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一会,周子涵打完电话走过来,将电话还给凌风后就靠在石头上继续休息,神情显得冰冷而严肃。

这时,一大群人簇拥着向大门走来。走在最前面的是个穿灰色僧袍的喇嘛,他身后跟着四个身着红色僧服的喇嘛,周围是一圈汉人,可能是本地政府的陪同人员。各地游客很多没有见过喇嘛,因此拥挤在这群人四周,显得阵势更是庞大。

同事们看着窗外的景色议论纷纷。

“嗯。”凌风不忍也不愿拒绝,右臂一环,将姚晨紧紧搂在身侧。

凌风伸手接住,站在原地,表情尴尬。

看到表演者跳上舞台,酒吧里的男女气氛更是热烈,口哨声此起彼伏,大家都自发地围拢过来,很快将舞台围得水泄不通。

姚晨接过凌风递过来的餐巾纸擦着汗,笑道:“只准你去九寨沟玩,就不许我去了?”

凌风有些神游天外,闪避不及,右肩和胖子的左肩重重地撞在了一起。胖子有些蔫坏,看凌风神思不属,也不知避让,反而运劲与肩,重重撞了过去。哪料到从凌风肩膀传来一股巨力,胖子准备不足,蹬、蹬、蹬被撞得龇牙咧嘴,连退三步。

凌风唯唯诺诺道:“您不是不要我插话吗?”

“是的。”

“两人齐上。”厉战天也明白凌风心里的想法,淡淡道:“等你武功有成时,自然会知道当年其他事情,现在以你的实力,知道了也许并不是什么好事。”

无为宗、玄境斋和般若门并称武林三大圣地,曾经主宰武林命运达数百年之久。

庞霸见周子涵十分烦恼,笑道:“你也不要总是想这些没用的,朋友兄弟讲的是诚心相待,这样去打听别人的私隐,有必要吗?毛病。”

只见周子涵双腿抡圆,如战斧般劈向凌风。

庞霸抢前一步,瓮声瓮气地道:“对常人动武就是不行!这是长老会制定的政策,也是经政府同意的,哪里轮到你在这儿胡说八道。”

姚晨崇拜地看着凌风,即便以凌风久经考验的脸皮也有几分不敌。凌风道:“晨晨,你这样看着我,叫我怎么吃东西啊?”姚晨掩嘴轻笑,道:“你吃你的,我看我的,有什么关系?”

“那我们去哪儿吃呢?”晨晨听到凌风答应了,心里有几分窃喜。

韩涵当然明白凌风的言下之意,道:“我也烦这些虚头巴脑的繁文缛节,但别人一伸手,我的手就下意识地伸出去了,完全是无意识反应。”

凌风冲上前去,两人拳来脚往战成一团。

压下种种思绪,凌风开始仔细揣摩老者今早所说“以圣人之道告圣人之才,告而守之,三日而后能外天下;已外天下矣,又守之,七日而后能外物;已外物矣,又守之,九日而后能外生;已外生矣,而后能朝彻;朝彻而后能见独;见独而后能无古今;无古今而后能入于不死不生。杀生者不死,生生者不生。其为物无不将也,无不迎也。无不毁也,无不成也。”

老者不置可否,问道:“你以前学过跆拳道吧?”

此时老者还未弹奏出完整的音符,但他老者所展现的各种技巧已让凌风心悦诚服。只见老者双手一顿,右手放开,左手直接按在琴头处,手指交替拨弦,竟是难度极大的左手独奏,左手才刚扬起,右手已按在琴头处,又是一段右手独奏,双手交替拨弦的节奏越来越快,在琴弦处竟幻出一片残影。这让凌风更是惊讶,原本单手弹奏只能弹出类似单簧管的效果,但他竟分明听到了古筝的清越。

凌风盘腿坐在床上,呼吸间进入物我两忘之境,身体放松,感受着老者按着后背的双手传过的炙热暖流。初时,暖流迅速流过全身,觉得十分舒泰,但当暖流集中冲击腹下之时,只觉得有千万把小刀在腹部攒刺。凌风哪里受过这样的苦楚,立时痛哼一声,呼吸也紊乱起来。

大学时期的凌风爱好广泛,曾有段时间疯狂迷恋“朋克”,“朋克”那种“用我的话,用我想说的话,说我的不满,用我的行为,用我想做的行为,去引发人群的共鸣”的精神,深深地吸引着他。和很多迷恋“朋克”的青年人一样,凌风也参加了一支“朋克”乐队,司职鼓手,虽然他的吉他和贝斯都弹得不错,但他觉得鼓手那激情洋溢的表演更能表达自己的情绪。每次乐队表演的时候,观众都能被凌风鼓点里四溢的激情带动,跟着凌风的节奏去呐喊、去嘶吼、去发泄。

凌风也不推辞,举杯和老者干了一杯。

赫利斯在黑暗里滚得七荤八素,觉得全身上下都在痛,尤其是后背,也不知是否骨折。他大声道:“特里,迈克,华莱士,尤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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