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子你怎么呢?不舒服吗?”项昊关心地问。

我说:“那她的妈妈肯定很漂亮!”

大多数时候,我都不敢抬头长时间地看宁雨;我害怕他看出我我的心思。某个瞬间,我多看了几下他坚毅的额头,像怜爱我的长辈那样和蔼可亲,但我又不愿意承认他是我的长辈,我宁愿他是我的恋人。使得我问自己,难道我必须爱他?我们之间就不能是别的关系吗?这一切,使得我长时间沉湎于苦楚的梦境中。

他的话,让我意识到,我他灵魂的依附正经历着一个阶段。我恐惧极了,我不可以把我的精神——或者我不知道怎么说的一种感觉——让其脱离李予以爱我的轨道。因为我明白,他的爱会让我好好活着,作为一个女人,应该那样好好的活着。

“齐齐,我真的好爱你,爱你就不想你在外面受苦。你做广告策划太累了,你把这工作辞了。然后我养你,再说我养得起你,你去做些你感兴趣的事情!”李予以说,他的话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似乎还有些让我烦躁;但我不可以发作,一开始,我在他面前是个错误的人做着错误的事。我应该向他陪罪,而不是在他面前发牢骚。

我静心要去喝咖啡时,可我的心怎么也平静不下来。宁雨这个名字——苍老的名字,凭着微风和光线尽情嬉戏在我视线里,我的心上,完全把我的心境扰乱。但我还是只敢承认,我掌握的只是我睡梦中的一张脸,一张看了一眼就永远熟悉的脸,或者说只是一个躯体而已。我根本就不可能爱上他,这是个令人恐惧的想法。但又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感觉我以后的人生将为宁雨这个人而存在,一时间,我完全被这样感觉攫住了。

接着,我手机号码留给了他。

桌上的菜已经上齐了,大家都动筷子夹菜吃了。

他就坐在我身旁,因为只有我身边有一把空椅子。

一个帅气的服务员,似乎从我们和冷惠子的表情中看出了什么!他走到我们面前,小心地问:“两位小姐,需要什么帮助吗?”

林兰隐疲劳的灵魂终于得到了安息;每个人的命运都是一样的,终究都会永远躺在那个小小的骨灰盒里。让还没有得到这种命运的人,为先得到这种命运的人悲伤!所以卞玄在悲伤的同时,也在庆幸,留在世界上为自己爱的人痛苦,比死了还要折磨人;幸好这种折磨人的事情没有留给林兰隐。

卞玄说:“上天不公平,他没让我好好照顾你,珍惜你!”

“你终于醒了,别说话,以免消耗能量,好好休息。我会一直守着你,不让你孤单。告诉我,你想吃什么?”卞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