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智光又说,玄苦大师受了带头大哥的托,成为乔峰的授业恩师。试问,谁可以让玄苦大师受托?让他十数年如一日,不管刮风下雨,日日半夜前往乔峰家中传艺?

阳雄自言自语道“古灵精怪的小调皮,看我怎样捉到你。”

慕容复急喝道“闪!”当下弃了兵刃,施展轻功,飞身而起,向屋顶掠去。他白衣飘飘,如天外飞仙,姿势美妙之极。但在空中,他突然双手捂耳,就将整体美感给破坏掉了。

此时慕容复刚刚施展斗转星移的绝技,卸掉阳雄金刚掌掌力,已是无暇闪避这一招劈瓜式,只得举剑硬架。

包不同只感一股极强的内力,顺着喉咙,直贯入胃,将胃中刚吃的鸡以及其他物事,强行推入肠中。他只感自己猛然之间内急得几近崩溃,根本无法憋住。

三人行上湖岸缓坡,只见几间房屋中灯火通明,一条条人影或破窗跌出,或从正屋大门口摔出,就如被人抓住掷出一般。

阳雄拥着阿碧,陷入沉思“我所做的一切,现在只影响到了大理、四大恶人、鸠摩智一系、慕容一系。所以该来的还是会来,如果还未产生蝴蝶效应,明天下午,青城派与秦家寨会来到阿朱的听香水榭;后天中午,乔峰应该会来到无锡,而针对乔峰的阴谋早已铺开,无法遏制。若任其展,同样会武林动荡,江湖浩劫,悲剧接二连三的生。我既然先知,如不将这件大事改变,扪心自问,定会极度不爽!所以,后日晚间的无锡城外杏子林中,我必须去一趟!”

阳雄摆摆手,道“我没事,被烧伤的皮外伤不打紧。快,护心丸,烫伤药。”

阳雄等了半天,还没有听见身后哗哗水声。从阿碧的装束推断,已明白其中道理。于是背转右手,快伸入裙摆之内,摸到那,一把扯了下来。

王语嫣自是没了主意,小声道“我…我不会啊…”

矮高手猥琐的笑笑,说道“王夫人这种恶妇,怎能一刀杀了。我们得将之押去苏州,剥光衣服,板书她的恶行,游街示众,以儆效尤!”

易容之后的过彦之、矮高手、瘦高手,穿着一身不太合身的官兵服,踏上岸来。他们脚下都穿的靴子,靴内又物垫起,让他们的身高显得稍微高些。

阳雄假装露出一副色色的猪哥呆相,说道“都说苏州女子柔如水,美如柳。没想到还这般好客…”

他平静下来,站起身来。

段誉大惊,他与阿朱正是从马郎桥镇而来,阿碧与王语嫣则在镇上等候,而此处又不见段延庆踪影。段誉关心则乱,哪里来得及细想,当即施展凌波微步窜出殿去。

阳雄横刀拍出,施展寸劲,正是一招破瓜式。却听身后本因方丈大喊道“留他性命,将有大用!”

阳雄上完茅房,回到堂屋,称赞鸠摩智道“国师内功真是深湛,单单是这二个时辰的水路行来,还未内急,这就是一般高手无法做到的啊!”

矮高手身法灵活,闪身避开。那锭银子势大力沉,“蓬”的一声击中矮高手身后桅杆,咔嚓一声,那桅杆从中而断,应声而倒。

第二日阿碧领着阳雄,游览附近的名胜。现阳雄处处为自己作想,极为体贴。身为侯爷,又毫无架子。她只觉人生之美好,无异于此,暗笑自己当初竟然时时念着慕容复,真是愚不可及也!

突然,阳雄咦的一声,然后皱眉道“你从小被父母抛弃,却随了母姓。但依我所算,你父母抛弃你,也是情非得已,他们应该给你留了什么认记。比如说身体上的刺青啊,什么刻字的小物件啊…”

阳雄道“你们为慕容公子穿衣洗澡,连他身子都看光了?”

两船再靠得近些,阳雄见阿碧身姿,窈窕盈柔,实非熟女体态,不由微微疑惑。心道“就算慕容复一天到晚想着复辟燕国,也不可能不近女色啊!难道是她们保养有素之故?”

阳雄动作之轻柔,如微风拂柳,如花香暗流

阳雄拉过被子,温柔的给钟灵盖上,在她花蕾般的脸上轻轻一吻,然后快穿好衣服,来到前府花厅之中。

阳雄不敢稍动,就如一条将要化龙的千年蟒蛇,抵达那玉城雪岭之间,却又见天空风起云涌,那是天劫即将降临的前兆。千年蟒蛇不得不蛰伏停顿,不敢尽情游弋。

崔百泉道“阁主请说,小老儿定不辱命。”既然他现在已是山江阁的一员,是以将称呼也改变了。

保定帝又道“日前获悉,西夏组建一品堂,大肆笼络武林高手,却不知意欲何为?”

一行和尚兼程南来,上月二十八,在大理陆凉州身戒寺挂单。哪知道二十九清晨,慧字辈四名弟子起身,竟见到师父玄悲死在身戒寺的大殿之上。而具身戒寺方丈五叶大师查验死因,现玄悲所受致命伤,乃是自己的成名绝技“韦陀杵”所创。

段正淳登时上了心眼,借着甘宝宝上茅房之机,段正淳装着不经意的问道“灵儿,你生日可是在二月间,如今也有…也有十六岁了吧?”

豁然间,阳雄张开大口,浑身剧震,鼓起的胸腹顿时瘪下。只听得一股山崩地裂般的声音,从其口中猛而出。

却只见段延庆微微冷笑,只哼了一声,并不说话。双杖在地上一撑,如一只大鸟般,扑了过来,眨眼间即到阳雄身前。

段虚二人心下恻然,各自垂泪。

婚礼一切从简,在段誉虚竹的见证下,拜了天地,阳雄阿紫被送入洞房。

情况不明,阳雄不敢睁开眼来,只凝神细听周围动静,自己才好做出判断,决定如何做。

保定帝处于如此困境之下,也不禁莞尔,道“这暴爽二字太过…不雅,你得窥天机,不如叫天机侯如何?”

叶二娘一刀不中,刷刷刷连攻数刀。木婉清拉起钟灵,展开凌波微步,刹那间急退数步,避了开去。

阳雄与木婉清送到府门口,就停步不前了。

这次阳雄没有怎么再装,木婉清轻轻将他抱在怀里之时,他就“醒”了过来。

段正淳心想“这小子真是的,一句说一点点,不能一次说完吗?”于是道“什么死结?”

阳雄无奈,搔搔头皮,拿起西瓜刀,向那边走了过去。

段正淳一听此言,果觉有理,脸色登时就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