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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定好的就是后天出,可是二少爷突然说今日要亲自上山洒扫准备,又特意嘱咐了让袁姑娘跟去。”小楠平素不多话,此时却笑着补了一句,“可见二少爷对姑娘很看重呢。”

应弘犹豫了一下,沉声道:“小桐失踪了。”

唐五慌忙抢进去,一把拉开应弘,挡在两人之间喝道:“主子,小心有诈!”

见她提起手绢,我才醒悟过来,难怪她说我应该认识柳娘子,原来她那块和蓝水心相同的手绢竟是找这人买的。

我点点头。他挽住我手道:“不是总说我不信任你吗?我从今天起便全心信你,领你来看我的秘密,将玄翼的一切都敞开给你。”他埋在我间,用只有我能听到的语声温道:“将我自己敞开给你。”

“我……你……”偏生是吃软不吃硬,遇到这场合我反倒不知所措。我希望他如常火,与我对骂一场,让我及早从不切实际的感中抽身,可他用那样沉静的眼神紧盯着我,我就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只想慌张着避开他的注视。

应弘回头道:“你嘀咕什么?”

“什么?”

不等我惊呼一声,他就将我的退路全部堵死。双唇衔住我的唇瓣,温柔辗转,与之相反的,身子却用力压制,紧贴着不让我反抗丝毫。

小桐恰好不在,我从枕头下翻出藏好的肚兜,递给双彩看:“方才险些儿便着了道,今天实属侥幸。”

我忽然产生一种不祥的预感,果然程大海大咧咧地一挥手,指着我道:“就是她,袁锦心。”

小船悠悠地向着岸边划去,轨迹与方才那条船有交集。我一直探头探脑地想看看那边的来人是什么模样,郑侍卫却稳坐在舱门前,不许我往外看。

“就是我的棋子,我的膀臂。”他忽然接口,然后斜睨了我一眼,笑道,“袁姑娘的说法很有趣,但却不是我想听的。我本非武林人士,武功之流与我无关。”

他话音未落,忽然转变成了一声惊呼,我眼见着他双脚离地,吓了一跳。定睛一瞧,全哥儿被人拎住后领子提了起来,那人侧对着我,看不清面貌,语气倒听得出十分凶狠:“居然污蔑圣上,你小子不想要命了?”

应弘与我坦然对视:“我不能让你听见有琴家的事,你先回避。”

应弘嘴角含嘲:“不过是个不懂事的花花公子,不成气候。”

应弘眯起眼睛:“那你跑什么?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说着,另一只手按住我的肩膀,牢牢地把我困住,“你跟有琴弛相处的时候,自在得很嘛,现在是什么状况?迫不及待地想从我身边离开?”

我问道:“哪里奇怪了?”

自从把心事说了出来,陈子遥也不怕了,斩钉截铁地道:“没错,我喜欢她,我要娶她当老婆!”

“你是说……”

“大公子这次病,又是因我而起……”我想起初次见到有琴弛,他便毫无征兆地昏过去了,那次可说是赶巧,这回则全然是为了帮我脱罪才劳神伤身。我心下愧疚,对龙玦道:“我想去看望他。”

原来是针灸,是我想偏了。虽说身上扎得密密麻麻怪恐怖的,总比中药好得多了,我感觉可行性很高:“针灸好,就是找大夫有点尴尬。要不,你去帮我请龙姑娘来吧?”

这是……

她身着一件毛领子大鹤氅,怀里揣着紫铜手炉,旁边立着双蝶,刚刚斟了一盏热茶奉上。我瑟缩着,牙齿打颤,强笑道:“若说是审讯,二太太非挑着半夜无人的时候,四下荒凉的地方,又不当着老爷老太爷,连个证人都无,惟带着这么一个丫鬟,似乎不太合常理呢。”

我不料他这般直白,脸上有点挂不住,难得的矜持起来:“我不是问你这个。你们母子关系,我不关心。”提到这个,我忽然想起,为什么有琴弛对二太太的称呼这么客气呢?

若说是推荐,以我的人气实则没有大用处;若说是书评,我对小曲儿的文也是评得不爱评了。只是把我曾经给她看过没给她看过的感悟都总结了下,大家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可以去观赏佳作。在这里祝愿小曲儿的面试顺利,拿到心仪的offer,早日回来更新!

双彩上来把她推开,怒道:“胡说什么,快来人把她赶走!”

双彩看了看她二人,又命中间那丫头抬起头来,这下连我也认出来,忍不住叫道:“你不是秋烟吗?怎么狼狈成这个样子?”

秋烟似是被骂傻了,只连连点头,不应一字。

“袁锦心!”我下巴一痛,应弘扣住我的脸,强迫我抬头看他,“你在臆想什么?我笑话你!我迫害你!是谁下午不声不响地消失了?是谁深夜不归,去跟那个盐帮的混蛋卿卿我我?”

就在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那女人却突然有了动作,她向前走了几步,开口道:“好厉害的身法。”声音高傲冰冷,我吃了一惊,居然是二太太。然而我的惊异还远远没有到头,这时响起了第二个女人的声音,才真真吓得我几乎跳起来。

正踌躇着,不远处忽而响起古琴,凄凄切切复铮铮,比之幽怨的箫音,更让人精神一振。琴箫相和,暗暗的又有点相争之意,我虽然不懂乐理,却觉得好听极了。和那箫声不同,我确切地听到琴声就从身旁一处院子里传过来,脚下便不由自主地走了进去。

我忽然觉得有点心虚,低头道:“有琴弛。”楚凡显然吃了一惊,我忙补充道:“我的确是第一天见他,不知道为什么,他对我很关照的样子,还这么轻易就答应了让龙玦来医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