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的空虚侵蚀了我活泼的意识,矛盾控制着我幸福的根源。

我处于真实而虚幻的现实中,我害怕极了,我害怕在宁雨这受到伤害;可我几天,真的感受到了伤害!

“真的什么都不准备说了吗?你情绪变得可真快!我根本就没想到,我们认识不太久会这样争吵。”我说。

我钻进他的轿车,他说有些事情,他一定要找我好好聊聊;否则他心里会不安;他这样说话,让我的心咯噔了一下。每个人听到这样预示的说话,心里总会不平静的。不小心看到他的眼神,无解的像海底的针。

“好了,爸爸,你幸福就好了!”我说。

“伯母,我住公司挺好,上班近,早上不用搭车!”我小心翼翼地说。

我认为这没必要跟李母争执什么,而是默认。

我欣喜若狂地走进城堡,我的心境开始不平静起来,因为里面的景象实在让我震惊,我简直步入了一个魔幻的世界,在这里我完全找到了依托和落脚之处。早这么美好的环境里生活,外面的任何纷扰将远离这里的安宁和平静,这也是人生活的最高境界。

我不明白说这话的意思,我用一个眼神像他表明,我不明白他说话的意思。他说:“从一开始,我们就不般配。你太年轻,你有更美好的未来!我担心……”说到这里,他不在果断地说下去了。

直到冷惠子出了事情,她的未婚夫才知道冷惠子对她的背叛。

我把冷惠子拉一边问;“你不怕你未婚夫知道你出国跟别的男人约会啊?”

我也接着路灯,穿过一个小胡同;走过这个不大不小的胡同,花了我大概三分钟的时间;刚到楼下,我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楼道的大门前徘徊地走来走去;定睛一看是李予以。这对我来说,真是一个不小的惊扰。

办公室的灯亮着,但里面并没有人;宁雨随手把等关掉,随着那缕灯光的消失,我心中最后的一丝犹疑也随之消失!接着是宁雨紧紧地把我拥抱,我完全被带进了在梦中完成男女的幽会中,有些荒诞。

我沉默着,宁雨并没打扰我,也好象沉静在自己的心思里。

“他是被人掐死的!”阿娇说。

“我想把这支铅笔留给你,作为纪念;但我有个小要求,我想知道你叫什么,今后怎么联系你;因为你刚才回头的那一瞬间,控制了我的意识;我必须告诉你,我迷恋上了你。”李予以说,没有一点做作的成分。

我到家已经凌晨一点了。宁雨到了我楼下,我并没叫他上去坐一会;因为今晚,我心里很乱,不希望有任何事情发生,从而更加扰乱我的思绪。但我的心怎么也硬不下来,把宁雨的形象甩开,而去关心一下李予以。所以我觉得有必要给他打个电话,表明我也硬不下心肠离开他;我拿起电话时,我自己都不能理解的心,使得我又放下了电话;总觉得听到李予以对我温和说话的声音,会让我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接受他的柔情。这让我烦恼极了,我对李予以虽然没有厌恶感,但对他没了往日的激情。男女间要是没了激情的感情,就像冰山遇到高温,会慢慢融化掉,最后残存的冰块都会找不到。

“当然可以,但我感觉,你住进别墅会很快乐;如果厌倦,你可以随时搬离那里。”宁雨说。

“还行,就是很好啊!不是我敷衍你,是你理解力太差了,”冷惠子说。

自从冷惠子和项昊在咖啡馆约过会,以后的交往越来越频繁。但这也让我为她的生活担心不已,因为她在做可怕的第三者,我害怕这会给她带来不好的影响。可我拙劣的嘴,不知道怎样去劝阻她。

“关心自己,爱自己;自己可能不会倒过来去关心这个,或爱这个人。”我说。

宴会上其他人都各自赶车回家了,就剩下我,还徘徊在寒风中。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应该做什么。意识告诉我,要么回家,要么在寒风中漫步,要么找个安静的咖啡厅坐坐。

“说!”我并没坐下,而是站着厌恶地说了这个字。

“你一定会答应我的。”小毛自以为是地说:“别的男人是用钱和帅气来征服你,我会用执着来俘虏你!”

“卑鄙!”我恶狠狠地说了这两个字,逃离似地离开了那里。

我一个人走到门外,直觉得小毛说的话令人恶心。

这时才想起一个作家朋友要来这个城市,需要我去机场接他;先前我认为,一个大男人接不接无所谓,而且人也正常,下了飞机,也知道怎么样找到他的朋友。但心情太坏,到郊区的机场去走一遭,也许心情会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