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西爵腰身一沉,继续深入她幽闭的美好,但前戏没做够,她紧热的甬道里有些干涩,夹得他都有些疼。

回到房间的时候,偌大的卧室拧起一盏橘黄色的床头灯,陆西爵走过来随手接着衬衣袖上的扣子,脚步顿了顿,床上的女人一身可爱的动物睡衣,窝在枕头里似乎睡着了。

“慕云歌,你讲话——”男人薄唇扬起,眼里漾起些微笑意,“很**。”

她缓了缓气息,翻了个身,对面正是陆西爵线条流畅的侧脸,云歌微微动了动凑近他,窗外天空闪了闪,云歌借着微亮的空隙看他,男人呼吸匀长,菲薄的唇微微抿着,睡颜无害得像个贵族王子。

云歌从床上下来,皱了皱鼻子满脸委屈,看到他从排架上取过领带,慌忙赤着脚跑过去:“等等我来!”

云歌紧闭着眼不撒手,感到陆西爵动了动,凉凉的手掌碰上她手背的肌肤时她还是惊了一下,心一点点往下沉,紧抱的手还是被对方微微使了点力道一根根手指地掰开,云歌看着他冷静地撤离,然后转身看着她,颀高的身影覆下一道淡淡的阴影,漆黑瞳孔一如往常的冰冷。

陆西爵打开文件专注地翻动,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没看进去,视线不由自主地又落在那女人身上,她脚步软软地往书房浴室走,身上他的那件白衬衣微微发皱,穿在她身上显得过于宽大倒更显出她的纤细动人,衬衫衣摆垂下,堪堪遮住大腿,细滑的布料包裹着凝脂雪肤,看得他胸膛又微微发热起来。

陆西爵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她手指攥着他衬衣的领子不放,两眼可怜兮兮地盯着他,但情欲的红潮已经浮上了她的脸颊,他不由自主地低头蹭蹭她柔软的额发,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纵容沙哑开口:“我会轻点……”

云歌微微缩了缩,轻声笑出来,推了推他:“西爵,痒……”陆西爵却不答话,手臂霸道地按住她不让她动,半响才又撑起身子看她。

在她低头含下的一瞬间,陆西爵忽然闭上眼呻吟了一声,呼吸粗重,她的口腔湿润温热,几乎狠狠地抓住他所有的感官,手里的力道一时没控制住,似乎扯痛了她的头发,她微微呜咽了一声,牙齿磕到他几乎让他失控,他快被她毫无技巧的舌头逼疯。

他的身体僵了僵,感受着女人的唇从他的嘴角下颌一路向下,在他胸膛上一路轻轻吮吻,留下暧昧的湿痕,女人葱白的手指解下他余下的几粒扣子,他看到自己的胸膛裸露在她的视线里,她忽然停住,伸手脱下自己的宝蓝色睡裙,雪白的肌肤露出来。

小时候?陆西爵微微一怔,随即面色微冷:“莫云歌,你不是说不会打扰我吗?那么现在你在干什么。”

陆西爵抿唇转回视线,他一向知她肤色白,但今晚她穿着这样一袭宝蓝色的睡裙,倒显得肤质更加细白如凝脂,似乎引得人伸手一触,便会化为浓醇的细奶油缠到你的指尖,诱你品尝。

吴姨在陆家做了很多年,说话做事自然显得亲厚些,云歌看她跑里跑外又去准备饭菜,喊住她:“吴姨!我不饿,随便吃点简单的就行,西爵和爷爷都用过晚餐了吗?”

“以深,你在期待些什么?”

莲以深似乎也意识到了,使劲闭了闭眼,半响终于放开她,云歌觉得下巴的力道骤然一松,脱力般退后几步,靠在身后一颗大树上微微喘气,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后背衣衫已经湿了一片。

莲以深被气得笑了:“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人,忽然跑到我面前说要还我钱,还问我缺不缺女人,这件事是不是太诡异了点?”

ktv包厢里,当他看到她跟着几个同样年纪的女生鱼贯而入时,不由地再次半眯着眼打量她,心里凉凉一笑,这女人倒是混惯了欢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