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准备在咱们的仕林日报日报里开一个新栏目,叫新闻。”

听到赵惟吉的野心以后杨延昭整个人都愣住了,他知道这场战争的失利其实是有多方面因素造成的,但是他却没想到有人居然想从根本上改变这个国家从而避免悲剧再次的重演。所以他不禁要问:“为什么?为什么要从根上才能改变这一切。”

在你打开这箱东西的时候估计是你们大军已经遭到围困了,这东西叫手雷,用火将每一个手雷上的导火线都点燃在扔出去就会产生爆炸,爆炸威力不强对于你们攻城可能帮助不大。但是万一你们的大军遭到了围困,倒是可以用这个打开一听退路。但是衷心的希望这只是我的杞人忧天,希望你们没有用到这箱东西的时候。”

“好,下令攻城。”

“其实与其说是我估计耶律休哥也没直接找到对付撒星阵的办法,而是找到对付咱们这支军队的办法了。”赵惟吉很快的又补充了一句。

最后也是最严重的问题就是现在大部分的士兵已经有了极强的厌战情绪了。这仗已经打了快半年了,如果一直赢下去还没啥问题,关键是现在北伐已经受到了极大的挫折。

却没想到居然被应州拖了那么长时间,他这才向代州抽调攻城器械迅速支援前线。

“全军列阵,准备迎敌。”

就在中路军刚退回蔚州之时,耶律休哥带领的契丹大军也赶到了。

就如田重进所说的那样,抬头望去可以看见乌云已经布满了整个天空了。战事转眼间已经到了四月末。天气越来越热了,战士们已经脱下了棉衣。而这降水也越来越多了。

“好吧,就如你所愿。”看到萧达览主动请战耶律休哥也十分高兴。“萧达览听命,命你摔五千骑兵趁夜去截断曹彬所部的补给线,如若失败提头来见。”

云州放给宋军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但是应州就不能让宋军这么容易拿下。因为一旦应州被宋军拿下,那么宋军就将直面西京大同府。

“好的,我知道了。”赵惟吉听到报告后挥了挥手让传令兵离开,自己则有把目光望向了地图。

正月十一那天夜里,据说北方有赤红色的气团聚合成城墙一般,直到天亮方才散去。

“我对圣上一片忠心,怎会拥兵自重。你耶律虎古少血口喷人。”

拥有这种东西在配合宋军已有的“火炮”应该可以取得奇效。

“把士兵撒出去那还叫阵型吗?”一位孙姓将军质疑到。

“二弟,我虽然不知道你昏迷醒来后为何有如此之大的变化,但是现在总体看来还是朝好的方向在发展。大哥知道你在军队做的不错,而且此番成婚以后估计还是将被派往军中任职,只是不知道会是何方。”

“居然脸红了。”赵惟吉看见柴钰红着脸跑了,一阵好笑。

此时雁门关内众将都知道关内兵力已经折损过半了。不仅他们知道,耶律莫也知道。耶律莫虽然令部队退回了五里,但是并没有撤军。因为他不甘心,好容易将雁门关内的军力消灭了大半,如果此时能攻下雁门关那无疑是一个旷世奇功。但是他也明白契丹军之所以一直无法南下的最大原因就是因为攻城能力不足,所以现在也只有暂时观望了。

就在和耶律莫的交手当中赵惟吉似乎在恍惚之间看到了契丹军队的阵型有一个致命的缺陷。于是他立刻给了李继光一个眼神,李继光瞬间明白了赵惟吉所想。他俩利用耶律莫的一个小失误瞬间拉开了两边的距离,然后赵惟吉向李继光往远处一指。李继光便明白了过来,随即叫过一队人马向赵惟吉所指方向冲了过去。

这边赵惟吉听到杨延平继续追击的消息后也立刻展开了行动。

“从情报上实在是无法分析出这个人个人能力或者性格上的弱点。”将情报汇总给韩德让后耶律莫这样解释道。“但是,这个人的身份地位却有可能成为他的弱点。”

赵惟吉准备借着这报纸掌握整个仕林的舆论导向。他之所以敢这么做也是得感谢他那便宜爷爷的遗训。宋太祖赵匡胤有三条遗训:一、柴氏子孙有罪,不得加刑,纵犯谋逆,止于狱中赐尽,不得市遭刑戮,亦不得连坐支属;二、不得杀士大夫及上书言事者;三、子孙有渝此誓这,天必亟之。

“我准备玩的是蹴鞠,但是也不是。要比蹴鞠简单的多,首先我这个蹴鞠是在地上踢得。”

这样一来彻底搞乱了训练和指挥的正常进行,训练永远要从头来过,将官永远搞不清士兵。

“出发前,我首先要明确一下咱们骑兵部队的任务。看到你们手上的弩机没有?咱们今天的任务就是无限袭扰契丹骑兵。待会作战时,弩机手现行进行射击,弓箭手进行掩护。弩机手填装时,弓箭手再进行射击。一旦契丹骑兵调转部队来追我们立马撤退,杨将军的部队会配合咱们的。”说完赵惟吉便领着部队出发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这样信叔你这几天去军中走走看看能不能碰到一些以前的战友,顺道把李二安排进去习武。我也到处走走看看能有啥收获吧。”

“哦?是什么?”

路上一边走着,赵惟吉一边开始问道:“为何寇知县会在汴京的一个小酒馆里?”

“我说房东大人啊,你就请我到这么丁点大的饭馆吃饭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不一会儿,茶和茶点便放到了柴钰面前,柴钰便开始细细的品尝起了这传闻中的美味。

“咳咳,现在我们开个会。我们的茶铺生意马上要开始进行了,首先我得说明一下我们的主要潜在消费群体。”

柴钰没想到赵惟吉那么快就下定决心一时也没反应过来,顺嘴就说了一个:“五十贯一个月。”说完她就后悔了,因为这一片房子出租的均价也就三十五贯一个月的样子,一下五十贯实在是多了些。不过随即她就释然了,万一这个价格把他吓回去那样更好,本来就不想租给姓赵的。

“废话,当然是救人了。”说罢也不理赵信,快步向大街跑去。

厨子走后,赵惟吉又吩咐芸香去找了一套比较好的衣服给他换上,然后叫过了赵五和赵信。

“嗯,我看看。”赵惟吉用手翻了翻茶叶,又抓起几根捻了捻,然后说:“没事,本来就是先做试验,用不了什么好茶。这茶虽然老了点,但是也还算新鲜。将就着用吧。这样,你先把这些茶拿到后院去铺开了晒着,等下我就有用了。”

不一会儿芸香便帮赵惟吉换好了衣服,并扶着赵惟吉来到了客厅。厅里坐着早已经被下人请进来的潘惟清。而且潘惟清身后还站着俩跟班。俩跟班身长大概6尺有余,四肢粗壮,满脸横肉,眼露凶光,估计是保镖一类的。再看潘惟清,身高接近6尺。体态匀称。身体倒是很好的继承了他爹大将潘美的。面容也算俊朗。但是举止有些轻浮,公子哥做派。还有就是眼睛转动缓慢,如久病不愈一般,且气质感觉有需迷一般。

与此同时,在送走郎中后,芸香也端了一杯茶回到了赵惟吉身边。“公爷,您先喝杯茶吧。”

而李迪和张知白此时还都只是一介布衣,而且家境并不太好,如果此时赵惟吉能伸出援助之手,势必会得到二人的感激。

当然这些都得慢慢的运作,现阶段的问题还是没有彻底解决,身边的人还是太少了。

……

就在赵惟吉从高府回到自己的府中之后,有两个人上门了。

“在下铁峥字中棠。”

“在下江鱼字无缺。”

“你二人是?”眼前突然冒出了两个不认识的人登门来访,赵惟吉一时也有些错愕。

“我们的父亲是您外祖父王蒲王宰相的学生,曾协助他老人家编写整理过五代会要。”听到赵惟吉发问,铁峥解释起了他们的身份。

赵惟吉这下明白了,这两位看上去年纪并不到大的人原来就是大哥赵惟正所说的母亲那边拥有的人脉。

通过聊天,赵惟吉了解到铁峥在军事战略上有着极强的天赋和知识储备。而江鱼则是在政略方面有着过人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