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觉得,我们应该引李继迁来攻,然后埋伏他。”了解到西北的情况后李继光率先向李继隆提出了建议。

“你先给我起来,朕都还没说什么事你就来个乞骸骨,你是什么意思啊。在场的群臣哪个不比你老,致仕还轮不到你个孝。”

在此期间还有一件对于赵惟吉来说的好事,那便是柴钰怀孕了。但是还沉浸在即将为人父的喜悦之中的赵惟吉却即将遭受厄运了。

赵惟吉北伐归来,卸任了判镇州事。而朝堂并没有提拔赵惟吉当时的副手镇州知州寇准,而是将王淮调往了镇州任判镇州事。

之所以不将赵惟吉交给潘美就是因为有杨业的话,赵惟吉肯定能在潘美帐下崭露头角。却没想到,本来用来压制赵惟吉的田重进却在战场上战死了,而当时军队实际上的二号人物袁继忠也在战场上失踪了。

“娘说的是,在这个事情上是儿子做的不对,儿子先自罚一杯。”说完赵惟吉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说实话。”赵惟吉这个看上去很冠冕堂皇的理由一下子就被柴钰给戳穿了。

而且咱们的士兵虽然现在是职业军职,但是兵源却是三教九流无所不有,很多人来到军队就是就是为了讨口饭吃,至于保家卫国根本就不在他们考虑之列。这就造成了一旦战争形势不利很容易就崩盘造成溃败。

“这个真的奏效了,太尉。”看到效果后杨业有些欣喜的朝潘美说道。

云梯,撞车,齐齐上阵却没有任何的效果。

“嗯,元敬说的正是我想说的,今天的战斗到耶律休哥投入第三波兵的时候我们这边已经有些无以为继了。我估计耶律休哥早就看出这个问题了,才会不惜使用添油战术逐次添加兵力。”

面临着重重问题的赵惟吉还是必须催促着军队继续向被挺进。现在已经不是他个人想要北进了,是赵光义也下旨由他与曹彬统领着这支混合军必须向被去牵制住耶律休哥。

这样一来虽然穿透力大减,但是对于城墙和城门的冲击力就会变得极大。发射时只要算好角度,仰角射击的话,箭头为钝器的箭矢会形成一条自然的抛物线,最后有了重力加持的箭头会对城墙造成毁灭性的打击。

很快的这些契丹骑兵也发起了冲锋,但是奇怪的是这群契丹骑兵并没有直接向宋军冲过来,而是不断的宋军阵营周围迂回着。

于是他便一路追赶着宋军,可是还是慢了一步,宋军已然退入了蔚州城。

“今天你们谁都不要阻止我,我要亲自会一会这契丹于越。”看到契丹部队到来后田重进有了一丝兴奋。

这天夜里,萧达览带领着五千骑兵趁黑出动,一路上以星光作为指引绕到了宋军背后的补给线之上。

于是乎潘美的西路军在抵达应州之前就遭到了强烈的抵抗。

由于宋军准备充分,又有新式武器,再加上辽军的“绥靖”政策。果不其然在第一次接触交战后宋军取得了胜利。

此时此刻在北伐已势在必行之时,反战派决定做最后一把努力,参知政事李至上出言劝阻太宗,但是即便是他以死相逼还是没有换得太宗改变主意。

此刻耶律虎古诛心之言尽出让韩德让已然是怒发冲冠了。于是韩德让直接抢过了殿内守卫手中的骨朵,一骨朵砸向了耶律虎古。

“这玩意儿是枪?”因为没见过这种东西,所以赵信有些不太确定。这么一个竹筒也叫枪?拿啥捅人?

基本上底下将领已经为了这个撒星阵吵成一团了。大致也就是两派意见,赞成和反对对半开。

听到赵惟正这样分析赵惟吉心里一阵惊诧,这皇家果然没有庸人。虽然在史书上这赵惟正基本是默默无名,但是从此刻的分析看来他也是个聪慧之人。赵惟正说得没错,根据赵惟吉所知道的历史来说,赵光义的第二次北伐很快就要到来。就在雍熙三年的正月,现在已经是雍熙二年的八月了,也就是说不足半年时间了。

宋朝成亲整个过程有十一个步骤,分别是:议婚、纳采、问名、纳吉、纳币、请期、迎亲、飨送者、妇见舅姑、庙见、胥见妇之父母。

而且由于军中禁酒这一不成文的规定,想找酒精消毒也没法办到。而且破伤风还耐煮沸,高温也没法杀菌。所以现在宋军面临的就是有可能每天都在减员。因为现在宋军之中完全暂时还没有和敌军进行过直接接触的就只有原本守城的五千士兵了。

刚才赵惟吉在恍惚之间看到了契丹军阵型里似乎有一个破绽,于是他决定赌一把。因为在这段时间里,赵惟吉发现李继光有一个过人的天赋,就是对阵型的敏感性。他能够很轻易的找到任何阵型在行军过程中产生的破绽。

“让这一万五千骑兵尽数待命。我立马要用。”

“嗯,有道理,继续吧。”

随着这份名为仕林日报的报纸的出版,整个文人阶层都轰动了。赵惟吉完全是按照后世的报纸规矩来的,凡是投稿被选中的文章,按照每百字五十文钱付稿酬。有地方能发表言论还有钱赚,那些家境不是太好的读书人立马开始纷纷投稿。

“这样,延昭咱们去校场上找点人。然后我再来演示这新的蹴鞠怎么玩。”赵惟吉说着便拉着杨延昭往校场上走去。

这天,赵惟吉问杨延昭:“步兵对抗骑兵,最好的方法是什么?”

大概刚过去了一炷香的时间,契丹骑兵便现在了视野里。契丹骑兵很快发起了冲锋。杨延昭的步兵部队很快迎上前去准备硬扛住契丹骑兵,弓箭兵也开始大量的发射以求减缓骑兵冲锋的速度。

而赵惟吉却是极其苦闷的混了三天。

“这东西真有你说的那么好吗?”赵光义将棉衣拿在手上反复端详后问到。

第一次造访官家贵族的府邸,寇准也有些好奇,便看是观察起了这做府邸。这安定郡公府并不是太大,宋朝整个朝廷的风气都很例行节俭。只是安定郡公府的装修实在是太差了些。这里原本是后周贵族的府邸,后来赵惟吉被封为郡公搬出东宫后便到了这里。只是赵惟吉之前过日子并不节俭,也就没攒下什么钱重新装修房子。

见赵惟吉还想调侃她,柴钰立马板起脸来说:“说正事。那匹棉布我拿回去染了,上色相当容易,而且上色效果也好。虽然晾干后洗过几次有些掉色,但是和丝绸也差不了多少。基本没问题。你还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吗?”

看着柴钰细细的品尝着美食,那种闺秀的吃法,让赵惟吉觉得有猩爱,情不自禁的又向柴钰开始了搭话:“房东大人,味道还能入您的口吧?”

“哦。”

“就五十贯,一文钱都不能少。”柴钰一看还下吓退他,便决定把条件再提苛刻一点:“不仅五十贯不能少,而且还要预付三个月的租金,还有就是你要搬走的话要提前俩月和我说,我好做接下来的安排。”

这时候赵信也没了别的办法,于是抓着少年的衣襟跟了上去。

“好的。信叔,那约的是哪家茶社呢?”

“少爷您这是要干嘛啊?”赵信满脸疑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