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床边的尔沫突然看到□□一个崭新的画夹子!

那种野兽般的冰冷的眼神让自己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虽然他没有袭击自己,可是沫沫还在浴缸里泡着,不行,这太危险了!

“妈妈,我想洗澡唉,头发好痒呢!”尔沫拽着妈妈的手撒娇。

“要不要我调几个秘书过来?”

荣聿瞥了一眼座位右手边的烟灰缸,一只吸了几口的雪茄还在冒着点点火星。浓重的烟草香深深的刺激着荣聿的嗅觉,他狐疑的皱了皱眉头,似乎从这股渺渺的味道中闻出了些许的异样。

在这样一个家族企业里面,荣家的人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他一句话你可以升天,他一句话你也可能入地!现实就是这样的清晰,没人有怨言,真的要怨就怨你自己投错了胎,做了个穷鬼没那个命。

尔沫羞得缩了缩脖子,这要自己怎么说呢?从七年前讲起吗?难道连自己跟他相许的誓言也要说吗?这怎么说出口!尔沫羞得满脸绯红,用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脸。

“滚——!我说话你没听见!”

竟然被他看到了?他会不会笑话我呢?好害羞!

他叫我沫沫?!他记得我了?!迷迷糊糊的尔沫心满意足的笑了。

衣服、被子、锅碗瓢盆……一阵飞狗跳,鲁的大汉们将本来就十分贫瘠的小房子瞬间倾倒般的掏空。

好传奇的男人!你都不屑于听我说一声“谢谢”!

温岚十分的焦虑,他演杂技般的站起了身子,高难度的用两只手撑着把手,挺着坚硬的臂膀四处观望!透明的眼罩里,一股焦躁如火般的蔓延!

“我,我要回家了,再—见—!”郑重的道出了最后两个字,她就像在做一种庄严的仪式,不舍的看了自己一眼,扭过头,毫不留恋的跑进了树林。

尔沫拘谨的点了点头,我真傻!憋了一肚子的话,怎么一见面却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这绝对超乎自己的想象!怎么也想不到竟然还有人跟自己一样,选择在雨后的傍晚独闯如此幽静的密处!

“啊——!”突然□□的女人瞪大了双眼,向着天花板伸出一只血管突兀、五指扭曲的手,凄厉的大喊一声晕了过去!

“是的,”荣聿点了点头,“你一哭我都想跟着哭了。”

看着荣聿故意皱起的眉毛,半翘着的嘴,一幅刻意搞笑的表情,尔沫顿时被逗得破涕为笑起来。

“我还是喜欢看你笑!”荣聿满意的笑了,那温柔的眼神就像冬天里的旭日,温暖的包拢着自己玲珑剔透的心。

“你笑起来就像百合花开、沁人心扉!”他温温的指腹轻柔的抹去了自己脸上的泪。

听着荣聿的赞美尔沫有些迷茫了,他的双眸离自己越来越近,他的鼻息已经打乱了自己的心跳,他,他想干什么?

傻乎乎的尔沫还在想着,温暖的唇已经触碰到自己的嘴角。

唇与唇相碰之际尔沫过电般的浑身一颤!要不是荣聿的一只手挽着自己的腰,尔沫会直接晕过去。

不能呼吸了!

他的吻,好热!他的舌,好软!他的味道,好清新!

尔沫只听到了自己咚咚的心跳!微闭的睫毛蒙蒙的抖着,两只小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不想让他误会、不想触碰他的身体,可是身体之间的缝隙越来越小、越来越近,不听话的小手最终环住了他的脖子。

这个缠绵痴狂的吻,让尔沫这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羞得面颊绯红。

看着她薄薄的眼皮颤颤的直跳,感受着她嫩嫩的舌头敏感的闪躲,荣聿很快明白了这很可能是她的初吻,一股强烈的满足感让自己情不自禁的加大了力度,肆意的吸允着她唇齿间的芬芳。