”说着他把书上原来冯海涛做的笔记给黄静萍看。

大部队跑的不快,跑了两里多,有个拐弯,旁边是一个小村,就在村口折向后,跑回学校,全程3公里左右。还是有几个女生掉队,被体育老师护着,跟在后面慢慢的跑。

床柱上贴着名字,他和肖志杰,以及另外两个同学一张床,那当然没有四个人盖四床被子的空间。一头两个,两两搭伙,他被子铺在床上,盖肖志刚的被子。所以,他们后来经常在对方老婆面前开玩笑,我们十几岁的时候,就睡一张床上,还同床共枕三年呢!

在参加工作后,再回家时,公路已经通到村里,可以坐车直接回去。但每次经过这里,他都想再看看,这个在儿时心目中圣地一样的地方,却总是没能看上几眼。

那边,外公看着墙上挂的书包,想给冯一平买一个,冯一平过去劝他,“外公,真不用,我们都住校,用不上。”

外婆两年前去世,外公梅建中,今年刚满70。有四个儿子,外加冯一平的妈妈,一共5个孩子,此前一直是大队生产队长,有些见识,也相当开明。

那现在就要知道《收获》的通信地址,这个至少要到镇上的新华书店才能找到。还有,因为还没有电邮,此时寄到杂志社的稿子,总要用那方格稿纸誊好,这也要花钱买,还有这么厚一摞纸,肯定也不能用平信寄,那邮票,信封也要花钱的,加上寄到《故事会》的小笑话,也要用快件,加起来总要好几块近十块钱。

不过,钱,就很缺。塆里,除了两个在镇里及县上上班,还有一个民办教师,有工资拿的三家,以及一个木匠,一个漆匠,一个篾匠,还有开加工坊的那一家,一共六七家人之外。其它的,是不愁吃,但也只是不愁吃罢了!

还有,房子做好后,卖树的那家,是要来送礼的。

冯振昌还待说话,就被冯一平推到了仓库里,仓库里也确实需要一个人指点,这次到货四百多件有八种规格,你不说,那些搬运工是不管那么多的,直接给你堆在一起。

看着他那狗腿的样子,冯一平和王昌宁边吃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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