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表面呆头鹅，内心大色－狼，在学校里也敢乱讲话，我和小可都被你骗了。”
“我想请宝叔来给我们的演唱会当音乐总监，他说要先看看乐队。”
不过不要紧，只要《2048》火起来，这些钱，一天就赚回来了。
方晓瞄了一眼姿势妙曼，曲线优美的许可，又瞄了一眼睡衣领口处春－光无限的乔雅丹，深吸了一口气，走进了盥洗间。
“国内就可以下呀。”
“这么关心我？”乔雅丹眉目含情，仿佛盛开的牡丹，然后装委屈，说道：“小可说我不能给你任何暗示，所以我就不说话喽。”
沈山博盯着她的侧影，沉默不语。
草根分两种，一种是懂的自嘲的，叫做叼丝，一种是不懂的自嘲的，叫做土鳖。
“嗯。”许可从琴架上拿起一份用别针固定的文件，递给他，说道：“这是工作合同，你看一下，要是没问题，就签一下。”
“我有事耽搁了，没有赶上火车，现在还在香港呢。”
“不是我让的，是她自己争取的。”方晓干巴巴的解释道：“我面试成绩还不错，但是圣心全是女学生，那些家长不喜欢我这样的年轻男生进去当老师。”
名字不同，功能类似，社交网络的发展和人类对交流的需求，自然而然的就会诞生相应的通讯工具，这是时代潮流，非个人所能改变，两个世界非常近似的科技环境，让方晓迅速适应穿越的同时，也少了很多赚钱的机会……
“不是。”猴子摇头，说道：“我的感觉和你相反，我感觉她是把自己当机器人了，说话的时候像游戏里的npc。”
不是说好了感情归感情，生意归生意么……
“杜胖你就别磕碜我了。”方晓假假的谦虚，笑着说道：“你是音乐系第一学霸，保研去中央音乐学院的人，哪会唱不好。”
刘诚杰摆了摆手，一脸不爽的说道：“家里应该还不知道，但是那个鸟人知道了，昨天发了一堆狗屁倒灶的短信给我。”
他的声音先高后低，仿佛正在打鸣的公鸡忽然被人捏住了脖子一样。
“你现在才多大？一没毕业，二没结婚，就想着生……宝宝？”
尼玛……
这句带有搞笑色彩的台词似乎对女人杀伤力很大，乔雅丹又开始身体磨蹭他，等走进电梯后，才问道：“这件事和唐依依有关？”
“1000人，满员的。”猴子汇报道：“我这是四群，一共好像有八个群吧。”
“来来，小可，咱们也喝一个，喝个相敬如宾。”
两位佳人要是变成了两座大山，自己以后的日子，就从爽歪歪的人生赢家变成苦哈哈的移山愚公了……
怎么住？
“名义上是的。”许可发动了汽车，说道：“我老爸一直想把我送到英国或者美国去读书，我死活不去，气的他直跳脚，等我考上南师大后，他就把本来准备给我留学的钱，拿去开了那个暮色酒吧，说是给我练习舞台表演用的，其实吧，切！他是想借那个地方泡女人，所以我很少去那里。”
“周秀曼，你也在呀。”秦凤仪似乎有点惊讶，看着她问道：“怎么最近都没看到你，沈山博把你派到哪去了？”
歌曲就和买古董一样，成套的价格要比单品要高很多，如果只有曲或者只有词，一万顶天了，词曲俱全，而且质量上佳，三四万很轻松，如果词曲编都很优质，溢价就更高了。
“你明白就好。”秦凤仪指了一下正在帮齐晴君串肉的乔雅丹，问道：“小乔打工赚钱的事，你知道的吧？”
“我看看。”秦凤仪念了一下那一段歌词，然后摸着她的头发，问方晓：“这是她写的？”
花咏妍把画递给他，齐晴君跑去拿了支铅笔。
方晓站起来，接过电话，走开了几步，然后才把手机放在耳边。
“哦。”郑永林也没在意，他指着身边的妇女，很简单的介绍道：“这是你王阿姨。”
“然后等肿消了之后，我就专门买了个照相机，打算跟踪她，拍几张她不要脸的照片。”许可吐了口气，说道：“我观察了好几天，发现那段时间她每天早上三点多就不见了，于是特意租了一辆旧车——我那个mini太显眼了——半夜就在校门口守着，等她出来了，就跟着她，她骑着一辆自行车，骑了半个多小时，去了滨海那边的鱼市，我跟上去一看，她在那里杀鱼剖鱼，那里的环境真的非常差，到处都是血啊鳞啊什么的，味道特别难闻……”
“那倒不用。”
现在的女孩子……
“沈叔很照顾我，我在酒吧做事，所有活都加起来，每天有300块的固定收入，客人们也经常把找零当小费给我，去掉100块练钢琴的钱之后，林林总总加起来，每天至少能赚400块；我早上在快餐店当领班，每小时15块钱，每天做6个小时，而且早餐午餐都不要钱；每周还会去帮宝叔做一次家政清洁，他的房子很大，每次收费500。”乔雅丹很平淡的讲述了一下自己的收入情况，然后说道：“我暑假不回家的，除了上课和考试之外，也从没请过假，每年有十一个月在工作，一共赚了大概30万，给了家里10万，再去掉各种花销，手上还有17万的样子。”
她的语气带有些许挑衅，些许挑逗。
方晓用各种理由催眠了自己之后，又去总结第二条经验。
“大开眼界，大开眼界啊！”王老板一边鼓掌，一边摇头晃脑的说道：“今晚真是没有白来，有一个惊才绝艳的创作型歌手已经够吓人了，想不到还有一个天赋这么好的女歌手。”
向晚来的风太妩媚
吧台前排着还有十几个人的s形队伍，阿达正在调酒，听到响动，回头看他们出来了，就说道：“方晓，不用急，这才84杯，还早。”
乔雅丹咬着嘴唇，略一犹豫，然后就弯下腰，把裤脚对上卷了一段。
阿达听了两句之后，把调制好的酒推给宝叔，轻声问道：“宝叔……”
“不知道，我上去了再想。”
另外一个服务员还没有来，酒吧里就乔雅丹一个人服务，她唱完歌，跳下舞台，就开始忙碌，没有发现方晓他们的到来。
“她不是音乐学院的。”许可解释道：“她是学幼师教育的。”
认真的女人最美丽……
“那里啊，那地方我去过，阿琳她们乐队以前在那里搞过试演。”刘诚杰也没在意，他站在门口，对着宿舍做了个敬礼的动作，然后说道：“方晓，我走了。”
《2048》啊！
方晓嗯了一声，跟着他们上了二楼。
尼玛，看来呆头鹅这个外号是丢不掉了……
即使隔着电话，方晓也能感受到她歌声中的惆怅。
许可忍俊不禁，掩口胡卢，电话那头也是一阵大笑，不过是男女混音，估计刘诚杰开了免提，施丽琳也听到了。
“哈哈哈，不愧是南师大第一。”
“那你打算怎么办，继续死缠烂打，还是一拍两散？”
宝叔到了教室，只听了一遍合奏，然后马上在总谱上给麦洁心的电子合成器填了一条新谱子，加了一些中提琴和双簧管的音轨，增强中音的表现力，然后又分别指点了一下每个人需要注意的演奏要点。
再次合奏，乐声在奔放热情之余，又多了沉稳厚实，当方晓唱出那句“因为它烫不了你的舌，也烧不了你的口，喝吧！别考虑那么多”的时候，一种厚积薄发，喷涌肆意的情绪，感染了房间里所有的人。
当一曲结束，方晓带头，所有人都站起来，向宝叔鞠躬行礼，感谢他的指点。
这个总是笑眯眯的老头，真心是个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