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别墅,小年自己一个人从车里钻了出来。

电话从晚上打到第二天,不是关机就是无法接通。她清楚得很,傅凌止这是故意整她呢,报上次的仇呗!

她的声音很软,带着点哭腔,像音弥哽咽的时候发出来的。傅凌止住了嘴,心思锁定在‘送’这个字眼上。

傅凌止被白墨搀扶着一步一步走下来,看见她走过来也愣了愣神。

“你又和我哥吵架了?”

音弥觑了他一眼,转身到窗前撩开窗帘。

她见不得他那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是谁都和你没关系。”

这一带接近国际使馆区,商厦林立,小吃馆子多,档次也高。##hhua

傅凌止给警卫员楚怀打了个电话,交代了一下他住院这几天部队的主要事情。

音弥皱眉,不想理他,可她顾念着他刚手术完,到底垂了眉眼,碎着步子走过去。

音弥转身,审视这个化了妆也遮盖不住眼底青涩的小三。目光一跳,落在了白墨那双修长的手上,是弹钢琴的料子。可弹钢琴那么优雅的手此刻却显得很紧张。

这要搁平时,就是手断了吭都不会吭一声。但他似乎很忌惮尖锐的东西。她就是知道才给他扎针的,人么,不受点苦不长记性!

“那我只能相信您说的了,不然任何测试都无法测出来。您先住下来,需要做很多检查和许多程序…疼痛的程序,这些程序会让您恨不得从没长过小弟弟,所以,您确定没服用?”她瞥一眼他眼里的火气,气定神闲。

敲门没反应。音弥不耐,就算是大人物摆架子就不能明天再摆?她现在累得很,索性一把推开病房门。

音弥牵着小年停下脚步。“阿公您来了!”

温宗祥也停下来,笑眯眯地看了一眼傅斯年,“小年又长高了!这小子将来肯定比傅凌止那混球强!”

音弥笑而不语,傅凌止的过去她自打嫁过来就听了不少。

大院里的混世魔王,十六岁那年还干了一件混蛋事儿,甚至传言,因为那件事儿气死了他的父亲。因此,她嫁过来就没见过公公傅其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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