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等等,等我把气捋顺了先。”赵惟吉又在旁边深吸了几口气然后说道:“刚才追我们的那个红色的液体叫做岩浆,是从之前我们所在部落紧挨着的那座火山里喷发出来的。这个岩浆就和火焰一样,会点燃所有它所碰到的东西。”

登岛的那天正好遇到了大雨,船员们都很兴奋,下雨不仅意味着能够补充淡水的储备,还有重要的一点就是他们已经太久没有遇到下雨了。

想的是挺好的,也避过了台风的季节,但是出海了十天之后,赵惟吉才发现原来这条航线上除了中途岛便没有其他的大岛屿了。虽然物资储备充足,但是没有岛屿能够靠岸使赵惟吉不得不连续十天在海上椅着,于是他能做的事情就是呕吐呕吐再呕吐了。

“回王爷,他们说他们的祖先来自遥远的西方大陆,我按照我们船只航行的方向猜想到他们可能是来自中原,于是就带了一个人回来。”

首先是走私马匹这件事情被很快的扼杀在了边境线上,赵惟吉命令丐帮在马的饮食之中下了巴豆,是马匹根本无法正常的前行,拖住了辽国细作的行动。

而且王大元选的登录时间也不对,这个时候的确已经四月份了,应该是春天了,但是那是对于中原大陆而言,这块接近北极的大陆这个时候才刚脱离的极夜不久,气温还没有完全回升,所以覆盖在大地上的雪都还没有化,因此展现在王大元眼前的才会是一片雪原。

耶律莫动手了,这个辽国最聪明的人看到了赵元僖的失势以后决定利用他一次帮助辽国给大宋添点乱,于是乎他派出了辽国的细作前去试图与赵元僖接洽。

就连铁峥和令狐煌都跟着抓瞎了,没见过这么吊诡的事情,虽然米信政变介是因为他自己理解错误,但是如果没有赵元僖的拉拢,米信怎可能产生政变的念头,追根溯源赵元僖也没法撇清关系啊,怎么可能一点屁事都没有。

但是米信理解错了,他是以为这位太子要搞政变,需要他米信在军方集结一批人马帮助自己政变成功。于是乎他米信就开始擅自行动了,他利用自己在军中还剩余的影响力真的聚集起了一批人。

本来事情到这里就该结束了,但是赵元僖没这样想。现在的赵元僖的心理已经到了濒临崩溃的边缘了,任何的一点小刺激都可能产生巨大的变化。

而赵恒则是另一个样子,虽然也不停的有大臣拜访他,却没有真正意义上形成一个可以产生决策的圈子,所有人都像过客一样,来了就走。身上也不会有太浓重的襄王痕迹。这点是赵光义比较希望看到的,虽然这些大臣有了一定的倾向,但是归根到底还是我皇帝的人,你们考虑任何事情虽然要估计襄王,但是还是必须站在我皇帝的角度上考虑。毕竟襄王还没给你们任何的实惠和承诺,忠于皇帝才是根本。

这个人自然就是赵惟吉了,第一阶段的报复行动完成以后,随之而来的自然是第二阶段了。通过高玉,冯鸿和张固在朝中的人脉关系赵惟吉放出了这么一种风声:官家现在对于洛阳王十分的不满,有意换太子。最好的人选自然就是三子赵恒了,因为按照嫡长子继承制在老大老二都失去资格的前提下自然该轮到老三了。

“是不是你,告诉老夫是不是你?”此刻的赵普有些气急败坏,已经顾不得基本的礼仪了。

就在赵惟吉正准备对刺客还剩着的左手动手的时候,一个童音将他从疯狂的状态唤醒了过来。

这两件事的发生在赵光义心里倒是没有激起太多的波澜,因为赵光义的意识里这都是旁门左道。瓷器再精美也不过是玩物和日常器具,船造的再打也不能帮你打江山。更何况赵惟吉造出来的新式大船由于吃水叫深,更本不可能进入内河。

“是啊,夫人之前一直在发高烧,这几天才好些。”

但是这个时候海水已经充满了盐分,搅起来十分的费劲,进展缓慢。

“哦,没有就好。”听到赵五的回答柴钰点了点头,然后思绪又回到了刚才那个暗语中去了:“那为什么情报中会提到私盐呢?”

其实要对付赵惟吉还真不是好办的事情,赵惟吉自打穿越以来最为提防的就是赵光义。所以为了防止赵光义以任何的借口向他找茬,他基本上在所有的法律程序上都做到了滴水不漏。而且很多时候为了避免麻烦连可以钻法律孔子来赚的钱都不赚。所以要对付他是不太容易的。

“我去,当朝太子?”事实上这个时候赵元僖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太子,但是实际地位基本上就是准储君了。因为他哥赵元佐雍熙二年的时候发疯,一把火烧了皇宫,所以直接被废为庶人了。

这就是商会的威力,有商会的认证会使销售的阻碍减少,一旦失去的商会的认证,原本的消费者都会怀疑你到底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才被商会除名的,所以自然对你的商品也会有所怀疑。

“您是王爷,和我们这群小商贾有什么事情可商量的。”这个第一个开口就呛声的人姓程,叫程辉字仲明,徽州祁门人。以经营茶叶为主。

首先,建立传统的书院其实会有风险的。原因很简单,你培养出来的人最终都要参加科举进入官场的,赵光义能容许赵惟吉的桃李遍布他的朝堂吗,答案是否定的。

“母子平安,只是夫人有些脱力,其他一切状况都好。”

但是这不问还好,一问更乱了。不同的幕僚分析出了不同的看法。

这样一来,赵惟吉所有布局都没戏了,如果真的彻底成为军职还不如一介布衣对于自己的计划来的方便。

基本上两眼一抹黑的安守忠就这样信心满满的带兵去和李继迁决战了。

但是没想到的是王淮一到镇州便向所有种植或者是希望种植棉花的地主大肆索贿。原因很简单,虽然国家鼓励种植棉花,但是为了不产生因为所有人都去种植棉花而没有人生产粮食的尴尬境地,所以种植棉花是有资格的。

发完言后的张宏在看到朝堂上一片死寂以后也知道自己的话错在什么地方了,就在他进退两难的时候,宰相李?p站了出来为他解了围。

“但是咱们父亲和母亲有人。父亲这边的人可以信任的名单在这里,你拿去挨个拜访一下吧。至于母亲那边,咱们的外祖父王溥也有一定的人脉留下,找机会也会给你的。”

“咱家和官家都插不上手啊。”

就在赵惟吉退回雁门关以后的第七天,他接到了朝廷的圣旨召他回京。这场大战打下来唯一活下来而且还有功的将领就是他了。

在大军离开后,这五千守军将被砸塌的城墙稍微修复了一下,但是对于阻挡基本没啥大用。

“至少再演两天,我们得再给宋军一点希望,然后把他们牢牢的栓死在西厩下,消磨掉他们最后的士气以后再把他们推向地狱。”这也算耶律莫对于赵惟吉居然没在这边的一种报复。

“我们也按照预定行动吧。”赵惟吉也对手下下达了命令。

……

再加上,此时战场形势已经完全不利于辽国了,所有契丹士兵都被宋的攻城武器震慑住了,心绪不宁的他们怎能发挥出全部的战斗力。

这下好,又别走了,本来就没休息好,这下更疲惫了。安营扎寨吧,今晚加强警备。

他首先买通了田重进的亲兵,将对风湿有一定治疗效果的草乌药酒让那亲兵带给田重进。

与此同时,田重进的动作也开始了慌乱,破绽逐渐增多。还有一点就是田重进的呼吸频率明显怎多,这才不到五十个回合怎可能有如此之大的体力消耗。

赵光义的担心是有道理的,因为这个时候曹彬的部队已经面临着即将断粮的危险。

“六哥,果然如你所料,沟中真有一支契丹军队,离咱们已经不足五里了。”杨延嗣回来后兴奋的对杨延昭说。

“但是诱敌深入是太后定下的战略我们这样做会不会不妥?”一旁的马?有些担心的说到。

底下所有人愣了一会儿以后一个叫陈然的武将开口了:“据末将所知田将军出生行伍,武艺高强,忠勇过人,但是不事学。对战阵谋略方面的知识及其匮乏。”

儒家从董仲舒提出天人感应开始便赋予了很多自然现象以政治意义。此时出现天狗食日便是上苍警示君王。是不是君王的行为出现了问题了,还是君王身边小人妖媚当道为祸人间了。

于是乎赵惟吉总算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离开了。

对此赵惟吉想到了一个解决办法,那就是“打野”。在后世的类dota游戏里总有人扮演者这么一种角色,那便是“打野”。在对线期的时候打野游走全场,对各路进行支援。使每一路在短时间内形成以多打少的局面,以对敌人进行消耗甚至击杀。

“谢主隆恩。”

赵惟吉骑马带领着迎亲的队伍到达郑国公府后并不能立马进去,得候在门外。因为此时女方也在行告庙礼与蘸女礼。礼毕之后,由于柴钰同样没哟父亲,所以他的大哥柴永琦便勉为其难的代替了女方父亲将赵惟吉迎进门,还假模假式的叮嘱了赵惟吉几句。由于今天是自己大喜的日子,这讨厌的大舅哥的训话赵惟吉也得低眉顺眼的听着。

很快杨延平的请罪折子便送到了京里。折子上将战争失败的罪责完全拦在了自己的身上,别且称如果不是赵惟吉的力挽狂澜,事态将更加糟糕。

而这边耶律莫一撤赵惟吉立即挥军去进攻包围圈。

杨延平不愧是百战名将,瞬间便明白了自己所犯下的错误。但是他并没有慌张,立刻下达命令让步兵立刻组织防线,弩兵立刻后撤,尽量拉开距离。

他们几人走的时候赵惟吉去代州城南门送行,送行时赵惟吉那张脸简直拉长的和马脸差不多了。

其实赵光义迟迟未对柴钰、赵惟吉的产业进行打压的最大原因是因为,这俩人很聪明的没有触及赵光义的底线。所有的商业利益未与朝中大臣发生任何一丝的牵连。唯一有牵连的反而是赵光义自己的内膛。所以赵光义对此还算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