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雄喝道“说,你们是怎么害死马副帮主的?”

马夫人问道“姑娘有什么话要问?”

慕容复盯了一阳雄,抢上扶起,一颗丹药喂入风波恶嘴中。冷冷道“乔帮主,这就是贵帮的待客之道么?”

阳雄道“贤弟稍等,为兄这就去取酒来。”

突然阳雄心中一动,想道“我若要帮助乔峰,须得他听我的话才行。唔,我引他结拜,做他大哥!”当下说道“娘子,你易容术天下无双,将我容貌改得年龄稍微大些。唔,就三十三四岁左右吧。”

接下来,智光又说,玄苦大师受了带头大哥的托,成为乔峰的授业恩师。试问,谁可以让玄苦大师受托?让他十数年如一日,不管刮风下雨,日日半夜前往乔峰家中传艺?

阿朱此时的心情,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又希望他快快离去,又希望他不要离去。当听得阳雄真的离去之后,她竟然情不自禁的幽幽一叹,一股茫然若失之感涌上心头。

慕容复急喝道“闪!”当下弃了兵刃,施展轻功,飞身而起,向屋顶掠去。他白衣飘飘,如天外飞仙,姿势美妙之极。但在空中,他突然双手捂耳,就将整体美感给破坏掉了。

而公冶乾却噔噔噔噔连退数步,脸色惨白。心下黯然“罢了,罢了!如此让我击打,他不受伤,反而我受伤!这还怎么打啊?”

包不同只感一股极强的内力,顺着喉咙,直贯入胃,将胃中刚吃的鸡以及其他物事,强行推入肠中。他只感自己猛然之间内急得几近崩溃,根本无法憋住。

众人陡然见到三人,心中都是一惊,之前他们接连受辱,心下早已怯了,只想急急离开此地。

阳雄拥着阿碧,陷入沉思“我所做的一切,现在只影响到了大理、四大恶人、鸠摩智一系、慕容一系。所以该来的还是会来,如果还未产生蝴蝶效应,明天下午,青城派与秦家寨会来到阿朱的听香水榭;后天中午,乔峰应该会来到无锡,而针对乔峰的阴谋早已铺开,无法遏制。若任其展,同样会武林动荡,江湖浩劫,悲剧接二连三的生。我既然先知,如不将这件大事改变,扪心自问,定会极度不爽!所以,后日晚间的无锡城外杏子林中,我必须去一趟!”

阳雄将两样药递给王语嫣,说道“丹药内服,膏药涂于患处。”

阳雄等了半天,还没有听见身后哗哗水声。从阿碧的装束推断,已明白其中道理。于是背转右手,快伸入裙摆之内,摸到那,一把扯了下来。

只听门外那声音道“不错,不错,好事玉成!走,喝喜酒去。”

矮高手猥琐的笑笑,说道“王夫人这种恶妇,怎能一刀杀了。我们得将之押去苏州,剥光衣服,板书她的恶行,游街示众,以儆效尤!”

瘦高手怒道“你他的这是什么逻辑?我杀了你,为我家公子报仇!”说着举起刀来。

阳雄假装露出一副色色的猪哥呆相,说道“都说苏州女子柔如水,美如柳。没想到还这般好客…”

次日一早,本因方丈穴道自是自解开了。他也使用了下姑苏慕容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点了鸠摩智的哑穴。

段誉大惊,他与阿朱正是从马郎桥镇而来,阿碧与王语嫣则在镇上等候,而此处又不见段延庆踪影。段誉关心则乱,哪里来得及细想,当即施展凌波微步窜出殿去。

只见那呕吐物中,除了嚼碎的饭菜以及一滩秽物,赫然还有两坨干巴巴的翔!阿朱阿碧举袖掩鼻,皱眉做出恶心状,但又忍不住好笑。

阳雄上完茅房,回到堂屋,称赞鸠摩智道“国师内功真是深湛,单单是这二个时辰的水路行来,还未内急,这就是一般高手无法做到的啊!”

当下四人架着船只远远绕行,不时射出一两箭,骚扰鸠摩智。

第二日阿碧领着阳雄,游览附近的名胜。现阳雄处处为自己作想,极为体贴。身为侯爷,又毫无架子。她只觉人生之美好,无异于此,暗笑自己当初竟然时时念着慕容复,真是愚不可及也!

阿朱当下报了生辰八字,阳雄又是一阵掐算,说道“你母应该是在西北方,而你父是在西南方。你还有一个同胞妹妹。”

阳雄道“你们为慕容公子穿衣洗澡,连他身子都看光了?”

阳雄心道“阿碧与阿朱与慕容公子朝夕相处,贴身侍候,早已倾心于他。要在短时间俘获她们的芳心,绝非易事,必须得采取非常之法。”他望着荡漾的碧波,突然想到倚天屠龙记里。那紫衫龙王与银叶先生湖底相斗,有了肌肤之亲,便委身于他之事。心道“我何不来个水中相斗”

阳雄动作之轻柔,如微风拂柳,如花香暗流

同时,阳雄也惶惶然道“岳母大人,我实不知此事是怎么生的。我正睡觉,突然醒来就看到了灵儿,我一惊之下,又是刚刚醒来脑袋迷糊,所以才惊叫出声的!你们刚刚听到的,就是我的惊叫声!”

阳雄不敢稍动,就如一条将要化龙的千年蟒蛇,抵达那玉城雪岭之间,却又见天空风起云涌,那是天劫即将降临的前兆。千年蟒蛇不得不蛰伏停顿,不敢尽情游弋。

阳雄是想,自己可以从系统空间瞬间挪移出东西。有了这强弩,可以出其不意出现手中,瞬间射而出,让人防不胜防。但这一招,阳雄也知道,不可在人前施展,否则根本就没法解释。西瓜刀突然出现手中,还可以说成是藏于身上,出刀迅捷。但两具大弩,又怎能藏于身上?

保定帝又道“日前获悉,西夏组建一品堂,大肆笼络武林高手,却不知意欲何为?”

慧真单掌立于胸前,道“王婿天纵奇才,荣居高位,有他前往,何简慢之有?”

段正淳登时上了心眼,借着甘宝宝上茅房之机,段正淳装着不经意的问道“灵儿,你生日可是在二月间,如今也有…也有十六岁了吧?”

“轰”段延庆正施展腹语之术,哪里抵挡得住,登时如一片狂风中的残叶般,向后飘出。

却只见段延庆微微冷笑,只哼了一声,并不说话。双杖在地上一撑,如一只大鸟般,扑了过来,眨眼间即到阳雄身前。

阳雄道“因为,你们姓段。”

婚礼一切从简,在段誉虚竹的见证下,拜了天地,阳雄阿紫被送入洞房。

段誉垂泪道“小妹,萧大哥慷慨就义,人死不能复生,你……你……”走上几步,想去抱萧峰的尸体。

保定帝处于如此困境之下,也不禁莞尔,道“这暴爽二字太过…不雅,你得窥天机,不如叫天机侯如何?”

只听得嘡啷一声,叶二娘刀头立断,同时一口鲜血狂喷而出。接着,阳雄西瓜刀微微一偏,一刀下去,叶二娘右臂齐肩而落,创口鲜血如泉涌出。

阳雄与木婉清送到府门口,就停步不前了。

其实他心中却道“若真是如我所想,那多半…唉,岳父贪花好色,风流成性,那方面定力奇差,若中了淫毒,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啊!恩,只是不知,那淫毒能否用撸的方式解决?”

段正淳心想“这小子真是的,一句说一点点,不能一次说完吗?”于是道“什么死结?”

本来阳雄是不想跟去的,但秦红棉不舍段正淳,木婉清又念秦红棉又伤在身,是以一同前去。

段正淳一听此言,果觉有理,脸色登时就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